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骥厚着脸皮笑:“小爷我tou嘴还不是你教的?”
“我哪儿有?”
“你哪儿没有,你说说那一回我落水,是不是你把我救上来然后就……哼哼……”
杨雨清一下子掩了唇,脸彻底红透了,那一天他不是已经晕了吗?自己给他做人工呼吸的时侯,他明明没有知觉的啊?
“你懂什么?我要是不度气给你,你就死了!狗咬吕洞宾。”
“对,那一天就是狗在咬吕洞宾,现在吕洞宾要咬回去喽。”
“喂,龙子骥,你骂我……唔……”
门外守着的dao疤刘脸se无比难看,假装听不到房里的动静,抬脚向一旁踱过去。
房间里龙子骥吻着杨雨清吻了一会儿,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松了她的嘴唇喘着粗气说:“小无赖,你先睡吧,小爷我得去洗个冷水澡去。”
杨雨清皱眉头:“深更半ye洗什么冷水澡?当心着凉。”
龙子骥把她的脸往里一推:“你是不用洗,你小子又不行!”
杨雨清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把脸藏在薄被里面不敢出来。
屏风后面,龙子骥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泡在yu桶里面用冷水浸住身子,半晌,那股才算是消了些。隔着山水屏回头看着灯下的杨雨清蒙着被躺着,身子一动一动地在发抖,象是在忍不住在tou笑,看上他一眼身子莫名其妙地又热了起来。
龙子骥自己在水里纾解了半晌,这才算是得了安生。
折腾了好半天,把身子擦干净了再,杨雨清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龙子骥躺在她身边,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骂道:“你这小子真是能折磨人,生了个女人样儿,怎么偏偏就不是个女人?”
第二天早上杨雨清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龙子骥几乎全luo地躺在身边,混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勉强遮羞的短裤。
杨雨清赶快一把掩了脸,转身用被子给他挡了挡。
龙子骥偏是个火力壮的,盖着被子他嫌热,抬手一拂就把被子给拂掉了,晾着一身好皮肉继续呼呼大睡。
杨雨清tou眼看他。龙子骥的身材实在是好到爆表,哪怕是躺着,八块腹肌依然硬朗分明,宽肩窄腰,这样的身材……你叫我敢看不敢吃,活活折磨死人啊!
杨雨清看着他只感觉越看越渴,为了阻止自己的想法继续往邪恶的方向走,逼着自己紧闭双眼继续给他盖,可还是止不住头昏脑胀,心底发慌,连呼吸着的空气都感觉烫人。
突然门一响,顾成走了进来:“小王爷,早饭您和杨先生吃什么?”
抬头一看杨雨清,顾成立时吓了一跳:“啊哟,杨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杨雨清赶快yu盖弥彰地解释:“我昨天晚上做帐做得晚了,所以你们家小王爷留着我借宿一下。”
“不是!我是说,杨先生,你怎么……liu鼻血了!”
……
前几日病了一场,这几天又连着liu了几天鼻血,小琴说是气虚火盛造成的。
是啊,病了那么多天,又在水里折腾那么久不气虚怎么可能?天天晚上被龙子骥那个暴露狂抱着睡,火不盛也才叫个怪了。
杨雨清晚上要回房住,龙子骥扯住她:“明天一早我就走,你要是不和我算清这笔帐,我怎么安心回京?”
杨雨清心一软,又留下来陪了他一晚,第二天早上又liu了半碗鼻血。
龙子骥的树终于挖完了,回京的日子也近在眼前。
真的要走的这一天,一大早,杨雨清就把自己收拾齐整领着小琴躲了出去。
龙子骥知道他是不知道分手的时侯该说什么,所以也就没有派人找他,自己一早收拾干净了就上lu。
张之道和李青河引着湘州及周边的所有官员一起来送行。
跪道边头也不敢抬,说起来这些官员都是个个见过世面的。但是象小王爷这样外表阳光,nei心阴暗的人还是第一回见。
怪不得他断袖呢,原来就是因为心理有问题啊,看看那些把这里所有的当官的给折磨的。
那个杨先生看着那么瘦,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心狠手狠的主儿的,与他同住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活着?
zhanzhan兢兢地将龙子骥送出了城,后面的车队倒是出了点问题。
dao疤刘去看了一下,原来是龙子骥为了充帐特地叫人从高山顶上找了一棵最大的树来,要往京城运。
不想那棵树实在是太粗,出城的时侯硬是过不去城门。
按dao疤刘的意si,横竖是一棵蠢树,扔了扔也就得了吧。
龙子骥反倒觉得这棵树这么粗,挖它的时侯就花了好多人力,扔了太可惜,不如把城门一个口儿,叫这树平安出去了再修城门才好。
dao疤刘无法,只得依着龙子骥的吩咐做了。
只有顾成明白,龙子骥是故意想把队伍拖得慢一点,这样可以在城里多呆一会儿,好能离杨雨清再近一点,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等到那棵树顺利地出了城,一队人马押着石头和怪木队伍迤逦了几十里,湘州附近几个州县刚刚受过水灾,眼看着皇家兴建园林的队伍这般大张旗鼓地过去,就为了些石头枯树便如此劳民伤财。不少人都心诽不止,离得老远对龙子骥的车马指指点点。
杨雨清站在不远chu的山头上,目送着龙子骥的车驾渐行渐远。心痛地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回来全都是为了救自己,怕就怕他一回京就要受人责难了。
小琴怕她冷,将个披风披到她的肩膀上,比划道:“相公别担心,他可是小王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