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直觉吗?”连钰果然是细心的,一眼就察觉到了明子清的不对劲,脸色沉重的问道。
“额……不然你以为呢?”明子清先是一怔,旋即无声的苦笑了几下。她是真的觉得,她只要一撒谎连钰就能看的出来。
“恩,如此甚好。”连钰点了点头难得的没有多说什么,单单只是看到明子清眼中的坚定,他便是已经猜到了。
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既然明子清不会离开,那他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鬼老者和临甫仙人还在不停的战斗着,明子清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她能看出这两人就是打着玩的,并没有真正的动手。
不过提到鬼老者的话,明子清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一脸不满的瞪着连钰。
“为何要这么看着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连钰疑惑,难道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闯祸了?
“你不知道你做错什么?”明子清不答反问,美目一直紧紧的盯着连钰,似是要将他看穿一样。
“不知道。”连钰猛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无辜之色。
见她如此,明子清只好撇了撇嘴,直接切入了主题。“那我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瞒着我你和鬼老头的关系?”
果然是这个!
连钰俊脸一黑,看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啊,谎言总有被拆穿的那一天。他知道明子清总有一天会知道,可是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连钰,你就不要在瞒着我了好不好,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明子清有些气愤,想不通才是让她最生气的地方,她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非常非常想不通。
连钰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着明子清愣了一会儿,嘴巴张了合,合了张,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明子清原本是期待他的回答的,然而在看到他最后紧紧闭在一起的嘴巴时,心里顿时很是失望。
不得不说,她还是期待的,期待连钰能够自己向她坦白。然而她现在已经开口问了,他还是没有跟自己坦白。明子清心里闷闷的,真的觉得好难过。
“明子清。”连钰沉默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了口。
“干嘛。”明子清语气很冲的应了一句,转过头去不再看连钰。
连钰知道她生气了,只好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与自己直视。明子清起初还是反对的,但是她的力气实在比不上连钰,到后来也只好妥协了。
“明子清。”连钰还是叫着她的名字,什么话都没有解释。明子清就是故意不说话想让他继续往下说的,可是连钰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一般,什么话都没有。
明子清不耐的翻了翻白眼,这回算是彻底爆发了。她用力挣脱了连钰的手,正准备开口说话嘴巴就被连钰重重吻了上去。
额……这是几个意思!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她还在生气,还在生气呢。
可恶!明子清暗自在心里不满的嘀咕着,然而嘴巴却是迎合着连钰的动作,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着,殊不知一直在打架的两人此刻正停在空中安安静静的看着两人。
“哎,还是年轻好啊,想当初老夫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鬼老者摸了摸胡子,一想到以前发发生的那些往事,他便是很有感触啊。
“是啊,还是年轻好,然而我们都老了,在也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临甫仙人叹了一口气,似是在感叹时间的流逝。
“哼,要是在回去的话,老夫那时候一定不会把蓉儿让给你。若是知道蓉儿一直爱着的人还是老夫,老夫怎能舍得离去。”鬼老者忽然红了眼眶,眼中充斥着掩饰不住的后悔与愧疚之色。
若是当年他没有一时冲动的话,他与蓉儿也如连钰与明子清一样,胜似神仙伴侣啊。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在也回不去了。
“蓉儿一直都是爱你的,我也从未想过要跟你抢。不过我对她的感情是无法否认的,这一点我永远都会承认。”临甫仙人说道。
“好你个老家伙,倒是挺煽情的。不过你说的对,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在提也没有任何意义,蓉儿她……已经死了啊。”鬼老者默默的叹息了一下,旋即深深闭上了眼睛,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若是当初他能理智一点,了解事情的真相的话,他也就不会一气之下离开了桃花谷,蓉儿也就不会死。
可是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了,事已至此,不管谁对谁错也都已经不重要了啊。
“是啊,蓉儿已经死了。”临甫仙人苦涩的笑了笑,思念之情顿时如潮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了上来。
此时此刻,那个他们最爱的女子已经到了世界的另一端,留下了这两个孤独的老人在独自悲痛着。
话说明子清和连钰这个吻持续了好久,最终却还是在明子清无意间撇到了两位老人方才结束的。
额……怎么不打了?明子清诧异,原本是准备问出口的,然而在看到两人脸色不对时,便是忍住了。
“他们是情敌也是最好的兄弟。”连钰显然是察觉到了明子清的意思,没等她开口问便是说了出来。
“情敌?兄弟?你怎么知道的?”明子清很诧异,然而她最诧异的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连钰。
她微微蹙眉,神色复杂的看着连钰。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连钰的了解一点都不多,她对他的了解就像一本书,只看到了几个一目了然的大目录,其他的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临甫仙人自己说的。”连钰似是没有注意到明子清的不对劲,一本正经的说道:“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鬼老者原本是桃花谷的人,他跟临甫仙人算是师兄弟。”
“什么,他也是桃花谷的人?而且还是师兄弟?”明子清震惊,忍不住撇了撇嘴。鬼老者和临甫仙人完全就像两个极端,怎么可能会是师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