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娘睡了?”小殿下问着,他自然是想要知道,凌君清与慕容浅月是不是真的睡熟了。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会好得很多。
小公主拼命的点着头,对小殿下说,“哥,你放心,我去过看了,爹娘都是睡得好好的,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知道关于凌君清和慕容浅月的呈情呢?
当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曾岳就在一旁放着风,看起来,这三个小鬼是有着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立即就去处理着。
“行了,快不要说了,走!”曾岳对着他们喊着。
对,对,现在不能停下来。
他们的心里面立即就冒出了类似的想法来,那就是头也不回的先往前面跑着。
的确是要去学堂,这是没有错的,可是……他们并不是准备去做着功课。
他们到底果做着什么?着实是令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宫人,都不是特别的理解。
可是一看就知道,怕是他们的心里面正是有着小小的计划,且是不能让凌君清和慕容浅月知道的,否则,他们也没有必要躲得那么厉害呀。
“我觉得,娘好辛苦!”小公主忽然说道,“每天要忙着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当小公主心疼着慕容浅月的时候,小殿下却是说自己更心疼着凌君清。
“你们心疼父母,怎么看起来不审有点怕着他们的?”曾岳对于他们的心思,那是真的不太理解呢。
“那是因为呀……”小公主笑了笑,“因为爹娘都在凶了,我们害怕。”
他们也会有害怕的时候,这说出去,怕是不会有人相信吧。
他们这到底是要做着什么呀,一路上都是鬼鬼祟祟的,令作揖斩不安,但是,好像又着实是弄得不太明白似的。
终于,他们到了学堂外。
他们理着身上的衣服,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进去。
这就是准备下学习了吗?莫非,他们之间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是直的要来学习的?
虽然跟随在他们身边的宫人,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但万一就是真的呢?
小殿下是最先看着功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读着,根本就不太理会着周围发生的事儿。
至于小公主则是想着慕容浅月,一向表现得平平静静,好像是无论什么事情,他都只是来跟着风的,
他们的心思着实是不太好猜吧?
“我想娘亲了。”小公主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小公主不是刚刚从慕容浅月的那一边过来吗?怎么忽然间就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曾岳直接就将小公主抱到了怀中,开始吼着。
小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是想着要回到慕容浅月的身边来,就好像是说,如果她再不多与慕容浅月呆在一起,就会有着要分开的一天。
小殿下的手就僵在那里,好像是忘记收回来了。
咳,这是他的妹妹,曾岳是不是过分了?
“小公主!”奶娘立即就走上前来,想要带着小公主去缓一缓情绪。
可是从曾岳怀中抬起头来的小公主,已经回缓了脾气来,只是问着奶娘,“奶娘,老师还没有来吗?”
姚问吗?奶娘苦笑着说道,“以现在时辰来看,应该是不会了。”
是不会了呀!小公主撇着嘴,用力的末着眼泪,“没事,你们下去吧,我要好好学习!”
她要好好学习?奶娘可是没有拆穿了小公主的心思,知道小公主只是想要留在这里玩似的。
服侍的人都是在外面候着的,生怕会打扰到小主子们的学习。
小人驻摆弄着手指,才刚刚写了一小会儿,忽然间就跳了起来,就冲到了台前面。
“我也来。”小殿下一怔,立即就准备上前去帮着自己的好妹妹。
“你好好坐着!”曾岳忽然说,“万一服侍你们的人往里面看着,发现你没有在座位上,有可能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的确是这样,如果小殿下真的发生了危险,那宫人必然有可能是会疯掉的。
曾岳与小公主就在前面用力的弄着什么,小殿下则是在努力的装作学习,心里面却还是那么的不满啊。
哼,那是他的妹妹,曾岳是不是表现得太殷勤了?
小公主才知道他的好哥哥在想着什么,只是与曾岳很用力的在里面,把一个抽屈拉了下来。
呼,他们的东西果然是在这里的。
“姚老师实在是太过分了。”小公主说道,“她是不能把这个东西没收的,如果让娘亲发现,我就死定了。”
小公主的画,曾岳的石玺,全部都被姚老师收了起来。
他们虽然不太知道姚问为何要这么做,但是也隐隐约约的知道,应该是为了他们好。
可是这样的好,却是没有经过其他人同意的呀。
“是吗?”有人问着小公主,“国巫的东西,不能没收?”
