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飞行之后我们到达了兰州,依旧是一样吴浩把飞机落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我们一群人走到公路上还是要拦一辆车才能到市区。
相比上次我跟吴浩的犹豫,师父他们可就简单粗暴多了,本来我们正在路边走着呢,周爷这一回头就看见了远处一辆车子朝我们驶来,脸上立马露出了见到好像隔壁村大姑娘的笑容。
直接挡在了路中间,一阵刺耳的急刹车!
司机停下车子头伸出窗外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奶奶的干什么!不长眼啊!”
周爷这报脾气二话没说直接到那人跟前一个起跳再看那人已经被周爷打晕了,周爷打开驾驶门,把那人推到了一边骂道:“你老子是你能骂的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差劲!”
我跟吴浩都看呆了,上次我们可是白白损失了五百大洋了周爷对我们招了招手:“楞什么呢,赶紧上来!”
一众人上了车之后,原来的司机晕倒在副驾驶,我们坐在后面。
这一路上师父也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现在这年头想要弄到一具婴儿的尸体可不简单,医院是不用想了,谁还有那胆子。
再一个是医院人来人往人气太旺,会破了魂魄的气场,要来也没有什么用。
这我就犯愁了,我能想到能弄到尸体的地方就只有医院了,那不成我现场来一个
师父说道:“这倒无妨,西津路酒吧一条街你小子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师父接着说道:“那有一家酒吧就香水,你进去之后直接说找一位叫蝇头的人,这个人不简单,你别看他天天在那酒吧里花天酒地,这该有的消失他都有,你去问问他吧。”
“香水,蝇头”我重复了一遍,“他能有吗师父?”
周爷在前面开车不屑的从后镜上看了我一眼说道:“术业有专攻,他没点本事赚钱他凭什么在那酒吧里花天酒地。任何时候被看轻任何一个人。”
吴浩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周爷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抖了一下,“你叫唤什么呢!”
吴浩嘿嘿的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忽然想起来这个就蝇头的人,就连当年组织要买一个消息都是去找的他,他之所以叫蝇头就是因为他跟苍蝇一样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这西北似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这么厉害”我心里暗自惊叹,连灵异分局都要找他买消息。
刚进市里,那个被我们打晕的司机闷哼了一声,扶着头很艰难的就起来,一看见周爷扶着脑袋就骂道:“你这个人竟然敢抢车,死老头”
司机还没骂完就被吴浩拍了一下脑袋,“干什么!”司机回过头骂道。
结果看我们后面坐了好些人,立马有些忌惮了,连声音都小了许多说道:“你们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吴浩哼了一声,一脸洁癖流氓的表情,得瑟个腿说道:“你报一个我看看,你看看是你先报警了,还是我们先把你扔粪坑里。嗯?报啊!”
司机犹豫了一下,立马就怂了,“各位大哥大爷,我就是司机一没钱而没势的,你们就放过我吧,我老婆孩子不能没有我啊”
师父从兜里面掏出来一打钱说道:“拿着吧。”
司机抬起头一愣,“这是”
于立师叔说道:“我们开了你的车跟你也算是有缘,这笔钱你拿着吧。”
司机还是不敢接,完全不懂我们这一群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吴浩瞪了他一眼:“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那么多废话!”
司机只好慢慢伸过手接过了钱,然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路上如坐针毡动都不敢动一下的。
又开了十分钟,周爷说道:“就这样吧,我们先去买点吃的。”
吴浩第一个冲下车,“我就喜欢好吃的!!!”
临走前于立师叔对那司机说道:“这几天好好照顾你妻子,不要让她出门,别去有水的地方。”
说完之后我们便走了,留那司机一头雾水的待在原地。
吴浩好奇的于立师叔:“师伯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于立师叔瞟了一眼吴浩说道:“刚才那司机妻妾宫泛黑,这黑气又不在里面,反而流于表面,交错盈动由此推断这几天他的妻子有一难这一难又有水有关。”
吴浩听完这之后一脸佩服的样子,神秘兮兮的问道:“那会出人命吗?”
于立师叔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司机刚从外地回来,应该是出去了好一阵了,妻妾宫的命气有些弱就随便看了一眼看不了那么深。给他那些钱财也是我们今日有缘,能帮他则帮他一把。但愿他听见去我说的话了。”
吴浩点了点头,然后一路就缠着非让于立师叔给他算算他命中的另一半什么时候来
路边吃了点小吃之后张大全前辈便要跟我们告别了,临走的时候师父硬要往张大全手里塞银行卡,张大全这就生气了,“老李你这是把我张大全当成什么人了!”
师父握着张大全的手,谁都没有想到师父却是红了眼眶说道:“老张啊,你我认识半辈子了,这次见面过了十几年,下一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些钱你拿着,影儿也大了,该买什么买什么,就当是我这个当伯伯的一点心意,行吗?”
师父的语气很诚恳,张大全终究是收下了那张银行卡。
灯光映衬着两个已经年过半百,鬓角都有些发白的男人,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不了最后也只是说了两个字:“保重!”
“有事支呼一声,还是那句话,天涯海角老张我都来!”
几位师叔重重的点了点头,目送着张大全跟影儿离开时候,气氛又有些沉闷,师父谈了一口气说道:“行了,青山绿水以后总会再见的。言成,你去办你的事情吧,记得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们。吴浩你们两相互照应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