终于,学期结束了,像地上的积雪一般厚重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城堡。索伦收到了他的圣诞礼物,德拉科送给他的是一本关于千年前的历史书,布莱斯送的是一个有防护功能的袖口,对于不善于附魔的巫师来说,这已经是非常珍贵了,潘西则是送了一只华丽的自动书写羽毛笔——孔雀翎羽。
由于假期索伦即将举行的的特训,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收到了家里的传信,让他们全都不合常理的留在了霍格沃茨。而当天在霍格沃茨的圣诞晚宴上,所有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甚至包括那些暗自担心待会儿要服用复方汤剂的人。
礼堂显得宏伟气派。不仅有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和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而且还有施了魔法的雪,温暖而干燥,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邓布利多领着他们唱了几支他最喜欢的圣诞颂歌,海格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后,嗓门也随之越来越响亮。珀西没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经施了魔法,使他的级长徽章上的字变成了“笨瓜”,还傻乎乎地一个劲儿问大家在笑什么。一切看起来祥和美好,似乎大家把蛇怪的事全都忘了一样。
显然三人组并没有忘,哈利和罗恩刚刚吃完第三份圣诞布丁,赫敏就领着他们走出礼堂,去实旅他们当晚的计划。
“我们还需要一些我们要变的人的东西。”赫敏轻描淡写地说,就好像她在打发他们到超级市场去买洗衣粉,“不用说,如果你们能弄到克拉布和高尔的什么东西,那是最好不过;他们是马尔福最好的朋友,他会把什么话都告诉他们的。我们还需要确保,在我们审问马尔福时,千万不能让真正的克拉布和高尔闯进来。
第一阶段的行动,正如赫敏说的,进行得十分顺利。他们吃过圣诞节茶点后,偷偷溜进空无一人的门厅,等着独自留在斯莱特林餐桌上、狼吞虎咽地吞食第四份松糕的克拉布和高尔。哈利已把巧克力蛋糕放在了栏杆边上。当看见克拉布和高尔走出礼堂时,哈利和罗恩赶紧藏在正门旁边的一套盔甲后面。
“你们真是要多蠢有多蠢!”罗恩欣喜若狂地说。他看见克拉布开心地指着蛋糕给高尔看,然后一把抓在手里。他们咧嘴傻笑着,把蛋糕整个儿塞进了大嘴里。一时间,两个人贪婪地咀嚼着,脸上显得得意洋洋。接着,并不见他们的表情有丝毫变化,他们就向后一翻身,倒在了地板上。
不过索伦早就知道他们在熬制复方汤剂了,毕竟他们选择的不是什么隐蔽的地点,也许费尔奇不再去那都是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后吩咐的,索伦当然吩咐过马尔福让他提醒他们的跟班,不过只能说他们本色出演的很成功,这就是近亲结婚的弊端啊,魔力上去了智力却出了点小问题。
蝴蝶效应无处不在,也许正常的时间线里赫敏拿到的是一根猫毛(话说变身play也是挺有意思的嘛),但这次她没有拿错,找到的确实是米里森自己的头发,所以她也同样加入了冒险。
然而智力同样有问题的三人组发现他们并不清楚斯莱特林休息室在哪里他们在变装的时候哈利甚至还忘了摘掉他的眼镜直到赫敏和罗恩提醒他。同时他们也找不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具体位置,为此他们已经用去了宝贵的20分钟,他们先是遇见了帕西,然后是一个声音突然在哈利和罗恩身后回荡。德拉科马尔福正悠闲地朝他们走来,哈利平生第一次很高兴看见他。
“你们在这儿呢,”他看着他们,拉长声调说,“你们俩是不是一直在礼堂里大吃大喝啊?我一直在找你们,我要给你们看一样特别好玩的东西。”
马尔福咄咄逼人地扫了珀西一眼。
“你在这下面做什么,韦斯莱?”他讥讽地问道。
珀西显得极为愤慨。
“你需要对级长表现得尊敬一点儿!”他说,“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马尔福冷笑一声,示意罗恩和哈利跟他走。哈利要对珀西说几句道歉的话,但及时制止了自己。他和罗恩匆匆跟在马尔福身后,在转向下一条通道时,马尔福说:“那个彼得韦斯莱——”
“是珀西。”罗恩不假思索地纠正他。
“管他是什么呢。”马尔福说,“最近我注意到他老偷偷地在附近转悠。我敢说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一个人抓住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哈利和罗恩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目光。但他们不知道,马尔福嘲笑的到底是谁。
德拉科在一道空荡荡、湿乎乎的石墙旁边停住脚步。“新口令是什么来着?”
“新口令是什么来着?”他对哈利说。
“嗯——”哈利支吾着。
“哦,对了——责任”德拉科并没有听他的,兀自说道。只见隐藏在石墙里的一道石门徐徐敞开。德拉科大步走了进去,但在说出口令的同时,他眯了眯眼睛,明白了索伦更改口令的含义。
有三个学院的休息室都需要口令才能进入,首先是格兰芬多,他们的口令秉承了他们热情活泼的的特点,大部分是俏皮话之类的词语,比如“龙渣”或者“猪鼻子”之类的,赫奇帕奇的口令大多数是草药学的名词,因为小獾们的魔力天赋确实普遍不高,但他们的勤奋使他们在草药魔药这类不需要魔力的课上出类拔萃(纳威一脸懵逼),再加上他们的院长就是草药课的教授,所以他们的口令是这个风格。
而斯莱特林不同,他们自诩高贵,所以他们的口令大部分都与阶级有关,比如“纯种”之类的,让其他学院的学生听到就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而索伦在来到斯莱特林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还好他有修改口令的权力,所以他把口令的偏向性从贵族的权利改成了贵族的责任,形象就是从小处体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