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是说,有人想要对我不利?”凌君清冷笑着说道,“这样的人,太多了吧?”
曾峦听到凌君清不以为然的话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皇上,万事小心。”曾峦向凌君清说道,“毕竟,皇上最近常常出宫,臣……”
是吧,都让曾峦看到了。
凌君清只是盯着曾峦,忽然间就很想要问他一句话来。
曾峦一直都关注着他,是因为他是皇上,还是因为慕容浅月?
每每有意外发生,慕容浅月者凑巧的就在他的身边。
曾峦也很担忧着慕容浅月的安危吧?
当凌君清这般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气?曾峦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危,在拼命的努力着,而他却在这里不停的想着,曾峦的真正用意,又到底是什么。
如果让曾峦知道的话……
他的心事,曾峦怎么会知道呢?
“放心。”凌君清笑着,“我可是知道,你将一个发了疯的女人抓了起来,这是厉害的事情。”
曾峦怕是没有想到,凌君清会忽然间提到此事吧,在曾峦看起来,这当真只是一件小事,想要冒充着与慕容浅月有关系的人,从来都不少。
毕竟,慕容浅月来自于西暝,她的身边曾有什么人,旁人也不清楚。
那些急功近利的人想要通过慕容浅月的关系,一步登天,自然也是要冒着被人狠狠骗过的危险来。
就如同他不小心抓到的那名女子,拼命的说着自己与慕容浅月的关系,但是这在曾峦看来,几乎都不存在的,如果慕容浅月真的有了这样的一位亲人……那也太倒霉了吧。
坏事坏话都是让这女子一个人做尽说尽,还能再有什么意思来?
曾峦收起了种种心思,只是向凌建筑学深深的作了一个揖,有些不满的说道,“陛下太草率了。”
哟,这是生气了?
凌君清哭笑不得的扶额,正准备再对曾峦说点什么时候,就听说慕容浅月回了宫了。
“今天真早。”凌君清忽然说道,“我以为他要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呢。”
是的,平时的慕容浅月怕是会趁着机会,在外面好好的“转一转”,今天归来得这样的早,倒是让凌君清都不适应了。
“行了,你也退下吧,我心中有数。”凌君清摆了摆手,就让曾峦离开。
曾峦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劝得动凌君清的,正如他也劝不动慕容浅月,真的是让人搞不明白,这对夫妻为何总是热衷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大可以交给臣子来做就是了。
莫不是因为发生了几次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以后,凌君清和慕容浅月对他们都没有那么相信了?
曾峦正想着,在离开书房以后,与慕容浅月打着照在时,都没有向慕容浅月请安。
“他……”旦月是最先生气的那个人,因为她看到曾峦对慕容浅月“无礼”,就相当的气愤。
无论慕容浅月平时待他到底是有多么的和气,有些礼数是绝对不能废的。
一旁的内侍也是吓了一跳,就准备提醒着曾峦。
慕容浅月抬起手来,轻轻的摆了摆,打断了这些侍者们的想法来。
看起来,曾峦是想着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没有瞧到她的身影吧。
否则就以曾峦的脾气,是断然不会视她而不见的。
当曾峦渐渐走远以后慕容浅月才挑着眉,似笑非笑的说道,“看起来,曾大人是满怀着心事啊。”
他哪里会有什么心事,分明就是在现在,对慕容浅月无礼呢。
慕容浅月感觉到旦月还是在气头上,就轻声的说道,“曾大人,也很辛苦的。”
咳咳,现在的慕容浅月就是认为,曾峦是一个不错的人物。
因为曾峦将那女子抓起来了,对不对?只要将那女子抓起来,于慕容浅月看起来,就是一功。
慕容浅月想要知道那个名为“慕容曲雪”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夫人。”旦月说道。
慕容浅月转过身去,就寻向了凌君清。
她可是刚刚才收到凌君之的书信呢,却是不知道,凌君清是否知道此事,她应该要向凌君清坦白的吧?
当慕容浅月走进去以后,就看到凌君清正坐在案后傻乐。
“君清?”慕容浅月哭笑不得的看着凌君清,轻轻的唤了一声,“你在笑什么?”
