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过去。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大白大白停下来,你这是跑到哪里来了,一会迷了路怎么办?”
薄凉拍拍白虎的脖颈让它停下来,又是好几天没看见白虎了,今天羽琉光把她叫来天行宫中庭,为了不让她孤单害怕,特别把白虎也带了过来,毕竟是核心地区了,总不会一只白虎就引起骚动,引得众人大惊小怪了。
同样好几日没见到薄凉,白虎也很兴奋,结果羽琉光一个没注意,一人一虎就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
白虎很喜欢驮着薄凉到处跑,尤其是来了这里之后,自由受到了限制,长期被羽琉光给隔离开来,此刻得了自由,那还不是撒丫子乱窜。
薄凉担心等会她们就迷了路,毕竟没来过中庭,,跟着白虎疯了一会之后,赶紧叫停,瞧见附近有一群人,想去问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等等,那不是三哥吗?其他的人是谁,卧槽,宫连峁怎么也在。
薄凉就是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此刻看到这几个人,估计也能猜个大概了。
我的天,我怎么运气这么好正好就撞上了这几个人?
她当即把头一埋,转身就要装作没看见几人的溜走。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此时她大概只能心里默念这个了吧。
“零零?”此时羽三韶惊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三哥!你这会要不要这么眼尖啊,装作没看见她不好吗?
零零,羽妙零?下阳韶的妹妹?在场的众人皆是心里冒出一个疑问来。
传闻中那个不学无术胸大无脑的废柴花瓶?
想到这个流言,众人皆把目光投到她身上。
嗯......确实很大,只是无不无脑就不清楚了。
“呵呵,三哥,真巧哈,你也在这啊。”都被羽三韶出声叫住了,薄凉也只能尴尬的转过身子,妄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羽妙零?这个人?他是不是对自己的记忆有什么错觉?
宫连峁至今犹记得从江之楼得到的情报,怕黑怕虫怕高,除了他宫连峁可以说没有她不怕的东西。
现在你对我说一个跟虎中王者吊睛白额虎嬉戏打闹的人是那个胆小怯弱的废柴花瓶?
不如说过几天长生界飞升结界就要破开了比较有说服力。
尽管他目瞪口呆,但仍然避免不了眼前这人就是羽妙零的事实,羽三韶总不会连自己的妹妹都认错吧。
饶是对这这等闲杂小事都漠不关心的上阳迢都忍不住瞅了两眼,也算认识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人。
毕竟在江湖上的名声,他这代理宫主可是远远不及这位十小姐出名。
只是这一看,却乍然间让他心脏漏了一拍,这个人......
容貌确实很陌生,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但是这股打心底涌出来的熟悉感和惊喜感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让他涌出一股,如此可怕的感觉来?
“零...”
羽三韶还想接着问,却不料一个人突然从自己身边冲过去,众人只觉得一阵罡风刮过,就见一脸呆滞的羽妙零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众长老:哎呀哎呀我们年纪大了,看不得如此劲爆的场面,你们小两口还是未婚夫妻,也不要在大庭广之下就搂搂抱抱的,你看把我们身边的宫家少爷给吓得...
卧槽?他们身边站的确实是那个宫家的大少爷没错啊,那刚才飞奔过去的人是谁,不会是她三哥吧。
兄妹之间感情好点也对啦。
卧槽,他们另一边站的不就是下阳韶吗?他这一副下巴掉在地上的惊诧表情又是为何。
好吧,他们大概知道是为何了,因为飞奔过去抱住那位胸大貌美的姑娘的,正是他们的代理宫主啊。
宫主大人,您有没有这么急啊,就算一见钟情,也要顾忌一下人家的未婚夫和哥哥还在场呢,这么大咧咧的把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人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哦现在不是说名声的问题,问题是他们的不苟言笑,手段残暴的代理宫主大人,从来不近女色,寻常女子只要接近他十步之内都会被下令拖走,还有痴心妄想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半夜毫不留情的被扔出门外,甚至都不会怜香惜玉的给件衣服。
搞得天行宫上下的女弟子纷纷避着他走,除了长老中最年轻的那个女长老,上星系的上星洛之外,根本没有女的敢和他说上一句话。
上星洛根本就不能以寻常女子来对待,能让上阳迢另眼相待,与其说是暧昧关系,不如说是两个人太像了,都是下手果决毫不留情的那种。
所以他们现在看到了什么,他们的宫主大人,抱着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未成年有未婚夫的小姑娘。
看来今天回去要烧高香了,真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们的宫主大人终于接触男女之事了,还是该祈祷自己不会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被灭口。
反正现场的人脑袋都当机了,一同当机的还有薄凉。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她刚注意到对面那堆人里有三哥和宫连峁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一把抱住了,而且抱着她的还不是那两人的其中之一。
天啊,她情愿现在抱着她的是宫连峁至少她还能解释为宫连峁为了求她开口不择手段,可是现在什么情况?
抱着她的...是那个代理宫主?
她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位宫主啊,当然就不存在哪里惹到他了,所以,现在要怎么解释?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被陌生男人抱着的怪异感觉令她浑身不舒服,她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不管怎么回事,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太奇怪了。
宽厚的男人胸膛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浑身都被浓浓的阳刚之气笼罩,如果换了她以前,早就一脚踢到他子孙根上让他生活不能自理了,哪还用在这里像个鹌鹑似的被抱得死死的,只是她现在那点力气,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令眼前的男人不为所动。
挣脱不开,薄凉也恼了,正想用言灵的力量让他滚开,他叫什么来着?条?迢?上阳迢?
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身高的差距令他几乎是半蹲着搂着她,就像一条大狼狗忠诚的护着自己的小主人那般。
“姐姐......”
这一声叫的薄凉浑身一僵,刚才自己打算干的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唯有耳畔萦绕的这一声。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身边的白虎在说话,可是不是,是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她的心跳也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