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杨雨清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皮鞭,摇摇晃晃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指着那人骂道:“你适才不是说什么玩法都可以有的吗?这一会儿你跑什么啊?”
那个楚箫上身被绳子给绑得紧紧的,身上满是大红se的烛油,皮肤被烫得红一块,紫一块,盯着杨雨清手里的鞭子吓得脸都绿了。
一边往后退一边道:“杨大人,你这玩法儿,在下……还是第一次见。”
杨雨清把鞭子梢在掌心磕了几下,表qing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年轻人,你不敬业啊,身为楚馆的头牌,怎么能在专业素养上如此欠缺呢?连这种玩法都没有玩过,竟然还敢在这楚馆里面du霸风月?今日本官屈尊,先来教你这种玩法就叫……”
杨雨清手中鞭子一甩就是“啪”的一声脆响,配合着那清秀面孔上的一脸狰狞,这个样子当真是要多变tai有多变tai。
楚箫看着她,混身抖似筛糠。
此时驿馆里的不少人已经被惊动了,眼看着一位芝兰玉树的男子被人打得混身是伤,一脸lang狈地躺在地上,后面一个衣冠楚楚的官人,手里拿着小皮鞭,一脸狞笑地冲着他慢慢地走过去。
楚箫抖着嘴唇道:“大人,小的只是这楚馆的一名官娼,大人若是想要我,小的定然会服侍得您舒服,只是……只是您这玩法,也实在是太骇人了一些。”
杨雨清仰天一笑:“你适才说要叫本官舒服,可是本官只有照死里打你一顿才能舒服,你说这事儿可该怎么办?”
“我……”楚箫一张明媚的脸上顿时挂满了眼泪“大人……您,您就放过小人我吧!”
“玩不起!”杨雨清把手里的鞭子一丢冷声道,“明天叫个能来陪我玩的人过来,要是找不到,明天我还到楚馆找你!哼!”
待到杨雨清回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周围的人这才敢走到近前,将那楚箫从地上扶起来。
其中有人是认得他的,不由得惊诧:“依,这位公子不是这楚馆里的头牌楚箫倌儿吗?怎生这般lang狈?”
楚箫此时被惊吓得过度,一脸的委屈,颤声道:“本是受人之托来陪这位大人过ye的,不想这位大人表面斯文,背地里却是个qinshou,先是将我you骗得绑在g上,然后又拿滚烫的烛油浇我,还要拿鞭子抽我。我们这本是操着皮肉生计的人,叫他这么一般祸害,往后还怎么谋生?”
众人全都唏嘘不已,看着这楚箫样子可怜,有人帮他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又取了外衫帮他给披上,楚箫将衣服随便系了一下,勉强掩体,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人府上。
楚箫掩面而泣,如同玉山将崩。
刘大人心痛不已,一边取着帕子给他拭泪一边皱眉道:“唉,箫儿啊,你受苦了,万没想到那个杨雨清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
楚箫哭得凄凉:“大人明鉴,好歹我也是这楚馆里一等一的倌儿,平日里仗着大人您痛我爱我,哪一个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昨ye是您亲自吩咐着叫我去,我便去了,原想着,那个杨大人年轻,有些道理说得透了,他知难而退,您便省了心事,我也不必多做牺牲,谁知道他竟然是这般狠辣的一个人物。先是将我诓着哄着上了榻绑好了,又拿了蜡烛过来……”
说到这里楚箫拿着手帕,哭得双肩直抖:“我原以为他是要在灯下看我逗我,便也没有多想,谁知道,他拿着滚烫的蜡油就照着我的身上浇……”
“啊哟!”刘大人听得后背生寒,一把握了楚箫的手,连声道:“那可伤得你不轻啊。”
楚箫放声号啕:“何止如此啊,他还作势要拿着头上的簪子扎我,吓得我赶快往屋外跑,没想,这般他还不肯罢休,又取了那马鞭子过来,追着我的后背就是几下!”
楚箫一边说,一边把领子一扯,露出后颈的一chu伤痕来:“大人您看看,这全都是他打的!”
“啊哟,我的箫儿,这一番你可受苦了啊。”刘大人心痛得直啧嘴,咬着牙看了身后的王知州一眼,骂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王知州被他看得一个哆嗦,赶快道:“大人恕罪,昨日下官想着那gou栏苑里普通的货se,怕是这位杨大人看不上,这才叫了楚箫过去。未曾想,那个杨雨清却是个这般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刘知府正要开口再骂,突然听得堂上有人击鼓。
这么早是哪一个要来告状?
却见一名小吏快步走来,道:“刘大人,适才那位杨大人又来了,二话不说就来击鼓,说是要告……”
刘知府眉头一竖,骂道:“他不是来要钱的吗?此时又要告哪个?”
那小吏怯怯地看了楚箫一眼,道:“杨大人说他是来告……告这位楚倌儿,说是……说是……姓了他什么什么sao扰?”
小吏翻着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杨雨清嘴里大叫大嚷的那是个什么词儿。
楚箫早就吓得缩成一团,抱着刘知府的胳膊连声道:“大人救我,那个阎王爷,他可是来索我的命来了?”
刘知府气得把桌子一拍,狠声道:“这个杨雨清,当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箫儿不怕,本官我现在就去会会他,叫他在我这堂上猖狂?!”
刘知府气势汹汹地向堂前走去。
却再杨雨清衣帽整齐地侯在堂上,一见刘知府进门,立时倒声下拜,掩着脸大声哭道:“刘大人,你可要为下官作主啊!”
刘知府气得脸se铁青,在那堂上坐定了,黑着脸道:“杨大人,你昨日不是来要银子的吗?此时那银子的事qing还未说清,你怎么又告上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