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草包是真被吓到了,我在心里想,王草包这种人就得丁雅涵才能镇得住,一物降一物,要是不然,王草包以熟相欺,我拿他没办法。
吞了吞口水,王草包害怕地问我:“半山,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让她吃了你。”我吓唬王草包。
“我去!认识就好!”王草包反而松了口气,不过他说:“行行行,我不说话了,行吧?”
收拾了丁雅涵,也收拾了王草包,现在他们两个都老实下来。
做了深呼吸,平静下来之后,我问丁雅涵:“之前我问你的三个问题,现在说吧。
刚刚交手,丁雅涵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这么说之后,她也不再打马虎眼,想了想,说:“我也就一一回答你吧,第一个,我是在一年前附身丁雅涵的。第二个,在被我附身之前,丁雅涵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出来找工作的姑娘,那时候她就已经做了小三。第三个,我也不只附身她一人,只是在一次修炼之中把她抓了来,发现她长得很漂亮,所以就改来附身她,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看你是想多了。”
听了之后,这丁雅涵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想了想,我问:“你确定没有骗我?”
“我有必要骗你吗?”丁雅涵摊了摊手。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我,而且我也只是怀疑丁雅涵而已,也没道理她就是第六人。
这个问题我不再去管,当下问:“这几天那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丁雅涵摇了摇头,说:“这几天我一直和张正林在一起,没发现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与道上人有关的地方,其它的都是商业上的机密。”
没有消息,难不成赵十天最近没有动作?或者说他要等到清明大会之后再动手?
我也懒得去思考,一切的一切等续命之后自己亲自去查。
随之我说:“想看花名册吧?”
“废话,当然想看,不然我大半夜的跑来干嘛?”说着,丁雅涵开始激动起来。
我也没有吊她的胃口,回到房间,换了换香烛,这才从工具包里拿出花名册,回到客厅之后,直接丢给了她。
这一刻,丁雅涵赶紧接住花名册,她的手有些抖,随之立即翻开花名册,如同我第一次看到花名册一样,翻开之后,丁雅涵有些懵圈的样子,这也证明丁雅涵也不知道花名册的玄机。
随之我告诉她:“直接看第三页吧,第三面是妖魔篇。”
丁雅涵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立即看第三页。
这一眼之后,我观察到丁雅涵并没有兴奋的神色,反而是失落,看样子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
然而下一刻,丁雅涵愤怒起来,她十分不爽,更多的是嫉妒,咬牙切齿,自语:“竟然有它的名字!”
“怎么?没看到自己的名字?”我问。
“是没看到,怎么了?”丁雅涵的语气有些不爽。
我笑了笑,问:“看到让你不爽的名字了?”
“要你管!”丁雅涵说着,随手把花名册扔给了我。
“半山,那是什么书,给我看看!”王草包沉默许久,终于发话。
“你看不懂,反正上面没你的名字。”
“切~”王草包白了我一眼。
“没劲!”此时丁雅涵十分失落,起身说:“我先走了。”
“美女,在这里过夜呗!”王草包色眯眯地说。
“滚!”丁雅涵把沙发垫子砸在王草包头上,立即走人。
这时我说:“怎么?不坐坐了?”
“你又不陪人家?”丁雅涵虽然这么说,却也没了骚劲。
“我陪你!”王草包跳了起来。
丁雅涵直接将王草包无视,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也没有拿丁雅涵开玩笑,也不留她。
等丁雅涵离去之后,我对王草包说:“还不睡觉?”
“没睡意啊!”王草包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
我也不再管王草包,回到房间看了看坛,一切正常之后,躺在床上玩手机。
王草包一个人在客厅晃悠许久之后,这才去睡觉。
我一个人守坛,一切都正常。
……
接下来的这些天,我和王草包轮流守坛,期间也没发生什么事,时不时地和杜荣他们联系,虽然张永德超渡已经结束,人也下葬,但是龙虎山的事似乎没有结束,杜荣还在龙虎山没回来。
我也联系了其它人,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事。
就这样,白天睡觉,晚上守坛,安安静静地过了五六天之后,终于出事了。
当时我睡得正香,王草包大喊着把我摇醒,我睁开眼睛,王草包着急地说:“半山,出事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
王草包着急地说:“刚刚有个家伙跑上门来,牛逼叉叉地说,让你三天之内把飞僵还回去,并且把圣物乖乖交给他们,要是不然,三天之后就是你的死期。”
竟然有这种事?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当下说:“别人吓唬你你也相信,他们有本事的话早就对下手硬抢了,哪里还要什么三天之内,而且只是说把东西教出来,教给谁啊?莫名其妙的。”
“唉呀!”王草包说:“对方说过两天会来取,而且似乎很牛逼的样子,反正语气强势,而且他自称白莲教的,白莲教你听说过没有?”
听到白莲教,我顿时就清醒了不少,当下说:“白莲教曾经在明清时期出现过,是一个很大很邪恶的邪教组织,势力庞大,大到威胁到江山社稷,所以遇到当时官方的打压,几乎灭绝。渐渐地,到了近代之后便消失不见,没想到了新世纪,竟然还有白莲教余孽!”
“那完了!听你这么一说,这白莲教的确很厉害,难怪来人目中无人,牛逼叉叉的样子,这下怎么办?难道要把飞僵和舍利子交出去?”
“放屁!”我说:“舍利子是我的命,交什么都不会交舍利子。而且你怕什么,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又不是你。”
“草啊!你以为我关心你啊,我是怕你连累我,知道不?”王草包没好气地说。
“行了行了!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我白了王草包一眼,说:“我知道了,不是还有三天吗?怕什么,先睡好磕睡再说。”
“行吧,这是你的事,我提醒你了,出什么事别怪我。”王草包说着,出了房间。
我没睡好,迷迷糊糊的,所以继续睡觉,管它什么白莲教,该睡的得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