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岳只是听着凌晶如何入了行时,便闪过一抹心疼来。
当慕容君岳抬起手,正准备抓向凌晶的手时,就听到端木安山的声音来。
“到底又怎么了?”慕容君岳悠悠的叹了口气,着实是相当的无奈啊。
是的,凌晶也觉得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这位郡王着实是太过随性了,他不会是忘记了,真正说得算的人,应该是……
“我说,隐王。”端木安山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容君岳正冷冷的盯着他,盯得他几乎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气氛一度就尴尬了下来。
他到底是想要表达出一个什么样的想法来着?他只要看到慕容君岳的冰脸,就几乎要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去了呢?
显然,都尴尬了。
“有事?”慕容君岳冷冷的问着。
对,对,是有事的。
端木安山立即就抱怨着慕容君岳,为何不能让他出去走一走,非要将他关起来一类的话。
凌晶听着他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忽然间觉得,慕容君岳不让他出门,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举动来。
因为,这位郡王的话听起来,就是一个不太安分的人。
让一个不安分的要离开,着实是太危险。
“是啊,为什么呢?”慕容君岳反问着端木安山,“你自己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他自己想着,端木安山尴尬的指着自己,从来就没有过的尴尬情绪,忽然间就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端木安山是双手抱臂,转身就看向了凌晶,“丫头,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出去走走?”
啊,怎么会问到了他的身上来?
凌晶一怔,就知道端木安仅仅是因为心里面不舒服,想要出府去,就非要挑出一个人,说句公道话。
可是在凌晶的眼中,哪里会有公道话,分明就只是有实话呀。
“这个……”凌晶犹豫的说道,“在奴婢看起来,郡王应该要好好休息了。”
这还用得着问吗?凌晶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支持着慕容君岳的所有决定,毕竟,她可是把人家得罪的人,再怎么着都不能随随便便的说话吧?
端木安山指着凌晶,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呵,凌晶也是尴尬着呢。
她就慢慢的低下了头,用余光扫视着慕容君岳。
慕容君岳呢?也是相当的沉默,再是没有多说过半个字来。
“怕个……”端木安山咬牙切齿的看着凌晶,最后只能是愤愤的说道,“你是他的丫头,当然是要向着他说话喽?”
凌晶忙笑着,“郡王,您也是奔波劳累,应该要休息的。”
“听到了吗?”慕容君岳原本是因为,端木安山指到了凌晶的身上来,而多有不满,可是现在却在听到凌晶的话以后,就变得相当的痛苦。
是的,非常的痛快呢。
凌晶找着唇,只能是往后退了退,希望安山郡王的心里再不舒服,也千万不要再扫到她的身上来。
“与一个丫头计较着,会有什么意思?”慕容君岳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问着端木安山,说道,“依我之见,如果你有本事,不如与我好好的呛一呛,如何?”
慕容君岳这是要做什么?凌晶纳闷的看着慕容君岳,就看着他绕了出去。
她要怎么办?凌晶的双眼一转。
“好,比就比。”端木安山的一句话算是真正的救了凌晶的。
凌晶只是对着端木安山勉强的笑了笑,转身就将慕容君岳交给他的剑,就抱在了怀中。
她的动作是相当的敏捷,看起来是完全不铭希望自己会惹祸的样子来。
这样的凌晶的确是很有趣的,不是吗?
“好了,那就比一比吧!”慕容君岳先走了出去。
凌晶立即就将剑抱在怀中,跟着慕容君岳就走着。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就注意到端木安山向她挤了挤眼睛。
其实,端木安山是在帮着她的吧。
因为她明明就是新来的,对于慕容君岳所说的话,有的时候不是那么的了解,但是,如果有人可以帮着她的,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凌晶不知道慕容君岳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却是相当的理解了,对不对?
“走吧!”慕容君岳向端木安山抬了抬手。
他们两个人就真的跑到了院子里面,端木安山拿出大刀的时候,慕容君岳就从凌晶的手中拿出那把剑来。
这个,还是真的要比的样子,是吗?
凌晶担忧的看着慕容君岳的手,就听到慕容君岳笑着说道,“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放心,是让她放心吗?凌晶听着慕容君岳的话时,不由得红了脸来,她怎么听着慕容君岳的话时,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她轻轻的抿着唇,最后却是慢慢的低下了头来。
“没事的。”慕容君岳又拍着凌晶的肩膀。
能不能不要再安抚着她了?其实,凌晶认为自己没有那么担忧着慕容君岳。
小小的切磋而已,不是吗?
