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还有问题!”就在我已经后悔自责得不行的时候,二叔又来了这么一句。
这让我心头又是一惊,问:“二叔,还有什么问题?”
二叔说:“挖地基的那天晚上,我听到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地基里哭,我和你二婶半夜起来看,没看到什么东西,等我们回去睡觉之后,哭声又继续,一直哭不停。”
“第二天我找刘老倌来看,他没看不出来,因为你也是阴阳倌,而且还是他引进的门,所以他查不了,以我的名义来查,也查不出来是为什么,过后刘老倌推测可能是因为挖地基动了不能动的东西,这是要死人的预兆。”
听到二叔这么说,再想着刚刚香的预兆,我开始紧张起来,随之赶紧问:“二叔,挖地基的时候除了挖到坛,还没别的什么异常吗?”
二叔想了想,说:“没有,其它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晚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地基里哭,但是只哭了一个晚上。”
除了有坛之外,其它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这是为什么?
想了想,不太对,原因可能不在地基上,有不干净的哭可能是果不是因,因可能在我自己这里,因为我即将出事,所以才会导致有不干净的东西到地基里去哭,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的推测。
想了想,这事得让杜荣帮我算一算,这样比较好,当下我安慰二叔:“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回头我找个专门看风水的人算一算,必定能解决,二叔你放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确定吗?”二叔担心地说:“我就是为了特地告诉你这个事,这才去买的手机,不然都舍不得花钱,你可别随口忽悠我。”
“我怎么会忽悠二叔呢?放心吧。”
“半山你是成年人了,我就相信你一次。现在搞修建挻忙的,没事的话二叔先挂了。”
“好的!”
随后二叔挂了电话。
安慰二叔是一回事,我安慰不了自己,这事不能掉以轻心,当下我立即打杜荣电话。
“半山,什么事?”接通电话之后,杜荣问。
我赶紧说:“师兄,不太好,我烧香烧到催命香,家里又打电话告知发生一些怪事,我想让你帮我打一卦,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好的!只是我现在在车上,等我下车找到落脚地点,算到什么之后再联系你。”
“行!那就拜托师兄了!”
“不碍事!”
和杜荣通过电话之后,我也不再去想这些问题,该来的总是逃不过,走一步看一步,整天怕这怕那的也不是一个办法。
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王草包终于回来,土碗、棉线、铁盒子一样都没少。
当下我便弄起来,铁盒子是圆柱形,当下我把盒壁弄出几个口,把盒盖中心弄了一个刚好能卡住舍利子的洞。
把舍利子放在盒盖中央的洞上卡住,将铁盒子放在坛中央。
随后把尸油倒一些在土碗里,继而将绵线不停地对折,折成十厘米长,有耳机线那么粗,然后再搓一搓。
搓紧绵线,将绵线放在尸油里浸泡,泡透之后,半截浸在尸油里,半截贴在碗内壁,碗口上伸出半厘米线头出来。
这时我用打火机将线头点燃,点燃之后,线头因为有油,所以在慢慢地燃烧,就像蜡烛一样,中间要有绵线才能燃烧。如此一来,一个简单的油灯便做成。
做了油灯,将油灯放下铁盒里,像是一个铁灯笼一样。
铁盒下方有尸油灯,上面有舍利子,尸油燃烧的烟不停地薰着舍利子,随后我拿出尸荫草。
放在工具包里很久,此时拿出来,尸荫草已经枯萎,而且叶子根茎都已经干掉,随便一揉,便把尸荫草揉成粉末,将粉末掺入尸油之中。
这一掺进去,灯油顿时就亮了不少,随之有一种特别的香味散出,将原本尸油燃烧的腥味遮掩。
闻到这味道,感觉到神魂舒服,十分安逸。尸荫草对魂魄的作用相当于大烟对人体的感觉到一样,有麻醉作用,所以我一次也不敢掺太多。
“好舒服啊!”王草包深吸一口气,说:“要是在房间点上这么一盏灯睡觉,安魂作用肯定很好,可以治疗失眠。”
借着王草包这话,我对王草包说:“既然如此,以后你就在这房间睡,顺便帮我看着坛。”
“不干不干!”王草包顿时拒绝:“你这玩意儿,说不定能引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白了王草包一眼:“乌鸦嘴!别乱说!”
“切!”王草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搞好之后,接下来就是激活坛,然后开始祭炼。
祭炼东西都是同样的祭炼法,就像当初祭炼茅草替身一样,把香和烛再次点燃,下了敕令,然而开始上表祖师爷。
“乾坤无极,阴阳交泰,今有弟子陈半山……”
念完长长的一段祭言,上表结束,得到祖师爷的认可之后,我下了敕令,随后一切进入正轨。
如此之下,我焚了不少的纸钱给祖师爷。
一切进入正轨之后,就没什么事做,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守着坛,不能让香和烛灭掉,如果可以的话,每天念一遍法咒,实在不行,七天一次也行。
现在祭炼开始,我基本上哪里去不了,当下我对王草包说:“现在你可得好好守着坛,别让烛和香灭了,万一有什么情况没发现,可能后悔都来不及。”
“你唬我吧?”王草包狐疑地问。
“信不信算了!”我故意这么说,让王草包模棱两可。
“切!”这个时候,王草包说:“这能难得住我吗?现在有一种新型的水晶灯,可以代替蜡烛,一个水晶灯起码能燃一天,老莫店里就有。”
我还没听说现在有这种水晶灯,不过我没好气地说:“香呢?难不成还有能管一天的香?”
“这倒没有!”王草包哑火。
“这不就对了!”我说:“该守的还得守。”
“我说陈半山,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免费给你提供房间就很不错了,你还想让我给你守坛,我才不干!”王草包头脑诡诈,并没有被我忽悠到。
当下我说:“随便你,反正你不想我帮你化解,你就别守了!”
“切!你吓唬我吗?我才不会干,反正出事的的人又不一定是我!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守?”
“我又没让你一个人守,我的意思是我们轮流!”
“这还差不多!”王草包答应下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