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实在太不要脸了!
这话儿说的就好像他血气方刚走火入魔时,自己还能发功将他控制住似的,自己只是武侠小说里的魔教妖女,又不是风清扬那种世外高人,哪能有这本事儿!
“不过下一次还是得在儿子面前注意一点,他聪明着呢,啥事儿都搞得懂,只是他高冷惯了,从来不会理会。我儿子智商高你也看到了,但是啊,智商高的人情商都不怎么高,特别是在对姑娘这方面。所以还是让他少明白一点这种事儿,以他现在这副帅气的皮囊,加上他那逆天的智商,肯定会吸引不少小姑娘!这年头的小姑娘都早熟,反正我打一年级就开始暗恋人了,他们现在肯定更牛逼啊!”
“一年级?你一年级的时候不应该是在玩儿泥巴吗?”权少玺饶有趣味儿地问道。
唐婠婠顺势用手肘子推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谁说的,我一年级暗恋一个男生到四年级,只不过我那时性子野,他不喜欢我,喜欢咱们班的班花。班花成绩好,长得又好看,还温柔,那年头的男孩子目标就这么明确了,还真是没我的饭吃。”
“后来呢?”权少玺继续追问,似乎对她当年的脑残事儿特别感兴趣。
一提到后来,唐婠婠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后来我暗恋他到四年级,后来他转了学校,于是这段暗恋就此结束。六年级的时候他又突然回来了,那时他还没怎么发育,整整比我矮了一个头,于是,我越来越嫌弃他。班花到了六年级后就长残了,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很可爱,眼睛圆溜溜的特别。可是五官一长开,画风就变了,又矮又胖脸上还长了雀斑。所以,他们两个也没了下文。后来他来追过我,我当时没看得上他,就拒绝了。”
听完,权少玺轻笑出声“你小时候的感情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
“在丰富有什么用,最后不都是无疾而终。”
“难道你还想开花结果?”权少玺语气中带了一丝儿威胁意味儿。
“跟他们开花结果有什么用......”
青春本来就是用来怀恋的,谁没有过这么一两段脑残事件啊!
“知道就好。”权少玺冷哼出声儿。
唐婠婠接着又补充道“话又说回来,所以啊,咱们的家庭教育要跟上!就是害怕他去尝试,从小耳濡目染,一到初中就去做伤害女孩子的事儿,两个人都不懂责任,一提要求,人女孩子不懂事儿就答应了,阴差阳错下伤害了别人家姑娘,那多作孽。人们一直都在教自己的女儿如何保护自己,却从来没有教育过自己的儿子不要去伤害别人。所以在这方面,一定不能让不苦乱来!”
“你想的倒是挺周全。”
唐婠婠没好气地接过话儿“生下来容易,想将他往正道上引导,难!反正他爹回来了,以后就交给你了,我都****五年心,该你了!”
闻言,权少玺温柔的笑意在脸上晕开,点头应道“好,都交给我。”
*
与权少玺在套房里一直缠绵到下午五点才离开房间,转到唐不苦房间去找他时,他已经从外面回来,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两人见到她,目光均闪了闪。
其中,那个女人站起身,走到唐婠婠面前,主动伸手。
“妖女,好久不见,我想你也不记得我了,我是杠上花,那男的是七对。”
一听到这个风格的名字,唐婠婠恍然大悟。
“你们都是二爷的手下?”
“嗯,对,我们负责的是泰国这边的区域,很少回国,所以现在才一见面。”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权少玺的手下还有好多她都没见过,毕竟麻将里的番位那么多,现在才几个!
晚上去外面餐厅用完餐后,将唐不苦送回酒店。
杠上花提议去夜场玩儿,反正漫漫长夜无聊的很,除了唐不苦一个人安生地待在酒店,几人碾转去了夜场。
泰国的夜生活氛围不比北京的差,反而更刺激,舞池里的那些妖娆曼妙的身段,不单单只是女人,极大可能是人妖!
起先本来只有他们四人,中途七对的助理带来了个小美女。
唐婠婠以为是助理的女朋友,那女孩一脸挨着七对坐下后,助理才解释道。
“领事,纱织小姐是下午过来的,见你一天都没回来,她又想见你,我就将她直接带过来。”
说完,他又在七对耳边小声附和道“国内那边将订婚日子催的紧,纱织小姐今天过来可能就是要和你谈这事儿的。”
酒吧音乐声欢呼声儿十分嘈杂,助理又是附在七对耳边轻声提醒,可尽管是这样,还是被旁边的杠上花听的一清二楚!
她脸色当即一变,扯着嗓子骂咧“催什么催!有什么好催的!说的好像立马结婚能给国家做出巨大贡献似的!早结完结不都一样嘛!”
“花花!”七对一记严肃地寒光扫去,随即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纱织,皱着眉心对纱织解释。
“纱织,别听她的,她那人就是这样,口直心快。”
纱织挽起一抹恬静地笑意,挨着七对的身边挤了挤,顺其自然地挽住他胳膊,摇头道“我没关系。”
杠上花见状,呼吸加剧,脸上阴霾密布,抓起一瓶伏特加,粗鲁地往自己杯子里添酒!
一边倒酒一边操着一口纯京腔骂咧“什么破玩意儿!”
七对的脸色也不大好看,面对挽着自己的纱织,与面前气急败坏的杠上花,一时犯了难。
唐婠婠和权少玺只当在旁边看了一场戏,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吭声。
这戏她算是看懂了,就是好奇这结果会是怎么样。
一晚上,杠上花一个人喝了好多闷酒,而七对只顾着身边的小未婚妻,忧郁的目光时不时会看向杠上花,见她喝这么多,可就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下半场,杠上花突然勾住唐婠婠,弥漫着酒精的呼吸洒在她脖子处,不一会儿,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打在唐婠婠锁骨处,顺着滑下!
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鼻涕,她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也不好推开她,便任由她抱着自己。
“妖女,你知道吗?我特别羡慕你,二爷目标一直那么明确坚定,这么多年就对你一个人念念不忘,从来没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过任何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