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周以后,好在大学里面的课不多我想着我应该出去找个什么活干,家里生活本来就紧张不能让妹妹他们再给我生活费了,妹妹大了也该嫁人了,总不能没有一点嫁妆吧,这样妹妹过去肯定会被看不起的。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宿舍,现在天热睡走廊里还说被过去,天冷了总不能睡那把,我们学校旁边有一个城中村,房租很便宜,先找一个工作以后搬出来住吧。
我就在大街上转悠,看了好多招聘,什么端盘子洗碗我都去了,结果人家都说这里是饭馆连跟我多说几句话都不说直接把我赶了出来。我摇了摇头接着漫无目的转悠走着走着看见了一个招聘启示,招聘代驾司机,驾龄五年以上。底薪1800,提成一单20元。我看了看这个觉得还不错,但是这个驾龄我连一年都没有。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进去试试,刚准备进去忽然想起来我身上的臭味,我想了想买不起香水总能买得起花露水吧,我买了一瓶花露水噴在了身上。
我穿着已经洗的发白了的牛仔裤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衫走了进去,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见我进来说:“应聘?”
我点了点头,老板说:“驾照拿出来我看看。”
我把驾照递给他,他一看说:“你这个才一年,不行,我们起码要五年以上的司机,你走吧。”
我说:“老板,你看我不要提成只要十块行不,剩下的都给你,底薪我也只要一般。”
老板一听我这么说,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说,“这样你开着车带我出去转一圈,我觉得你技术好了你就来吧。”
我立马点了点头,开着老板的车转了一圈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老板说:“行了,电话留下来,你明天就可以上班了。代驾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开着客人的车子把客人安全的送回去就行。”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老板接着说:“对了,你下次别噴这么多花露水怪呛人的。”
我笑着说道:“夏天蚊子实在太多了,我最害怕蚊子咬了。”老板点了点头,留下电话之后我就走了。
于是我接下来的生活就是上课,代驾,没有人愿意跟我交流不过我也是习惯了,日子就这么过着一个月之后我拿到了第一笔工资,没有多少只有2000多,不过我也很高兴了,拿着钱租了一个小房子,只有一间屋子,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我也很满意了再也不用睡走廊了。
我回到宿舍准备去取东西,结果一进去我的东西都没有,我说:“我的东西呢?”
宿舍里的一个男生正打着游戏头也不回的说,“太臭我们扔了。”一瞬间我就手拿起来一个杯子就砸了下去,鲜血顺着他的头就流了下来,;我被五个人按在地上一顿乱打,我死死的护住头,最后几个人打的应该没有力气了才结束。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买了点膏药随便摸了摸,躺在出租屋里面望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我被禾依叫到了办公室,宿舍几个人都在,没想到我被恶人先告状了,禾依穿的依然是那么性感,短裙短的都快要包不住屁股了,我一进去禾依冷着脸问我:“人是不是你打的?”
我点了点头,禾依说:“好,等着处分吧!”
我立马说道:“是他们...”我还没有说完,一个男生就推了我一把恶狠狠的说:“你说什么,打了人还不承认是怎么!”
剩下几个人见状都上来推我,我一个没有站好就倒了下去就手抓住一个东西本来是想要站起来,没想到一声尖叫!
“啪!”的一个耳光,“你给我滚!”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以前的一切,原来我顺手把禾依的短裙拽了下来,我站起来黄慌慌张张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就走了。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学校的处分,而禾依那天在办公室被我拽下来短裙的事情一下子传的学校里谁都知道了,因为她那天穿了一个丁字的情趣内裤...
从那以后禾依就处处针对我,我也认了,而我也成了学校女生公认的色狼,女生见了我都指指点点的绕着我走。
事情过去一周,流言终于少了,而我却接到了一个噩耗,妹妹说爷爷去逝了,我去找禾依批假,这件事情禾依倒是没有难为我,请了一周的假我就回到了农村,看到妹妹憔悴的脸,我一把抱住了妹妹说:“别怕哥哥回来了。”
那天晚上妹妹抱着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妹妹告诉我爷爷是因为要给我存明年的学费,上山去采药材摔死了...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巴掌,看着爷爷的遗像千言万语堵在我心头最后我却什么都没有说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用剩下的钱处理了爷爷的后事,然后带着妹妹还有爷爷骨灰来到了我上大学的城市兰州。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带妹妹来到出租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妹妹还是很难过,我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好了,不是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会保护你的。”
妹妹用哭的泛红的眼睛认真的看了看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怀里,我摸着妹妹的头发,发誓我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一定要保护好她。
带着妹妹去吃了晚饭,晚上洗漱了一下我说:“妹妹,你睡床上哥哥睡下面,床上太热。”妹妹十九了,再跟我睡一起怪别扭的,我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妹妹当然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从小到大我想什么似乎她都知道一样,关了灯我刚躺下一个温暖的身子就靠在我旁边,妹妹只穿了一个吊带,我连忙移了一点说:“你下来干什么!”
妹妹嘻嘻的笑道,“哥哥在哪我在哪。”说完就抱着我,我鼻子里是妹妹淡淡的体香,温暖的触感让我心猿意马...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算了都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