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后,白琳琅早上和薛诗诗一块练了半个小时的下腰,然后才准吃的早饭。
白琳琅在凌夫人这儿过的充实,柳珂打听到白琳琅不在家,就有心去她家里看望秦三。
被秦三不留面的打发走了。
柳宗政找来了陈伯仲,和他一起去找褚凤廉。
雅间里面,柳宗政将柳珂的事说了一遍,“我这妹妹自小生病,身体不好,为人是再善不过了,她不会动那些歪脑筋,坏脑筋,单纯的跟小似的。”
“啧啧!我们谁都知道柳珂是你的宝贝妹妹!”陈伯仲笑道。
“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哥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从没有冤枉过一个人,所以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褚凤廉自夸道。
“我不是怕我妹妹被你哥吓到了吗?她身体那么不好,若是在这件事上再放了心s,怕是对她的身体更不好。”柳宗政叹气道。
“我一直都以为你这妹妹长不大,没想到也长这么大了!只是你们家人怎么舍得把她送到这儿来了?”陈伯仲给他倒了酒,说道。
“你可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说其他的可以,说他妹妹,小心他咬你!”褚凤廉揶揄道。
“我妹妹自己要过来的,家里虽然父母宠着她,但就是因为太宠着了,所以她过得很不快乐,她想自由一点,于是就过来了。”柳宗政自己也在这里面费了一番手脚,不然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珂儿来这梅陇镇。
他妹妹这样的身体也不会被选进东宫,她来就是来清静清静游玩的。
“这女学要是开学了,咱们这些人干嘛?陪着?”陈伯仲语气中相当的不满,这里玩的地方还是太少了,没什么乐趣!
“你就是想回去,你家里能允许?”柳宗政是不打算离开这的,他倒是觉得梅陇镇比京都有趣的多。
“上次狩猎也没玩尽兴,不如约好哪一天,我们几人去打猎!”褚凤廉说道。
“改天再说,你什么时候把你哥叫过来,我们喝几杯!”柳宗政还惦记着他妹妹的事。
“最近我哥总是往山上跑,可能没时间,过些天再说。”褚凤廉道。
“往山上跑?为什么?查祁连山的事?”柳宗政神s一动,问道。
“应该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很少问他这方面的事,你知道的,我只对赚银子有兴趣!”褚凤廉笑道。
“我记得你在梅陇镇上还有个绸缎庄?”柳宗政抿了一口酒问道。
“不错,刚开没多久!”褚凤廉道。
“我正好有货源,给你免费提供一年的货,你能卖多少,我就提供你多少。”柳宗政微笑说道。
陈伯仲双眼微眯,疑虑道:“宗政!说句实在的,那祁连山的事,你妹妹真没参与?”
褚凤廉也慎重起来,“你可别害我,若是你妹真做了,我要是去说,我哥能跟我翻脸,他现在连大哥的面子都不给,我要是撞到枪口上,会被打的!”
“我说的话你们还不信?我妹妹和琳琅郡主也无冤无仇啊!这事一看就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我如此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心事太重,若是你哥查她,她这心里就过不去,想东想西,对她身体不好。”柳宗政神s如常,从从容容的说道。
“我去说说吧!”褚凤廉也不是不认识柳珂,也觉得她没有动机,做那种事。
陈伯仲却笑笑没开口,几人说完正事,又嬉笑的喝起酒来。
而他们口中的褚凤歌正带着颜胡上山,他在山里转了半天,查出了不少陷阱机关,一些没掩饰干净的血迹。
“看来那天祁连山上死的人不少。”颜胡凝重的说道。
眼前到都是被野s撕咬过的残肢,鲜血洒在灌木丛中,血s已经发黑,有被半张皮的脸,有被啃得只剩下骨头的胳膊,还有被剩下的一只手,几只眼珠子……
“大人?这事谁做的”各大家族的侍卫尸体基本都找到了,并且送了回去。
但眼前这批被野s撕咬完的尸体,显然是故意被人丢到深山里面来的。
“侍卫没找到的只剩下怀恩公主。”褚凤歌收回在这些尸体上的目光,淡淡道。
“那黑衣人的尸体怎么在这儿?黑衣人不是青衣殿的人?”颜胡不解,地上那些人,有些人穿的是侍卫的衣服,有些人穿的就是黑衣服。
青衣殿的杀手穿的都是青衣,不会穿这样的黑s衣服,而且总不会是青衣殿的人杀的黑衣人吧?
公主的侍卫当时也是被太子身边的人引开了,这引开他们的是黑衣人?
而且引开公主侍卫的和引来众人侍卫的都是太子身边的人,这太子身边的人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叛徒?
那天如果不是围在木屋周围的群蛇,怕是那些黑衣人会将木屋里的人赶尽杀绝。
好像也做不到,最后关头木屋里的人也可以进地下室,那里面有不少机关,黑衣人想杀人也不容易。
颜胡自己把自己都给绕糊涂了,到底谁是谁?谁杀谁?
“黑衣人不是青衣殿的人,公主的侍卫也不是黑衣人引开的,他们是被同一批人所杀。”这一点褚凤歌可以肯定,青衣殿的人会直接要白琳琅的命,不会像黑衣人这样去杀掉其他家族的人给白琳琅找麻烦。
“青衣殿的人?”颜胡不解问。
“不是。”褚凤歌不再开口,神s冷峻的吩咐道:“把人埋了吧!”
颜胡让其他人动手挖坑,直接将剩下的残肢全部埋到了一起。
“大人!天要黑了,快回去吧!”这深山里面天一黑,比白天危险的多。
褚凤歌看他们埋的也差不多了,就转身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不远的草丛里飞快的跑出一只小动物,全身都是黑褐s,在一斤左右,体修长而轻盈,尾巴长而,尾长占了身体的一大半长度。
它四肢强健,趾有锐爪,爪端呈钩状,此时它正抱着松子散步,听到走到它这边的动静,回过头一看,两双眼睛对视了那么一下子。
猛然,它觉得不妙,抱着松子就要上树,可在它上树之前,褚凤歌已经抓住了它。
“大人!这只是一只灰狗子!”颜胡见大人手里拎着一只黑s的松鼠奇怪的看着,忙解释道。
“灰狗子?”褚凤歌觉得它像松鼠。
“我们老家话叫灰狗子,其实就是松鼠的一种。”颜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