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王草包一边开车,一边说:“玛的!真是不知道我们的名头吗?竟然敢动我们,虽然我们低调,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低调个锤子,你从来不低调,别废话了,专心开车吧。”
王草包还是要说话,他说:“虽然我们干了这么多的事,也没跑出去给谁说过,但是自从清明大会之后,谁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你陈半山,还有昆仑山上的事,哪里不会传下来?”
“这种情况下,谁特么还敢来惹我们?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别逼逼了,你和十八不也被黄杂路弄了吗?虽然听过,但没见过,鬼知道谁是谁。”
王草包说:“我这是气,你懂吗?如果是被搞,那没话说,但是被三翻五次找麻烦,这就不对了,这是明白就就要欺你,性质是不一样的。”
这时胡宇航说:“老王你也够了,你哪里知道对方三翻五次找云淮麻烦。”
王草包说:“云淮说对方咄咄逼人,那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不然云淮不会这么说。”
听了之后,胡宇航无语,不再说什么。
我说:“别说气话,专心开车,了解具体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吧,反正有人真要找麻烦,我们也不怕麻烦。”
“那可未必!”
杜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随之说:“要是冯晓晓来找麻烦呢?”
这话一听,我无力反驳,不过我说:“应该不是冯晓晓,如果是她,可能直接就杀云淮,不可能三番五次咄咄逼人。”
“好吧!”杜荣不再说什么。
王草包一阵叽叽歪歪,直到我们谁不都接他的话,他这才安静下来,专心开车。
长途跋涉,王草包开车,我们睡觉。
等我们醒来时,是被王草包叫醒的,已经来到南茅山脚下,没有公路上山,将车停在山下村子里一处,徒步上山。
也许是因为云淮的师父出了事,所以南茅山看起来有些萧条。
山潮水潮,不敌人潮。
没有人,山都会萧条。
因为萧条,所以就算云淮回来重振放鼓,效果也不怎么明显,人气不旺。
但是南茅山道场悠久,传承较远,还是有名门大派的气势,不是一般小门小派能比得上的。
南茅山弟子不多,我们到来时,只有几个年经弟子,年龄都不大。
想想也是,没有人愿意受一个年青人领导,所以云淮坐镇,没什么年长的弟子也在情理之中。
来到时,叶群也来了,他和云淮一起迎接的我们。
看到叶群,我们不自觉地感到汗颜。
当初我们下昆仑山时一起说过的话,只有叶群一个人实现了,他还真是隐居,还真是当了木匠,他一身乡巴佬的穿着证明了这一点。
这才是真正的隐居,这才是真正不问世事。
不过有一点相同的是,云淮有事,叶群到场,不为什么,就为当年一起走过的那段岁月,就像我们毫不犹豫地赶来帮云淮一样。
一见面,王草包问:“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云淮说:“来来来,先吃饭,我们慢慢说。”
来到吃饭的地方,我们大家坐在一起,之前就准备了饭菜,随意地吃着。
我们没有问,云淮却是开口,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他们没说,但我感觉是北茅山的人。”
乍一听,王草包神色顿时变化,没有了脾气。
北茅山,龙虎山,还有易经研究院,他们都是一伙,这些人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背后是冯晓晓。
这还真让杜荣给说准了,所以王草包怕了。
但是我们都不解。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云淮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莫名其妙,就说让我南茅山乖乖听话。至于他们要干什么,也不说,我问过,就说迟早会让我知道。”
“你打不过他们?”王草包问。
云淮说:“打得过一人,打不过一群啊!没办法。”
“这到是怪了!”杜荣说:“事出有因,北茅山的人来找麻烦,必定是有什么原因。”
“自然是有,但我不知道!”云淮说着,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不会是想吞并南茅山吧?”叶群问。
云淮摇头,没说话。
这时我说:“既然来了,就得解决问题,现在看来,要解决问题,就得弄一弄来找麻烦的人,给他们点狠颜色,他们才不敢乱来。”
我说出这话,王草包却是说:“你就别瞎逼逼了,弄什么弄?你现在弄得赢几个?”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又一次将我打回原型,再一次明白,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我。
被王草包这么一说,把话扯出来,只好如实奉告,把我失去道行之事说出来,告知叶群和云淮。
得知我现在的道行很浅,云淮凝重。
杜荣说:“先不管打不打得过对方,现在要搞清楚的是对方的是目的是什么,只有搞清楚了,这就好解决,不然大家都是懵的,也无法解决问题。”
云淮说:“最快的话,今天下午对方就会再来,最迟也就是明天,反正他们规律都一样,隔四五天来一次,隔四五天来一次。”
“等他们来了,一定要搞清楚是为什么。”
是的,必须要搞清楚是为什么。
这时我问:“有没有想过要弄他们?”
听了之后,云淮说:“北茅山啊,怎么弄。以前南茅山就势弱,现在更是弱得不行,不足以和北茅山抗衡。”
“你怕了?”我问。
云淮却是说:“之前不怕,现在怕了。”
乍一听,我说:“因为知道我道行不如以前?”
云淮没说话,但他点头。
看来他真是怕了。
王草包说:“算了吧,能不动手就别动手,我们不比以前了。”
我顿时不爽,问:“在路上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王草包脸不红,筋不涨,说:“在路上我也不知道来找麻烦的是北茅山。”
我不说话了。
王草包也不说。
大家都有些沉重。
倒是杜荣说:“不争了,弄与不弄,得看对方过份不过份。而且最好是先弄清楚他们的动机,不能弄得不明不白。”
云淮道:“不是我怕了,只是顾全南茅山,真急了,大不了不要这南茅山,我怕个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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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