“可是……”小公主正准备反驳的时候,突然间就像是僵在了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了。
坏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在学堂坐了这么久,姚问都没有出现,他才刚刚准备偷偷的来拿着东西,就被盯上了?
小公主是真的欲哭无泪的,但是,还是站了起来,面对着姚问。
“老师,这是我的……”小殿下正打算说着的时候,就看着姚问把东西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且是推着小公主与曾岳,让他们先回去。
咳,姚问现在就是在他们的面前,硬生生的站着。
就算是他们真的是想要把东西要回来,可是也要看看人家是不是允许的。
小公主很是难过的就回去了,一想到慕容浅月有可能会发生画不见,必然是十分生气的。
呜,她闯祸了。
“我来说说这幅画!”姚问就将那画挂了起来,“此事,是有些来历的。”
难道是说,姚问是准备给他们讲一讲,这些东西的来由吗?
“首任国巫思乡心切,所以努力的学习作画,终于学得很精,在自己寿时那一日,就画了一幅家乡图。”姚问说道,“只不过,你们也是看到了,这幅上的地方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谁知道他到底是画了哪里。”
他们都听着姚问的语气,就好像是对于这一位国巫大人是有着多么大的不满一样。
“天隐的国君见到以后,就是可以帮着他寻找着家乡,但是却是被国巫拒绝。”姚问继续说道,“因为他说,他离开家的目的就是还一方平安,如果回去,怕是出来的初衷就被放弃了。”
小公主轻轻的拍了拍手,觉得这个首任国巫还是不错的。
“这幅画流了下来,天隐国君当中也是有人在寻找着这个地方,后来,巫殿的诸位巫师也开始依画而寻。”姚问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提到了一群傻子。
“后来,这幅画最后却是不见了踪影,以我的估计是被谁收藏了以后,并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反而是让这幅画,最后落到了皇后的后中。”姚问冷笑着说道,“这,就是命。”
姚问冷笑着,“有些人,注定一辈子是得不到的。”
他转手又指出那块石玺,说道,“这个东西,是你们都认犁,对吧?”
自然,就是那么明晃晃的立在那里,他们想要看不到,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这东西还是曾岳拿出来的,不是吗?
“老师,快讲!”小人驻是特别的兴奋,拍着桌子对姚问说,“老师,我们会保守着秘密的。”
指望着这两个孩子来保守着秘密?那可直的是……
“此玺是由天隐国君所赠。”姚问继续说道,“其实从一开始,它只是一个普通的玩意,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事情渐渐的发生了改变,一些其实是有些可怕的改变。
“它一直跟在首任国巫的身边,渐渐的有了灵性,有了本事,国巫甚至拿着它,盖在了画上!”姚问指着此画的某一个问题,很认真的说道,“此中结果,是你们看到的。”
可是,那画是普通的画,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呀。
“在我看来,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哪一样东西是有法力的。”姚问摸着下巴,绕到了画前,若有所思的说道,“而是,他们究竟要指引着后人,到什么地方去,又怎么去?
“老师你想多了吧!”小公主忽然笑着说,“可能真的只是想家,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画。”
是啊!姚问听着小公主的话,“公主说得有道理,所以,这些东西还是放在这里吧,如果娘娘问起来,就实话实说,怎么样?”
现在的他们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吗?看起来是真的没有啊。
既然,姚问都已经替他们想好了,那他们再继续别扭下去,怕是不太好。
更何况,姚问是要替他们向慕容浅月说明的,不是吗?特别是小公主,都不怕慕容浅月会再生着他的气了,这样才是好的。
“老师,劳烦了。”曾岳闷闷的说,“可是这个东西,好贵,是我拿钱买的!”
曾岳指的就是那块石玺,如果早知道姚问会把它们收起来的话,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把东西拿出来的。
现在可好,大事不妙啊。
姚问听着小公主的话时,就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东西也很重要,记住,以后离国巫的东西,都远远的。”
行了,姚问从现在开始,又恢复到神神叨叨的样子来。
现在的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东西是一定拿不回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