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猛的一瞪:“好好说话。”
没想到胎灵先是斜我一眼,接着一撇嘴:“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我要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谁也别想把我赶走。”
靠,这是赖上我了?
头大,不过还是要面对。
我无奈的看着胎灵:“需要我做什么,或者是需要我帮什么忙,直接说,别绕弯子,姐忙的很,没空陪你玩。”
胎灵颇为不满的道:“喂喂,你不要自以为是好吧?咱俩在一块,指不定谁帮谁呢?我在你身边,可是你莫大的福气。”
我直接拒绝:“不需要,看见你我就闹心。”
“哼!我管你需要不需要,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胎灵竟然耍起了无赖。
“你……”我简直气结。
正在我又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师傅说话了:“没事,让他跟着你吧,目前他也做不了什么。”
啊?什么意思?不懂!
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师傅耐心的解释道:“即便现在有目的,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相反,他现在还要借助你的纯阴之体,来吸收周围的阴气,才能维持住他的形体。
况且,如果他长期借助你纯阴之体的磁场,来吸收阴气的话,无形中会受你影响很深,不但会和你同仇敌忾,还会像你的附属品一样存在。
到时候,如果你受伤害,他同样不会有好果子吃,他只有好好保护你,才不会遭到反噬。”
哇!真的吗?这样的感觉,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那不意味着,胎灵将来就是我的小跟班了!
哈哈,爽……
刚才还在担心,他接近我动机不纯,没想到这会就神逆转了。
嗯,不错,管他接近我什么目的,只要局面能受我控制就行。
但是没想到的是,虽然胎灵帮了我很多,却也是因为他,和艳玲一起合作,几年后才害得杨灏,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导致我再次失去,关于灏哥哥的这部分记忆,也是因为失忆,我失手伤了灏哥哥,差点害他魂消魄散……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将来都会一一写到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既然胎灵在我身边有益无害,我也没道理拒绝不是。
关键他要在哪里?总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跟着我吧?万一有懂行的人,那不是一看一个准吗?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变态养鬼呢?
我转头看向胎灵:“那你去哪待着?我这可没有东西给你呆。”
胎灵有意无意的看向我胸口的玉佩,我皱眉:“想都别想,自个找地,不然不要跟着我。”可恶,竟然敢打玉佩的主意,那可是灏哥哥的地方。
胎灵无所谓的耸耸肩,撇嘴道:“不呆就不呆,我自个找地。”说着,胎灵竟然化作一股白烟,然后钻进我左手的手腕处。
我低头一看,发现左手腕上多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像一把细长的剑,只有剑身没有剑鞘,剑身上似乎还有什么图案,因为太小看不清楚。
不过,他就准备这样待在我身边了?我一脸懵逼。
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拼命的拍打手腕上的剑,嘴里急道:“赶紧给我下来,你这样待在我手腕上,算怎么回事?你这样,我很不方便知道吗?”
我刚说完,胎灵的声音从我手腕上传来:“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害怕我偷看你沐浴更衣吗?放心好了,我卓昊可是正人君子。还有哈,你那小身板有料吗?有什么好看的。”
靠,这是什么人?竟然还敢说我没料,有料没料关你屁事啊?简直恨得我牙根痒。
原来他叫卓昊,名字倒是挺男人,就是行为举止太娘,但是不管有多娘,他始终是个男人好吧!
想着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个大男人,待在我的手腕上,那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
前面灏哥哥在玉佩里,刚开始我是完全不知道,后来反应过来后,也知道灏哥哥是正人君子,每次我要换衣服或者怎么样的时候,他都会自动闭关的。
可是眼前这个人,不,不造是魂魄还是什么的家伙,竟然直接钻到我的肉里,以后无论我洗澡,还是上厕所,又或者是换衣服,他都全程参与,想想我就头大。
再说我跟他又不熟,说什么也不能这样便宜他。
我直直的盯着手腕上的剑身:“你下来不下来?”
卓昊:“不下来。”
我再问:“真不下来?”
“不下来。”
“好!”我生气的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艳玲爷爷:“师伯,把你火柴借我用下。”
艳玲爷爷没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火柴递给我。
我抽出一根火柴就点着了,然后直接放到左手腕那,正准备往上面烤的时候,杨灏一下拉住我的胳膊,生气的说道:“你干嘛?”
“烧他,我就不信他不下来。”我倔强的看着杨灏说道。
杨灏直直的盯着我,看样子挺生气的,不过最终无奈的叹口气:“记住,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样我会心疼,他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我一怔,愣愣的看着杨灏,感觉呼吸都有点紧促了,完全忘记了作何反应。
杨灏在看着我的眼睛,再次问道:“听到没?”
我傻傻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过后觉得自己好傻。
看我乖乖的点头,杨灏无奈的摇摇头,眼里都是无奈和宠溺的笑,然后才对着我说道:“放心吧,到时候这里只要带上护手腕,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平时摘下来就好了,他需要吸收周围的阴气,让自己变的更强大,这样以后才更能帮到你。”
呃,好吧,既然杨灏也这么说了,那我到时候去买个护手腕就好了。
不然不说不方便,就是夏天如果穿短袖,别人看到这样,会怎么想?指不定认为我这是纹身,跟香港古惑仔似的,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不说别人,就说我爸妈,他们那传统到近乎迂腐的老思想,看到我手腕上的东西,都能把我皮给扒了,我可不敢挑衅他们。
再说父母供我上学不易,我也不能让他们寒心。
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们都去了艳玲家睡觉。
第二天刚到学校,就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新学校那死人了,并且死相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