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一回事?初时,凌晶兴许还能瞒一瞒,可现在已经是被端木君岳发现了,不是吗?
凌晶讪讪一笑,确实是不知道到底应该要怎么回答于端木君岳。
不如,先从她之前看到端木君岳于画中有难,开始说起?
当凌晶这般决定时,就先安抚着凌晶,当真是从那一段开始讲了起来。
端木君岳听到自己时,当真就已经变得不再平静,轮到凌晶的身上,着实就有了几分的焦虑。
如果说,他们最后都会遇到危险,但是他的未来已经被改变的话,是不是说明……
他看向凌晶,说道,“我们好好的看看那幅画,瞧着到底有没有什么可以发现的。”
还有什么可以发现的呀?倒不是凌晶觉得太麻烦,而是认为,只要到了宴会时,万分小心便好。
毕竟,哪一场宴会都会有问题发生的,不是吗?
“君岳。”凌晶扯住了端木君岳的手,道,“不必紧张,我们小心些,便不会有事。”
当然不会有,凌晶的小石头可是在那里信誓旦旦的哼哼着,认为只有人它在,凌晶就一辈子都不会有危险,只是会平平安安的呢。
凌晶拍了拍手腕,便紧紧的跟在端木君岳的身后,向他说道,“君初,可是要信我的话?”
自然是要信的。
端木君岳深深的看向凌晶,“行,那画放在你那里,但凡是有宴会,我们都要小心些。”
纵然要小心,但有些事情毕竟还是防不胜防。
凌晶的心里有数,只希望宫中莫要有宴会,除此之外,任何麻烦都会被她轻易的躲过去的。
此营地已经扎好,端木君岳与凌晶休息时,就真的请了画师到帐中小坐。
画师初听时,还是有些错愕的,生怕自己会被端木君岳所讨厌,哪里知道,端木君岳对他倒是客气有加。
“画师,以后怕是要靠你了。”端木君岳对画师依然是充满着不信任,总是觉得他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坏事。
凌晶也不曾多说,只是与画师吃了酒以后,就让初十送着画师去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继续上路。
虽然他们人不少,但在路上确实没有再遇到麻烦来。
直到回到城中,也是相当的安宁。
纵然如此,他们也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虽然刚刚离城不久,但的确会有许多凌晶令人不安的事情发生。
端木君岳如常进宫请安,也是要将他所做的事情,一一说明。
原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谁知道,皇上要请宴。
要请着端木君岳与凌晶到宫中小聚,毕竟,他们也算是许多时日都没有进宫请安了。
凌晶尚在皇后那边,自然是是不知道此事,但端木君岳听说以后,绝对是相当的紧张,生怕会有麻烦的事情,再次发生,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皇上的好意。
皇上在表面上的确是没有什么态度,看起来也不会怪着端木君岳难得的不“听话”,可是心中早就开始不满起来。
若非是有太子周旋,怕是……
端木君岳拒绝宴会的理由,也是相当的充分啊,无非是因为,他认为三
皇子尚在外捉拿慕容家的人,而他并无多大的功劳。
不如等着三皇子回来以后,再行请宴,岂不是更好吗?
至于好与不好,原本是皇上说的算,现在被端木君岳一番抢白以后,这心情自然也是更加的不妙啊。
在端木君岳带着凌晶离宫以后,便是太子亲自劝说于皇上,希望皇后莫要因为端木君岳的言语而动怒。
毕竟,端木君岳总是树大招风,行事小心,也是情有可原。
“太过小心,有的时候就不招人喜欢了。”皇上还是不太满意,有些郁闷的说道,“毕竟啊……”
“父皇。”太子起身咳道,“不如,先瞧瞧三弟的封赏吧。”
端木亦尘在外面劳苦功高,自然是应该要好好的赏赐一番,无奈的是皇上对于端木亦尘的诸份功劳,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毕竟,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与慕容家走得太近,而端木亦尘的功劳来得太快,太好了。
“父皇?觉得不安?”太子直接就说明了皇上的内心,如若是换成是其他人,恐怕在听到太子的话以后,会是相当的气愤。
哪知,皇上在听到太子这般说时,却是浅浅一笑,微微点关头,说道,“正如你的猜测,是这样的。”
皇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走到了太子的面前,说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别人都做不了了的事情,最后由亦尘来做,就成了呢?”
