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目光望向钟锦良,老夫人痛恨的冷哼一声,端过杯盏,“是老身要将人给带回去的,你有何话直接对我说,不必这般拐弯抹角的。”
“祖母,我……”
钟锦良想要辩解,却被钟老夫人抬手给阻止了。
“今日是回府的日子,我不想多生事端,你给我好好的闭上嘴巴。”
老夫人毫不客气的说着,直接将钟锦良的话给堵在了口中。
钟锦良愤恨瞪视着楚楚可怜的柳姨娘,不由得咬紧牙关。
柳姨娘这个贱人,纵是回了尚书府,只怕府中也容不下你,就看母亲如何收拾你。
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墨玉,眸中厉光让墨玉了然的走过来,在钟锦良的耳旁耳语着。
“放心吧小姐,信鸽昨夜已经放出去了,夫人在府里一定是早有准备。”
听着墨玉的回话,钟锦良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让墨玉退后,望向柳姨娘的眼眸越发的凛冽,唇畔上扬,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容。
可这心中的得意还未维持片刻,便听到鸽子的声音。
墨香陪同着振德走进屋里,而在振德的手中提着一个鸟笼,那鸟笼里的白鸽,正是昨夜墨玉放出去的那只信鸽。
见到那白鸽,钟锦良顿时花容失色,手中杯盏轻轻晃动几下,茶水被泼在了身上,滚烫的茶水让她回了神。
看到主子的狼狈,墨玉惊慌的双眸连忙从白鸽身上移开,上前为钟锦良擦拭着衣衫。
“这是怎么回事!信鸽为何会在他的手上!”
钟锦良阴冷目光扫视着墨玉,心中涌起万分痛恨,“说,这是怎么回事?”
墨玉慌张的望着鸟笼中的白鸽,脸色煞白,“奴婢不知啊,昨夜小姐您也看到了,奴婢亲手将信鸽给放飞的。”
钟锦良阴冷望着那鸟笼中的白鸽,在看到信鸽翅膀上的伤痕时,心中蓦然一惊,眼神也不由变得慌张起来。
见着欢快的孙儿,老夫人一扫脸上的阴霾,笑眯眯的望着振德。
“你这小东西又跑去哪里了?”
小手提着鸟笼,笑眯眯献宝似的将白鸽提起来,“方才这白鸽被孙儿不小心放走了,孙儿是去追这白鸽去了。”
老夫人低头瞧着鸟笼内的白鸽,见它翅膀上还有些伤势,不禁有些疑惑,“这白鸽是受了伤,才被你抓住的吧?”
“这白鸽是姐姐抓回来的,说恰好给孙儿做个玩伴。”
振德望着捆在鸟笼里的白鸽,笑眯眯的逗弄着,见它上蹿下跳倒也是可爱的紧。
老夫人笑看笼子里的鸟儿,“你倒是贪玩的紧,不过,不能因为这小东西就荒废了学业,明白了么?”
“孙儿知道。”
正在老夫人和孙儿在一起逗弄着笼中鸟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仆人的传唤声音。
抬头望去,竟是萧谨言带人前来,老夫人惊讶之际不忘起身行礼,“老身,拜见振国侯世子。”
萧谨言一个健步冲上前去,连忙扶着钟老夫人,“老夫人客套了,身子不便还是好生坐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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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