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样幼稚啊?”孔雀看着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他无奈的摇摇头,站起来去办钟锦绣交代的事情去了,虽然这件事情还不急着办,可看着着这两傻子他怕自己也变傻了,所以索性还是去办事情的好。
“太簇,你不会生气吧!”见太簇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在角落里面带着,钟锦绣咬了一下嘴唇,问道,这几日她一直叫错名字的事情让她也很尴尬,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儿给太簇心里留下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主子,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人,我们这些人都是您的人,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没有人会特别去在乎的,虽然您交错我名字这件事情确实让我有些不大高兴!”太簇摇摇头,面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望着钟锦绣,面上是可以看得见的尊重,太簇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这辈子谁也没有服过,唯有钟锦绣,他是真正的臣服的。
就像燕还飞那些人说的一样,钟锦绣就是他们心中的太阳,是他们的信仰,只要有钟锦绣在的一天,他们才有存在的价值,他们的心早就死了,是钟锦绣唤醒了他们的心,所以他们的心乃至于整个生命都是为了钟锦绣在跳动着的。
这一点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谁都可能欠他们一句对不起,但是钟锦绣不会,因为永远只有他们欠了钟锦绣的,不会有钟锦绣欠他们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在东夷的这些年,钟锦绣的自称一直都是本王,她很少会用我来自称自己,可今天她觉得自己必须用这样一个词汇,将自己和太蔟摆在一个位置上面,因为她在太蔟眼睛里面看到的是绝对的忠诚,这是很多人都不能给到钟锦绣的,所以太蔟也该算是钟锦绣真正意义上面的伙伴之一,或许就连钟锦绣也没有想到光是因为自己当时说的那句话,就能够让这些人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是!属下告退了。”太蔟行了一个礼之后就退下去了,在离开之前,他将一个东西交到了钟锦绣的手里,她握着太蔟交给自己的东西仔细的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个应该是一个家族的族徽,大概是在从迷神域里面出来之后,太蔟就花时间找到了自己的家人,而他今天将族徽交给自己的动作,无异于是将他整个家族交到了她的手里。
钟锦绣紧紧的握着那枚族徽,只觉得手心里面的力量特别的沉重,她心中的情绪正在翻江倒海着,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太簇这样信任,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辜负了太蔟的这般信任。
钟锦绣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自己着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在支持着自己,可唯有那个人却一直在拦着自己的路,所以他们注定是属于链各个不同极端的人吧,这么多年了,他们又何曾不在等待着对方先妥协。
可是这样的日子似乎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她钟锦绣注定死在前进的路上,因为她没有停下来的理由,而他萧瑾言,注定在某一处独孤终老,因为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回到相交的哪一个点了。
“将军,军营门口来了一个人说是要见你!您见吗?”守门的士兵忽然匆匆我那个营帐外面进来,走到萧瑾言的面前,将一个红色的同心呈到了萧瑾言的面前。
萧瑾言本来是一脸不在意的冰冷样子,可是在看到同心结的时候,萧瑾言的眼眸狠狠的瑟缩了一下,他冲到士兵面前,将同心结放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打量着,知道最后他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着,只是一刻的时间,萧瑾言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在北境极寒之地十数载,所有的边关将士们都没有见到萧瑾言哭过,所以在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连风雄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凌风从萧瑾言的手里,将士兵从萧瑾言的手下拽过来,低声询问道:“你说军营外面有个人在,是谁?长什么样?”
“是个女子,长得挺好看的,她说她是大魏的人,青鸾和大魏的战事虽还未起来,但这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属下不敢让他进来!”士兵被萧瑾言的样子吓坏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知道看着凌风的眼睛,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还未等士兵将话说完,所有人都觉得营帐里面吹进来一阵冷风,风雄转头去看萧瑾言,可营帐里面那里还有萧瑾言的影子,风雄和凌风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可是在没有见到人之前,谁也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当下两个人也从营帐里面冲出来了。
到了军营门口看到来的人之后,凌风和风雄皆是感到了一阵失望,既不是那个人,又为何要送上这样让人误会的东西来?凌风看着风雄,心底非常的难过,就连他们两个置身事外的都感觉到了无比的失望,那么将军现在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怎么是你!钟锦绣呢?为什么她没由来?”萧瑾言看着眼前的莲花并不是钟锦绣的时候,感觉在刚刚有一些恢复了跳动的心,一下子又被冰冻在了心脏里面,萧瑾言不知道没有心脏的人是如何活到今天的,但是他知道,只有自己活着,才能够等回钟锦绣,若不然他就真的永远都失去她了。
“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煎熬,可事实上我们也没有钟锦绣的消息,今日能送这样一个同心结来给你,是因为不日前有人将这个东西交给我了,你知道这是钟锦绣一直贴身保存的东西,她既然交我,自是希望我交给你的,但是这个是什么意思,想必你也该猜到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