笑什么?凌君清抬起头来时,就看到进来的慕容浅月,就对慕容浅月笑着说道,“大好事。”
原来,她知道的事情,的确是凌君清也知道的,慕容浅月暗暗的松了口气,自然也是认为,凌君之这般作为才是对的。
应该让他们都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又不应该让她单独知道。
慕容浅月配合着凌君清的情绪,有一种快要看到东凛吃苦头的时光,但是却听到凌君清的话锋一转,道,“只不过,这个拍卖师也是有问题的。”
慕容浅月自然是笑了笑,当然是有问题的,且不论这个拍卖师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视着自己的生意,他与他们敌对之事,并不算是假的。
只能说是拍卖师更加的识时务,决定要以自己的生意为主,旁的事情绝对不去过多的操心,否则,必是凌君清与她的眼中钉。
“你还是想要继续扮下去?”慕容浅月忽然问着,“我是不同意的。”
慕容浅月自然是没有办法同意凌君清的作为,如果再这么继续装扮下去,怕是慕容浅月都会觉得吃不消的。
那些人看起来是神神叨叨,让人一眼看到就特别的不舒服。
慕容浅月不喜欢有这样的人出现在她的身边,更不希望与他们有着过多的接触,只望着对他们是……置之不理,或者速战速决。
“我们应该再继续查一查的。”凌君清看了慕容浅月半晌以后,终于说道。
慕容浅月抿着唇,一言不发,总之是有些气。
“你想啊。”凌君清刚刚开了口,就看到慕容浅月又摇着头,说道,“我才不去想呢,如果你觉得,应该要处理了他们,我自然是赞同的,也没有旁的好说的。”
慕容浅月是在生气吧,凌君清瞧着慕容浅月摆着手,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来,就哭笑不得的摇起了头来。
谁又能拿着慕容浅月真的有办法呢?他只是望着慕容浅月,说道,“心里不痛快。”
“赚钱很重要。”慕容浅月就是一个掉进钱眼中的女子,莫要把她这么重要的身份,抛到了脑后去。
当慕容浅月这般说时,凌君清才哭笑不得的点着头,赞同着慕容浅月所说的话。
“是了,我当然是不会忘记的。”凌君清笑着说道,“可是我的夫人也应该知道,他们都是危险的人物,他们想要我们手中的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慕容浅月纳闷的看着凌君清。
对于此事,慕容浅月的确是不知情的,当凌君清说出来时,慕容浅月是相当的惊讶。
莫非,他们的手中真的有什么?
慕容浅月想到了那些从几位大人府上搜出来的奇珍,都是让他们卖得差不多了,换来了大把的银票,维持着战事。
那么,到底是哪一件是他们想要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慕容浅月悠悠的说道,“当初,我们把这几位大臣的家底搬出来时,他们的目光就集中在首位国巫大人的遗物上。”
是的,慕容浅月说的没有错。
凌君清也沉默了下来,“虽然说,我从来就不认为,什么国巫的真的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可是我也知道,在他们的手中必然是有着某些特别的东西,毕竟年头是很远了。”
慕容浅月听到凌君清的话时,就抬起头,看向了凌君清,悠悠的说道,“而这样东西,会让他们认为自己有机会,卷土重来。”
正如慕容浅月所说,那个东西应该是国巫大人的最为重要的东西,可是,到底是哪一样呢?
他们是难得的陷入了一片僵局,因为在慕容浅月看为,真的是能卖的,都卖了呀、
慕容浅月转过头去瞧向旦月,就看到旦月露同样的尴尬的表情来。
当她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慕容浅月会认为,她身边的一个小小丫头,是知情的?
“夫人,奴婢回去再找找。”旦月想了想,就对慕容浅月说道,“兴许,就有了线索,也是就不定的。”
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不是吗?慕容浅月深吸了一口气,就点着头。
当旦月不过是随口一说,想要让慕容浅月宽心时,凌君清却是看向了她,就好像是旦月真的有办法一样。
“主子。”旦月忽然说道,“有一个自称慕容曲雪的女子,被曾大人抓起来了。”
这话题跳跃得也太快了吧。
慕容浅月听到旦月这般说时,是有些吃惊的。
她倒也不是瞒着凌君清的意思,仅仅是觉得,其实应该是没有那么的重要吧。
显然,在凌君清看起来,此事是相当的“重要”。
“慕容曲雪?”凌君清冷笑着,“好名字。”
慕容浅月摘着嘴,看向凌君清,“看起来是一个很想要冒充着我的人,但是我又觉得,此事……”
慕容浅月对于这些事情,早早的就是有着自己看法,可是,凌君清并不打算让慕容浅月继续说下去。
凌君清只是对她说道,“罢了,何必多想,与我们也未必见得就有多么大的关系。
没有多么大的关系?不会吧。
慕容浅月怔怔的看着凌君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是认为,这不算是凌君清平时会说出来的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