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走了之后,带过来的人直接开着接着我跟师父他们到了一家医院,路上江修应该就打好了招呼,我们车直接从医院的侧门开了进去。
一下车就有医生和护士等着,见我们下来让我们下来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高言成先生?”
师傅扶着我,我纳闷儿的说:“,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儿。”
医生靠近了一点很有礼貌的说道:“我是骨伤科的大夫张千,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让我在这里等诸位,请你跟来做一下检查,我好给你安排后续的治疗。”
我点了点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想着我也没有出名怎么到哪都有人认识我。
师父说:“那既然是这样,言成你就跟着这位医生先去做检查吧,毕竟伤势要紧。”
我应了一声,张千医生接着说:“几位还有一个朋友,是一个时辰前送过来的,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在高护病房。我先带病人去做检查。”
说完转身对一旁的一个护士说:“小桃,你带几位先生去高护病房。”叫小桃的护士应了一声,“几位跟我来。”
我师父对着张千医生说:“这么晚了打扰你休息了,真是抱歉。”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师父这样,这不禁让我心头一暖。
张千医生倒是笑了一下很风趣地说:“这有什么,,我还巴不得加班呢,加班的工资可是白天的两倍。”
我师傅和周爷他们也是相识一笑,周爷说:“那行,那我大侄子就拜托你了!”
张千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职责,好了几位,你们先上吧,这位小哥跟我来做检查。”
师父他们跟着小桃护士走了,我跟张千去了门诊楼,因为是晚上几乎没有人,张千跟做检查的值班打了一声招呼,那个人说警惕的打量了我一下说:“这…谁啊,怎么身上全是血?”
张千白了他一眼说:“问那么多干嘛?我你还信不过,让你做你就做吧,,那么多废话。”张谦这么说,那个值班医生也就不再说什么。
对着我挥了一下手说道:“进来吧。”我进去之后就拍了一个整条又胳膊的片子。
现在什么年代了,拍好之后我在外面等了大概五分钟的功夫,值班医生都拿着片子递给了张千说了句:“骨折了,不过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接着睡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说完还看了我一眼神神秘秘的把张千拉到了一旁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见张千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带捏我就走了。
因为上面打好了招呼的原因,所以连夜直接找了大夫做了手术,手术很顺利,手术结束后张千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扯下了手套说:“行了,休息个百八十天,不过你的记住这期间可什么重活都不能干,好了以后最好也注意一些。”
我点了点头对张千说:“谢谢啊,让你跟着我这一晚上都没有休息。”
张千让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听我这么说摆了摆手说:“这种事情当医生的我都习惯了。轮到值班了就别想睡好觉。行了,我得去休息一会了,一会小桃过来接你,你就可以去找你师父他们了。”
我嗯了一声再次对张千表示了感谢,张千就走了,我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坐着想着几个小时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就入神了。
感觉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好像跟做梦一样,一直到张千叫我,我才猛的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张千说:“想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千递给了我一想被血染透了的信封,血液此时已经干了,信封也都起了褶皱,这是赵芸菲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张千说:“这个是刚才从你衣服里面掉出来的,你别忘了。”我看到这封信封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默了,默默接了过来,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张千也发现了什么没有再多说,换了一个话题说:“医院的饭厅在住院部旁边你过去就能看见了,吃个早饭去休息吧,那家白菜豆腐的包子挺好吃的。”
我低着头说了句:“谢谢。”张千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一个人的眼眶能有多大,简直是小的可怜,可怜到连一点点泪水都留不住,现在的我就是这样的。
一滴眼泪滴答了信封上,立马晕开了上面的血迹,我握着信封的手都有些颤抖,赵芸菲就这么走了离开了我们。
她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她的表情都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现在一下子就这么消失了。
人啊,说到底还是感性的动物,长时间接受了一个事物,一旦消失就会犹如抽丝一般被巨大的悲伤和怀念所掩埋。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保持这个动作又坐了多久,知道面前出现了郁灵珊的声音,郁灵珊蹲在我身前,轻轻握住了我拿着信封颤抖的手。
我有好多的话想说,甚至我想要放声哭一场,可是到了嘴边却只说出来了两个字:“师姐…”
我看见郁灵珊的眼眶也红了,抱住了我,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我好点了才说:“师姐你怎么过来了?”我闻到了郁灵珊身上淡淡的体香。
郁灵珊松开我说:“小桃带我过来的,我看你这样…我就让小桃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身体好点了?”
“嗯,好多了,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伤倒是你,医生怎么说?”
我说:“我也没什么,手术做完就好了,以后注意一些就是。”我看了一眼缠着一圈一圈绷带的右手无奈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先走吧,师父还在病房等我们。”
跟着郁灵珊到了高护病房,此刻师父他们也是换掉了大战之后满身是血的衣服,我刚一进门师父看见我就说:“怎么样?”
家人的关心总是这么温暖,我说:“放心吧师父没什么大事。”
师父听到我这么说也么就没有多问什么,估计张千跟师父他们说过了吧。
我想起来那个兔子魑此刻却是没有看见,我说:“师父,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