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男子有些年纪,看着打扮也像是慕容家的人,端木君岳之所以会肯定他的身份,是因为慕容家的配饰是十分特别的,衣服上也会有很多的讲究。
因为慕容依依的关系,慕容家的长房是很有地位的。
“如果真的是慕容家的人……”凌晶看向端木君岳,“代表什么?”
这才是最重要的吧?究竟是发生过的,还是没有发生过的?慕容依依看到这些画,为何会反应这般的强烈?
他们的确不是慕容家的人,没有办法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画好了。”画师忽然间在屋中大笑着,“多好的一幅画,是我的画。”
他又不是第一次画好了画,为何会这般的兴奋?
凌晶与端木君岳对视了一眼,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跑到了里面去。
他们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而就看到画师正在拿着笔,指着那一幅画,大笑着。
画师已然力尽,在笑过以后,就倒在桌后,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他的朋友们自然是更关怀着画师,将他安顿好以后,就有陆续的离开的。
他们对于这一类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根本就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去注意的,也说是画师懒散得习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画的是什么?”凌晶看着画师呼呼大睡,觉得他们也不应该继续留在人家的家中,就扯住了端木君岳的手,打算与端木君岳一起离开。
可是,他们刚刚没有走出几步,姚问却是指着画中的某一个人物道,“这,就是方才的那位小姐吧。”
凌晶听到此言,立即就来了兴趣,重新站在画前。
画中女子持剑而立,与方才被她撕毁的画中男子是有几分相似的。
“老师。”端木君岳忽然问着,“我想派个人留于此处,待这位画师醒来以后,就将那几幅撕烂的画借走。”
姚问看向端木君岳,道,“也好,但是我总是觉得,那位小姐怕是还会再回来,不太安全。”
慕容依依可能会因为几幅画,再一次回来吗?凌晶倒是觉得,不太可能似的。
“那就以为万一。”端木君岳说道,“我让初十留在这里照顾吧。”
姚问点了点头,他一个老头子留于画师这里照顾着,但如果再有人来找着麻烦,怕是他撑不住的。
如果端木君岳将可信的人于此处,倒是可以掀过一些麻烦去。
此事,就暂时这么决定了。
“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了!”姚问见他们是一动不动的,便说道,“他也是太累了。”
可不是嘛,这样的作画方式,怕是一般人都是受不住的呀。
“我们先走吧!”端木君岳拉着凌晶的手,“我觉得,慕容大小姐回去以后,也定会想办法来折腾的。”
那是自然,不要看慕容依依在做着大事的时候,还是很有主意的,但是一些琐碎之事,着实是让人觉得丢脸。
“姚老师,我们先回去了。”凌晶看着姚问在帮着画师收拾着东西,就说道。
姚问感慨着,“行,回去吧。”
原本是过来看画的,怎么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呢?
凌晶的脑子里面是一点儿也不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跟着端木君岳走时,就感觉到腕间的石头正在隐约的发热。
它又在发酱紫什么疯,能不能不要挑在这个时候,会让他十分的为难?
她轻轻的咬着嘴唇,最后是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千万不能轻易的被石头控制住。
“这画师很是古怪。”端木君岳在上了马车以后,就对他轻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要好好的与他接触,兴许能知道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来。”
“他画的话……”凌晶悠悠的说道,“是一些暂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吧?”
端木君岳一愣,也跟着沉默下来。
慕容依依会突然撕掉那些话来,就显得特别的不正常。
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他们谁都猜不透。
“那画上的东西,我记住了。”凌晶继续说道,“回去以后,我大概的画下来,我们一起看看吧。”
这是她惟一能够做的,也觉得这是她暂时可以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以画解密。
记下来了?端木君岳觉得凌晶分明就是在开着玩笑吧,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凭着一人之力,就将它记住的。
“莫要玩笑了。”端木君岳正准备拉着凌晶的手,与她说着旁的事情时,却是被凌晶甩了开来。
“你不信我?”凌晶很是不满的反问道,“小子,你也太过分了吧。”
小子……端木君岳尴尬看着凌晶,忽然间就凑到凌晶的面前,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脸,急道,“你刚才是在说着什么?”
是,是,她说错了。
凌晶躲闪着端木君岳的手,可是越打着,她发现自己是越打不过端木君岳的,那怎么办?