凌晶认为自己应该要好好的担忧着自己的处境,才是真的吧?
她尴尬的笑了笑,最后就只是站在初十的身边,看着慕容君岳与端木安山比试起来。
他们都是手下留情,只不过是想要替着端木安山打发着时间吧?
只不过……凌晶是曾渐的皱起了眉头来,好似是在想着什么一般、
“真奇怪。”凌晶喃喃的说,“公子的招式,特别的熟悉。”
呵!初十忍不住的笑着说,“我说,你可是终于不再那么客气了。”
“我客气了?”凌晶听着初十的话,觉得特别的震惊,她何时真正的的客气过?
“你呀,左一口‘王爷’,右一口‘王爷’,早就让王爷的心情不舒服了。”初十道,“现在你回来了,王爷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吧。”
“你确定蚂?”凌晶扯着嘴角说,“我怎么觉得,我以后会和他……不算和睦呢?”
哟,凌晶竟然还是会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让人太吃惊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初十问着凌晶。
凌晶尴尬的点了点头,“是的呀。”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的身份就是摆在这里,并不是会因为跟在公子的身边而有所改变。”凌晶轻笑着,“如果有一天,有人拆穿了我,恐怕,那才是一件真正麻烦的事情呢。”
在她手中失运性命的人,可是不计共数的。
“有道理。”初十似乎是在听了凌晶的话以后,觉得特别的有道理似的。
凌晶扯了扯嘴角,也是觉得,自己的说法是对的呢。
“好了。”凌晶笑着说道,“我要好好的看看公子比试,没准能学到几招来。”
是的,凌晶很认真的看了起来,从凌晶的目光中,是不难看得出来,凌晶对慕容君岳的一招一式都是相当有的有兴趣。
可是,究竟是哪里怪怪的呢?凌晶竟然是有些分得不太清楚的。
她仅仅是望着前方,若有所思,最后却又是摇了摇头。
凌晶冷冷一笑,道,“公子让招太过明显了吧。”
初十也是时不时的与凌晶说上几句话来,但是,这并不是凌晶真正想要去理会的事情来。
她是真的觉得慕容君岳的招式特别的熟悉,与她平时用的那一套,是有些相似的。
只不过,她的招式是以偷袭为主,而慕容君岳的招式而是更加的完整,更加的“正大光明”的应战吧。
当凌晶的心里面冒出这么多的想法来时,慕容君岳的剑就横在了端木安山的颈间。
相比于慕容君岳的平静,端木安山则是劳累了许多呀。
“痛快,就是这么的痛快。”端木安山这就是大笑着,拍着手说道,“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凌晶就看着端木安山因为太过兴奋,就坐到了地上去,当真是不拘小节啊。
“快起来,地上凉。”慕容君岳向他笑道,“让你好好的练一练,就不会总是想着往外面跑着了。”
的确是有道理的。端木安山是抓住了慕容君岳的手,就站了起来。
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看起来是真的很好啊。
凌晶站在那里,感慨着,却在注意到慕容君岳的一个表情以后,就走上前去,从慕容君岳的手中接过了他手中的长剑。
当慕容君岳的长剑落到凌晶的手中时,他还特意瞧了凌晶一眼呢。
凌晶尴尬的低下了头,总是觉得那道目光,的的确确是令她不是那么的舒服呢?
“那个……”端木安山一旦注意到慕容君岳与凌晶的表情时,就觉得特别的尴尬。
慕容君岳转过头去,瞧着端木安山,就听着端木安山说道,“我是想着说,估计着,我们是要回去了吧?”
既然,不让他出门,那总是可以问问,何时回城吧。
慕容君岳笑着,“我知道,你是闲不住的,自然是要为你找上一个差事来。”
差事?端木安山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吧?
“可是没有人敢给我安排着差事的。”端木安山似笑非笑的说道,“就是怕我把事情弄砸呢。”
慕容君岳仅仅是笑着,对于端木安山的话也不是那么的有兴趣似的。
“你没事吧?”端木安山发现慕容君岳立即就多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来,立即就扬起了手,拍在了慕容君岳的肩膀上,“有什么的,是兄弟,就有话直说吧。
“父皇给你安排了一些事务。”慕容君岳说道,“应该这两天就可以告诉你了。”
什么?端木安山慢慢的收起了手,眼巴巴的看着慕容君岳,“你在说什么?”
怎么?不是很相信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