太子能说什么,可以说自己是怀疑着端木亦尘吗?皇上怀疑是可以的,但是他怀疑,是绝对不行。
“有可能是因为从前他并没有真正的展示过自己的能力吧。”太子猜测着,“这一次大捷,才会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皇上轻皱着眉头,认为太子明明就是知道他的意思,反而还是对端木亦尘保护着。
“你爱护弟弟,但是也要万分的小心啊。”皇上语重心长的对太子说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太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如果说让他说明,自己选择的端木亦尘其实是另有居心,怕是他现在还是说不出来。
“如果父皇还是不放心,可以让君岳带着圣意,先走一趟。”太子提议着,“君岳的忠心,我们自然都是知道的,所以如果有问题,就让他当时处理吧。”
当时就处理吗?皇上听着太子的话,这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不舍。
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端木君岳却不过是收养之子。
“行,再想想。”皇上摆了摆手,此事就此作罢。
明明就是他对端木亦尘不放心,但是到了真的要处理里,却也是他对此事下不了决定。
太子倒是没有管得那么多,现在可以能够走得出来的皇亲国戚中,几乎是没有几人,他们更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能走出来,担当大任的,惟有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一旦犯罪,再被……
这皇家也是真的没有谁了。太子重重的咳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再坚持多久,只能说是看一步,走一步了。
太子在离开皇宫时,才发现端木君岳与凌晶就在宫外想着呢。
端木君岳也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皇上对于他的拒绝,充满着不满来。
太子便笑着指责着端
木君岳,明知道皇上不悦,还非要当面回绝。
凌晶自然知道端木君岳回绝的原因,说出来怕是没有人相信,更何况,画师并不想在出现在这些皇室中人的面前,虽然,她也不知道缘故。
不过,端木君岳早早的就想到了理由来,只是希望太子莫要见怪。
“我还不了解你吗?”太子咳着说道,“亦尘就快要到穹州之界了,我知道,你和弟妹对那里是很有防备,所以,圣意由你们带过去,如何处理也是要看着你们的意思。”
要看他们的意思吗?端木君岳着实是不安。
这一回面对的可是皇子,而不是什么犯了重罪的朝臣,只是因为端木亦尘在战事上多有胜算,所以皇上就对他渐渐防备,这着实是太不应该了吧?
“皇兄。”端木君岳瞧了沉默的凌晶一眼,便替端木亦尘分辨起来。
毕竟,端木亦尘前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捉弄慕容家的人,哪里会发生,无论如何努力都抓不到人的结果啊。
“可是,也太快了。”太子轻轻的摇了摇头,万分感慨的说道,“做得好,有的时候,也是会被怀疑的。”
当太子这般说时,沉默的凌晶就更加不是滋味来。
因为做得好,就要被怀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如什么都不要做,任何人都不得罪呢。
这有的事儿啊,是想一想,但是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太子也是发现,现在的凌晶着实是沉默得很啊。
“弟妹这是怎么了?”太子终是忍不住的问着凌晶。
自从凌晶接下了钱庄之后,便有些沉默了。
端木君岳也没有往别处考虑着,只是随口说道,“不过是压力太大了。”
仅是这么一句话,便让太子误会凌晶是因为钱庄一事,才有的压力。
他便对凌晶说道,“有些事情虽然难做,但总好比过不做,知道吗?”
“是,太子。”凌晶知道太子误会,却不会去解释的。
毕竟,他们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向太子解释,难道要向太子说明,是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性命堪忧吗?
谁都不会对于自己的性命,无动于衷的。
凌晶与端木君岳与太子分别后,端木君岳就说出自己的忧虑来。
皇上派着端木亦尘出去办事,但是又信不着端木亦尘,怕是要回来以后,便是对端木亦尘有所惩罚了。
“你怎么没事?”凌晶忽然问着。
端木君岳可是有过许多的功劳,但是却完好无事呢?
端木君岳哭笑不得的看着凌晶,只能是好心的提醒着他,“我从来水与慕容家的人走得太近,并且,我可不是皇上的亲子。”
是啊,端木君岳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她想要做皇后,想要让端木君岳做皇上,是不是难上加难啊?
小石头的一番打算,看来是远远不靠谱的。
凌晶在心中暗暗的想着,要不要提醒于他,再想想别的主意?
如若她这个皇后最后没有做成,怕是也不会让小石头的美梦成真啊。
就在凌晶想着的时候,就听到小石头哼一声,对她有着诸多的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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