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一回之后,把许多人劝走,店里再才清静下来,要不是然,你一句我一句的,头都要被吵炸,最后我也以张三龙身子虚弱需要休息为由也把张老头一行人劝走。
最后只剩下房东之后,见没有人,房东小声对我道:“半山,你说的方法似乎有点作用,今天我老婆变得大方了。”
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起到作用,当下道:“这就好,你就等着撑管财政大权吧。”
“好好,不说了,打麻将去!”房东说着,乐呵呵地出了店,应该是手里有钱,打麻将去了。
我摇了摇对,没想到房东是个妻管严。时候不早,今天也不打算给人看问题,我关了门,和林潇潇一起上楼做饭。
吃饭睡觉,一个温馨的夜晚过去。
眼一闭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调皮的阳光偷偷地钻过窗帘跑到屋里来,我伸了个懒腰,想着今天可能会有不少的生意,于是乎没有再睡懒觉,立即起了,随便煮了点面条吃,便和林潇潇一起开店,激情满满。
当我们把门打开那一刻,好几个家伙因为靠在门上被我开门之后险些摔倒,基本上栽进店里来,全都是一年龄偏大的老头老太婆,这个情况可是把我给和林潇潇给惊了。
“半山大师,帮我看看吧。”
“半山大师,我也有问题,帮我看。”
“我先来的,我先看。”
一群人你一嘴我一句,都抢着让我给他们看,这个阵势还不小,而且一群老头、老太婆,推推攘攘的不好,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当下我道:“那边有凳子,你们拿凳子坐着,先排队吧!”
众人开始排队,林潇潇帮我准备东西,我则是先去续香火,烧些纸钱,奠些酒,供奉菩萨。
搞好之后,我到柜台后面坐了下来,看了看除了一些看热闹的人,排队的一共有九个,一个个十分的急切的样子,恨不得我马上就开始给他们看,嘿嘿,今天至少可以赚九百块了。
终于可以开始工作,我调整一下心态,准备开始。
坐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老头,我先是开阴阳眼打量他本人,发现他本人没什么问题之后这才问:“不知道老伯要看什么?”
这老头顿时眼泪婆娑起来,赶紧递给我一百块压水钱,这才道:“我有一个小儿子,失踪十多年一直杳无音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今天来想请大师看看他还有没有活着,心里好有个底,不知道大师能不能看?”
“可以!”
我应了下来之后,开始念表言上表菩萨,噼里啪啦地念了一串表言之后,问了这老头的姓名、生辰八字和家庭住址之后请菩萨帮忙看看。
很快得到了答案,我调整一下语气,随之对老头道:“节哀吧!他已经死了!”
“啊!”老头一听,虽然他也有这种想法,但是当听到真的死了之时,压抑了十几年的情绪瞬间全部喷发出来,放声痛哭。
见老头哭得很伤心,我也没有说什么,让他哭,释放一下情绪也是好的。
大概哭了一分多钟,老头忍了忍,抽泣着问:“大师,能不能看他怎么死的?”
我说:“是坠河死的,死的时候卡在河底的石缝里,尸体早已经腐烂了。”
听到这里,老头又没忍住,哭了出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就是十分悲惨的事,其它人受到感染,有人都已经红了眼眶。
我继续道:“他曾经三次托梦于你,你都没有理会,是吗?”
老头一愣,哭道:“天啊!我真是梦到他三次,不过我记不太清楚了,他好像每次都问我要什么东西。”
我道:“他现在魂魄还压在河神那里不得自由,他是要你超渡他,给他自由。你回去找个良辰吉日请人把他的魂魄接引回来,超度超度。”
“好好!”老头哭得行。
我问:“有要问的就问,没有问的下一个。”
老头伤心得说不出话来,默默地离开去。
第二位是也是一个老头,他先给了我一百块的压水钱,然后我又开始给他看,一看之下,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家里有些小问题而已,回去让他做一些相应的事之后便没事。
第三位是一个老太婆,老太婆的问题也不大,她的大儿媳妇生了四胎都是女儿,她就问问能不能生儿子。
我也是醉了,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属不属于我这一行,不过我还是问了菩萨,菩萨自然是慈悲为怀,有求必应,给老太婆指点。让她的大儿子找一处水沟,如果是河就更好。在上面搭一座木桥,烧三柱长香,给土地烧些钱,做完这件功德之后自然会送子来。
听了之后,老太婆在我这里买了香蜡纸火之后,高兴地离去。
就在我正要给第四位看之时,店里突然来了个人,看到这人,我意外的同时却是暗中一笑,这家伙就是那天在医院门口闹事叫大罡的秃顶中年人,看他有些急的样子,想必是听说张三龙被我看好一事,想来找我看看。
然而不看到他还好,我一看到他,整个人都不爽,也不予理会。
“让让,让让!”
这家伙进来之后,气势很足,直接呵斥让排队的人让开,自己跑到最前面来,这些排队的人也没说什么,看来这家伙在镇上有些威望,没有人敢惹。这让我更加的不爽,当下没好气地问:“你要干嘛?”
秃顶高声道:“来让你看一看我弟弟有什么问题。”
果然与我想的一样,当下我道:“有什么好看?赶紧去县医院守着吧!”
“你什么意思?”秃顶不解地问。
我解释加讽刺地道:“怕你弟弟随时会死,所以让你赶紧去守着。”
“你特么敢诅咒我弟弟!”秃顶发怒大吼。
我没好气地道:“前几天你弟弟就很严重,三魂七魄都已经很散,基本上是一天比一天糟糕,几天过去,还有命已经算他命大。”
“你看出来了!”秃顶有些意外。
“你说呢?”我反问他。
秃顶态度有所好转,随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钱砸在柜台上,道:“你帮赶紧看看我弟弟还有没有救,如果救得回来,这一万块就是你的。”
我冷声道:“收起你的钱,老实排队!”
秃顶想发飙,不过他忍了妒,却是又砸出一沓钱来,道:“两万!”
“排队!”这一次,我只说了两个字。
秃顶急了,道:“他们排队的人都没说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早已经很不爽,不是因为我记仇,一是排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二是对他这种长期在镇上作威作福的家伙,不收拾一下不行,所以我一下子把他的钱挥飞出去,砸在地上,冷声道:“不兴规矩,不成方圆。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要么老老实实排队,要么滚蛋!”
“你——”
秃顶顿时指着我就要发脾气,但是他又没发出来,忍了忍,气得跺脚,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排队。
切!我心想,治不了你我才不信,来到我这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