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了?那就是早就出发了。
姜长念心里有些失落,头顶上的床帐和周围的摆设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乾清宫的寝宫,而是勤政殿。
突然想起来涵香说的伤得有点重?姜长念脸色突然爆红,伤到的能是哪里。
好不容易在涵香的帮助下用了膳食,姜长念就接受了来自涵香的碎碎念。
“陛下,您,唉,怎么说呢?您昨天特意将奴婢地支走了,怕是几天前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可您这样,真的太过于冲动了,摄政王可是今天就要出征的呀,您就这么给了他,若是万一有个好歹——”
“胡说!不会的!”姜长念猛地厉声打断了涵香的话,因为和摄政王相处得久了,眸子里的威严竟然有几分像极了摄政王发怒的时候。
涵香一愣之下跪地请罪,刚才她的确是越过了规矩,哪怕是为了陛下好,那也不能如此以下犯上。
姜长念暴喝一声之后看到跪着的涵香,又温声说了一句让她起来,“涵香,朕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教朕。”
“奴婢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起来吧,没事了。”
涵香站起来,告诫自己要守本分,同时也有些欣慰,关键时候陛下真的成长了。
第一个月,几次的战争一直都是胜利的,姜国的摄政王亲自出马哪里有失败的时候,一场场捷报送过来的时候,满朝文武都很是喜悦。
可是第二个月,战报一直没有送过来,就连亲自给她的书信,也是没有一封。
姜长念开始急了,过去那种藏着的惴惴不安的直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着急地问小白,“小白,现在是什么轻快,你能探索出来继承者大人的生命气息吗?”
“主人,”小白有些垂头丧气,“小白我探测到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不过还有,摄政王现在没事呢!”
姜长念呼出一口气,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叫出来了暗二。
萧寒将暗二留下来了,当日出征那天早晨他就知道了暗二隐瞒他的事情,可没有惩罚暗二,而是让暗二认姜长念为主,倾尽一切保护她。
“主上,”暗二已经换了一个称呼,摄政王出征之前对他说过,如果陛下有一点儿差池就让他提头来见,可以不追究他隐瞒下药的事情,但是必须要在京城皇宫保护好女皇陛下,作为将功折罪的开始。
同时,以后要全心全意尊女皇陛下为主上,只听她的话。
“暗二,朕命令你,用尽所有办法去找摄政王。”
“主上,可是您的安危——”
暗二的话被打断,“现在你要无条件听说的话?”
“主上您。”
“朕,以你主上的名义命令你!如果连朕的话也不听了,那你也别好意思说朕是你忠心的主上了。”
“属下知错,这就出发!”暗二磕头之后消失在了原地。
除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暗二,萧寒还留下来了一个十一,就是那唯一的一个女暗卫,曾经和姜长念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