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拣来枯枝败叶,再次把火烧旺,慢慢烤着火。
过了少许之后,几个家伙渐渐清醒过来。
“陈半山,你想干嘛,赶紧放了我们!”中年人精恶狠狠地大吼,不停地挣扎,其它三人也跟着中年人一起挣扎。
“咣咣咣~”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柄西瓜刀相互磨着刀刃。
“你、你要做什么?”中年人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
我笑了笑,说:“之前你们要砍死我,现在你们落到我手里,你想我要做什么?”
中年人怕我杀他,顿时就萎了,他哭丧着脸,说:“能不能放下刀,咱们还是谈谈人生理想。”
“好啊!跟我手中的西瓜刀谈吧,今天得谈明白了!”说着,我站了起来。
“不要啊!”
“不要啊!”几个家伙一边挣扎一边大吼,怕得不行。
这时我问:“之前是谁说要开荤?”
被我这么问之后,四人顿时沉默,没有一个说话。
这时我冷下脸来,说:“不说四个一起弄!”
“他他他!”这时中年人第一个出卖下手,不停地甩头示意是他左边那位。
“老大,你竟然出卖我!”
左边这位哥们儿急了,愤怒之余看着我却是害怕得不行,结结巴巴地问:“陈、陈半山,你、你要干嘛?”
这一刻,我放下刀,从火堆里抽出一根一头烧得发红,有大拇指那么粗的木棒,来到这家伙面前,说:“尼玛,一天到晚就知道用思考,既然你喜欢用思考,就用好好感悟一下人生理想吧。”
“不要啊!”这家伙大吼。
我也没有再废话,直接将烧得发红那头一下子戳在这家伙的位置。
“啊~”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响起,随之便有血肉烙焦的味道散发。
想着当时的不爽,我用力,像捣毁马蜂窝一样用力捅。
惨叫声刺耳,同时也很解气,这家伙本能挣扎,痛得全身抽搐,痛得额头冒汗水,最后这种疼痛,直接就昏迷过去。
这家伙昏迷过去之后,我这才收手放过他。
这一刻,其它三人吓得不轻,怕得不行,全身发抖,像看死神一样看着我,中年人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去,害怕看到我。
将半截小木棍扔回火堆,我说:“现在都说说,是谁指示你们这么干的?”
“我说我说!”
“我说~”
“我来说!”
“草你玛,我来说!”这时中年人用力,一头撞在他右边那家伙头上,撞得那家伙惨叫一声,随之中年人赶紧对我说:“半山,我说。”
看着几个家伙争着说争成这个样子,我也是醉了。
想了想,对中年人说:“那就赶紧说。”
“好好好!”中年人激动,立即说:“我是这镇上的扛把子,前些天的时候,工地上一个家伙找到我们,好像是这人工景区的工头,他让我们帮他做这事,事成之后给一百万,一百万啊,那么多的钱,我们想也不想就干了。”
“去你玛的,还扛把子!”因为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我直接一西瓜刀,用刀面拍在这家伙耳门上,顿时就把中年人打懵逼了。
随之我问被中年人用头撞的家伙:“只是这个样子?”
“是的!”这家伙赶紧说:“我们答应干之后,就听那工头的安排,一切都是他们指使的,不关我们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们吧。”
奶奶个凶,这些家伙也是做得很干净,竟然找这些人来干这事,这就是要查都不好查。
想了想,我没说饶不饶的事,问:“那个工头长什么样子?”
这时另外一个有点矮的家伙赶紧抢答:“一米七左右高,三十四五岁,很胖,挺着一个大肚子,脸很圆。”
我再问:“这家伙是开工就在还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
这家伙赶紧抢答:“开工就一直在的,不然之前我们也不会认识,他也不会来找我们帮他办事。”
这时我心想,也不知道这胖工头还在不在工地上,如果在,找到他便能顺藤摸瓜一步一下往上查,不过看这个样子,今天对方失败,怕也是早就跑了。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问:“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那个胖工头一人和你们联系吗?还有没有其它人?”
“没有!”两个家伙纷纷摇头。
呓!也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家伙后背上的符自动发光,亮了起来,好像是在查探还是干嘛。
好!这突来的情况让我一喜,二话不说立即出手。
“乾坤无极,阴阳交泰,天光依始,地明无限,阴间有路,死魂速入,阳间有路,生魂速出,放法者,生魂现!敕!”
这一刻,我赶紧施展定魂术打在那符光上,随之开了阴阳眼之后闭上眼睛,这一刻,我在冥冥之中看到一个光点。
“乾坤无极,阴阳交泰,飞刀法,生魂死魂杀,敕!”随之我赶紧一记飞刀法打过去。
“噗~”
顿时之间,几个家伙后背上的符光瞬间暗淡,随之消失不见。
看这个反应,这一记飞刀法是得手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受伤有多重。
当我再次施展定魂术寻找对方时,再也找不到。
不好!这时我心头一愣,现在我已经出手,那么对方肯定知道我恢复道行,同时也知道这几个家伙已经失败。
奶奶个凶!这种情况下,那胖工头和廖天岂不是立即玩失踪,断了查他们的线索。
该死!之前南山月中了阴阳符,被隔到阴间去,不能在阳间显现,到现在都还没出现,要是她出现的话,倒也可以让她立即追踪廖天或者找那胖工头。
当即之下,我立即让冯晓晓打廖天电话试试,这一打,却是正在通话中。
等挂断再打之时,已经是关机。
该死的,果真知道这几个家伙失败,立即玩失踪。现在要找廖天和胖工头就很难了,而且查的线索也断了!心头真不爽。
心里不爽之下,看着这几个家伙,得出出气啊!
看着我的神色,其中一个家伙赶紧说:“陈半山,我们可是老实交待了,你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这个镇的扛把子,想必欺负的人也不少,必须要让你们长记性!”说着,我再次从火堆中拿起烧红的木棒,一个挨一个地收拾。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