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明天或者后天,他就得过去父母家里吃饭了。
周六大早上,爹地就又来了一个电话提醒他,不要忘记带男朋友回家的事情。
他的爱人不再身边,没法带回家。
这个事实,不知怎的,安格斯就是没有说出口。
他烦躁得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亚希啊亚希,要是你在多好啊!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安格斯蒙在被窝里默念着,突然——
“叮铃铃……”
门铃响了。
安格斯这个时候正烦恼、惆怅、悲伤,完全不想理会。
“叮铃铃……”
门铃继续响。
被吵得没办法,安格斯只得穿着睡衣踩上了拖鞋往门口走。
大清早的,谁啊,打扰他清净!
他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黑色短发,原本睡得凌乱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了,像是一个鸡窝。
平时安格斯注重仪表,在玄关处墙面上贴了一面镜子,刚走过去的他看到了镜子里面“邋遢”的自己,睡意散去,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不行,不能这么出门!
正转身准备去洗手间,门铃再次被按响,锲而不舍一直按着,似乎就不打算停下来了。
安格斯才走了两步路,被吵得再次折回去。
不耐烦地打开门,“一直按个不停,就不能给我个时间洗——”
洗漱吗?
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安格斯就瞪大了眼睛。
之后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他的唇已经被精准地堵住。
唇被堵住不说,对方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双腿环上他劲腰。
动作快得他完全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发生的。
只是,这个动作怎么如此熟悉?
好像有过什么人也曾经如此难缠又爱娇地缠在他身上过……
安格斯脑海画面一闪而过,可闪得太快他压根没有捕捉到。
现在——
等等,安格斯突然发现一个莫大的问题,眼前放大的脸他还没有看清楚,却被双手触碰到的长长的卷发给惊到了。
是女的!
还是长的卷发!
难道又是她!
上次鲍勃合谋来诬陷他猥亵的那个?
因为那一次,安格斯已经对长卷发的女人有了心理阴影。
于是立刻地,他用力扣住对方双肩往外推,抗拒和挣扎的力道十分之大,神情中难掩厌恶。
睁开眼看到这一幕的辛西娅有些不解,同时还有些气恼。
她都那么想念安格斯了,结果一来,给予了这么热情的拥抱对方竟然还抗拒起来了。
胆子又肥了!
让她想起来离开之前安格斯临阵脱逃的事情来。
她现在可是全盛时期的血族女王,想要推开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安格斯越是抗拒,她越是紧紧扒拉着人不放。
这次她可不会允许他临阵脱逃了!
原本只是贴着双唇,辛西娅现在只想更进一步。
安格斯皱眉,紧闭牙关,她就再次使出了杀手锏——咬了他一口。
趁着安格斯吃痛的空档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热情灵活地侵入属于她的领地。
直到此刻,占领她领地的辛西娅,才感觉那种空落落的相思之苦被慰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