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件好玩的事,其他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希望本宫不会让你失望。”
“陛下现在能信我了?”
摇头。“这样的你不该被任何人信任。”玩世不恭地人怎么能让人信任?“不过——我想我会重用你。”
盛图莞尔,这女人吸引人的地方就在这,总是能让人刮目相看,不管在认识她前,还是之后,“好,那就开始谈正事吧。”撩袍子回到座位上。
盛图并没有提及他跟萧谨言那晚的谈话内容,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给钟锦绣说了一遍。他的提议是由他负责与大魏的合盟事宜,他将把一切高调处理,而另一方面,他希望她能在最快地时间内控制住国的几条经济脉搏。
而且这一切都要在大魏不知不觉地情况下进行,并且借与吴国的友好关系,将一切罪责全推到它的头上,力争让人找不到大魏的把柄以躲避制裁,这男人够阴,也够聪明。
这是钟锦绣的感觉,虽然“阴”与“聪明”似乎有点重复,但意味却不同,她喜欢用这两个看似矛盾地词语来形容他。
钟一涵并没有应昭回宫,不是他拒绝见生父,而是他有更重要地事要做——收缴沿边的土匪,他认为这事比见父亲重要,即便事实上这可能会让他那个父亲很难过,可这是他的选择,没人能找出理由来反驳。
这就是萧谨言所得到地结果,一个不承认是他妻子的女人与一个不想来见他的儿子,错误一当铸成,就不要试图去掩盖、不承认或者对其视而不见,要做得就是去面对。
如果道歉和弥补都不可行,那就让这它成为对自己的悔恨,或者折磨,因为对方也曾这样,这就是正常人所说得报应,当然这也要论人而定。
像武辟邪这样的人就不能用这种理论来套,除了第一次没有认出苏瑾外,他什么错都没有,但却依然要承担一切的后果——苏瑾对他视而不见。
年过而立却不成婚的男人在这种时代算是凤毛麟角,不过像他这样品性的人本来就少,哪有一个正常人会整天窝在烟花之地不回家的?
或者正是因为如此才没人上门给他提亲吧?也有三两个不怕死的贵族千金为其倾心,但多半被他的名声给吓退了。
又或者是女方的家人不同意,总之闹闹腾腾的十几年下来,他的亲也没结成,他照样还是在花丛里混着,如果没再碰见苏瑾的话,或者他这一生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临回朝的前一天,他通过各种渠道终于见到了她,这并不是说他对她有多么难以忘怀,要知道男人忘记女人的速度通常都是女人忘记男人速度的几倍不止。
不要因为某些男人脸蛋长得可爱一点,就觉得他可能会好一点,男人的“就近逻辑”通常是个规律,这很现实,也很正确,深情的男人永远都只存在于女人的心里,而不是现实里,当然这只是个现象,而不是个定律。
对武辟邪来说,苏瑾最难让他忘记的就是她的坚强,当年如此,现今也是如此,他得知了在她身上发生过得事,以大魏在大魏的奸细数量来推论。
若是数不出她一夜上几次茅厕那可就是奸细们的失职了,或者就是因为得知了她这样的遭遇,他才更想见她,他的这种逻辑在其他男人看来有些怪诞。
在很多女人看来或者有些爷们,但在苏瑾的眼里,他绝对是个混蛋,因为他会让她记起一些这辈子都不想记起的事。
如果说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了,“这里是大魏,想找茬另选个地方,让开。”被骗来已经够让人生气的了。
偏偏还有人想找死,望了一眼骗她过来的蜀国商人,无奈又将一肚子怒气憋了回去,现在还不能得罪这些国人。
男人强迫女人的手段数一数也就那么几样,总结起来也就一点——武力,但只这一点就够女人受得了。
“总要说个清楚。”挡在门口,身形太高,把整个门都给堵住了。
说清楚?她有什么需要跟他说清楚的?“不讲理的人我见多了,但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们认识吗?”
这就是关键,当年他们之间并没怎么样,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己的幻想,只可惜待到幻想成真时,她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
“我会一直等你,不管你信不信。”他这句话说得既莫名其妙又深情,苏瑾用劲推开他的手臂,没答应也没反驳,大跨步走出房间,眼角的热烫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每隔十年我会问你一次。”直到你答应了为止,这是武辟邪的心里话。
男人对于感情的记忆通常是淡忘的很快,但若这个男人痴情的话,他会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你。如果你能找到这样的男人,那么你就有可能会成就一段神话。
测验一个男人痴情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两个字——时间,前提是你必须要有同等的耐性。
感动的话如果放置到十年后、二十年后……多少年后依然能让人感动的话,那才值得你去永远记忆。
迟尊受了些私人感情的影响,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背后还存着吞并国的阴谋,总之,靠着之前对蜀国经济的渗透,加之苏瑾故意大规模的入股商会,一场暗侵正在蔓延蜀国。与此同时,大魏频频向吴国投出橄榄枝,大肆向越商提供各种优惠,使两国政、商交流进入了如胶似漆的阶段。
苏瑾巧妙地从帐面上抹去了大魏的字样,一切利益两国平分,一切风险却由吴国单独承担,这样一来,大魏实际上就是在坐吃干股,形式一片大好。
等萧谨言反应过来时,一切都为时已晚,羊都跑光了,再去补牢又有何用,再说他根本还来不及去补。
盛图一招得逞之后,迅速提出向大金示好,恰好钟锦绣和莲花也有相同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