她轻轻的咬着嘴唇,忽然间就撞进了端木君岳的怀中。
端木君岳可是被她吓了一跳,顺势就抱住了凌晶。
“你方才是做什么?”端木君岳惨白着脸,问道,“太吓人了。”
凌晶抬起头来,笑道,“老师不在啊。”
对哈,正是因为姚问不在,他们大可以自在一些,也不必理会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来。
“我们可真的辛苦。”端木君岳扬起手来,就将凌晶搂到了怀中,似笑非笑的说道,“没事,就算是有老师在,他也不会真的管得太多,平时也不过是想要让我们更加的懂事,才会稍稍的严厉一些。”
是吗?凌晶倒是没有感觉到姚问对着他们管束得太多,倒是对端木君岳从来都是十分的严厉。
“姚老师,是十分的器重于你。”凌晶说道,姚问对端木君岳是特别的好,“如果,我们还在天隐的话,应该是另一番局面。”
“我们有可能成亲了。”端木君岳忽然说着。
凌晶的脸一红,拿着端木君岳当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扬起手来,拍着他,希望他莫要再乱说话,可真的是让他受不了呢。
“谁说的,有可能你早已娶亲,我另嫁了。”凌晶挑着眉,说道,“父皇希望统一,太子哥哥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作为皇妹,应该是有责任的。”
他们这是在说什么?是想要与对方闹着别扭吗?
端木君岳与凌晶面面相觑,最终是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他们再是这样下去,怕是一言不合,很容易就有所误会吧?
“幸好,都没有发生。“端木君岳道。
是啊,幸好是没有发生,凌晶往端木君岳的身边移了移,慢慢的低下头去,轻声的说道,“不要闹了,我们想一想正事吧。”
也是,他们明明一开始说的就是正事,可是突然间这画风开始偏移。
到了王府前,马车停下。
端木君岳先下了马车,伸手去扶着凌晶的时候,就看到慕容子杭正站在府门前,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看着他的样子应该是来了许久,却不曾入门。
“慕容小公子。”端木君岳见到是慕容子杭,便上前走了一步,作揖道,“不知,有何贵干。”
“要来看看你。”慕容子杭笑着,“以后,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是吗?”
此时,凌晶走在端木君岳的身后,听到慕容子杭的这句话时,不由得眼神一黯。
“凌晶,你是知道的,我一定要完成此事。”慕容子杭对凌晶笑着说道,“所以收起你的表情,看得我特别的不舒服。”
“好,我收。”凌晶知了笑,也是觉得慕容子杭的要求,着实是太多了。
只不过,她也的确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来,让人看着,心情就不见得是有多么的好。
她走向前去,对慕容子杭说道,“你又在打算着什么,能与我说说吗?”
“这不是要说吗?”慕容子杭笑着,“王爷,我可以进府说话吗?”
“自然。”端木君岳作揖道,“你想要呆多久,就可以呆多久。”
这样是最好的。端木君岳看着慕容子杭是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府中,看起来,他更把自己当成主子来对待的呀。
着实是让人头疼得很,端木君岳与凌晶对视一眼,看起来,都是拿着这位公子,没有任何主意的呢。
这样也好,就先来看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吧?
他们进去以后,端木君岳就命下人备好茶水,要与慕容子杭好好的说说活。
如果他们说话,凌晶在场是不是更好一些?
凌晶知道他们之间是没有那么相信的信任,她更好可以在这里面做一个调解,纵然,她也不是特别的愿意。
最后,端木君岳与慕容子杭就在书房中相谈,而凌晶就在一旁作画。
凌晶是可以将画中的内容,记得特别的清楚,只是这个画功实在是差了一些,需要慢慢的来描绘着。
端木君岳倒是先与慕容子杭说了说凌晶,借着凌晶先拉近了他们的关系,之后再谈着正事。
慕容子杭是相当的痛快,也是出于对凌晶的信任,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就是想要让慕容家付出代价,他们无故的害死我娘,我认为这是有问题的。”
就是知道,他是为母仇而归。
端木君岳略微的想了想,说道,“此事,我也是知道的,但实在是知道得不多,所以不是特别的明白,此事到底是哪里蹊跷,慕容大人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夫人下毒手吧?”
凡事必有原因,但是这个原因,的确是慕容子杭暂时没有弄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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