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汐,你明知道我不知那个意思!”钟锦绣有些无奈,跟他争辩这样的话题,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因为很显而易见的答案就摆在那里,钟锦绣不希望轩辕澜汐手上,也不希望浮沙手上,在京城里面,所有的皇子们都能发生摩擦,就唯独他们,两个人是钟锦绣不允许的。
“六皇叔,我不想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更不想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对我才是有利的,总之从我手里失去的东西,我都要重新夺回来,然后紧紧的握在手里,若是你要阻止我,大可放马过来,我也想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究竟谁才能更甚一筹。”
轩辕澜汐的眸中,野心是永远都不可能消失的,那双湛蓝幽深的瞳孔里面是戒备,是心疼,还有一些无奈,钟锦绣就像是她的软肋,而这跟软肋一旦被别人握在手里,那么迎接他的就是死亡,这是轩辕澜汐最害怕看到的一个局面。
“想知道我们两个究竟谁厉害一点,那还不简单吗?你看到那个没有,据说那里有个赋诗会,魁首能够得到他们楼主的宝物,你要不要跟我一较高下呢!”钟锦绣故意曲解了轩辕澜汐的意思,拉着轩辕澜汐的手往最热闹的地方挤过去。
钟锦绣虽然个子摆在那里,可是跟旁人比起来,终归是显得娇小了一些,轩辕澜汐看着前边牵着自己拼命往里头挤得钟锦绣,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钟锦绣往自己这边,然后在钟锦绣的前面,将边上的人尽量往里面走去。
钟锦绣看着前边的男人,狡黠的笑容轻轻的勾勒起来,事实上,这样程度的拥挤对于钟锦绣来说根本就不断什么问题,可是她就是故意装作挤不进去的样子,她倒是要看看轩辕澜汐最后会不会忍不住出手,果然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人不管是外面还是骨子里面都没有变过。
轩辕澜汐在前边慢悠悠的走着,就算不转过身来,他都能够想到钟锦绣此时嘴角勾起的笑容是有多么的惹人讨厌,可是这样的把戏,她玩了这么多年了,似乎一点也没有玩腻的意思,可是自己这又是怎么了,为什么每年都会乐此不疲的陪着他玩这样弱智的游戏呢!
这一点,轩辕澜汐自己也没有想清楚,他也没有打算要去想清楚,反正,这些年他也已经习惯了,握着钟锦绣的手里面传出来淡淡的温暖,然而这样的温暖,在着寒冷的温度下面应该算的上是冷的了,可是轩辕澜汐依旧觉得心上被慰帖了,暖融融的,就像是里面放了一个火炉一样。
这个时候大概也是钟锦绣和轩辕澜汐相处最和谐的时候了,两个人走在一起,没有猜忌,也没有那些世俗的纷扰,有的不过是她和他两个人,其实钟锦绣待这个人不同也是因为这个人像极了自己,可即便是像又能如何,他们两个人最终该走的依然是一条不归路,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前面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所以也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会格外的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钟锦绣嘴角洋溢着的是很少会在脸上出现的温暖笑容,似乎也只有在轩辕澜汐的身边,她才能真正的将自己的戒备放下来,也不知道若是被萧瑾言看到钟锦绣的温柔最终还是绽放在了别人的面前将会是何等的愤怒。
“你为什么每年都要来这里一次?”轩辕澜汐看着头顶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夜明珠,她知道这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可钟锦绣似乎并不是缺这些东西的人,更何况她每次来这里答题,似乎也只是为了魁首这个名字,所谓的奖励,一个都没有带走过。
“因为好玩!”钟锦绣看着花灯上面谜题,眼中闪烁着的是半世铅华,钟锦绣每年来这里,也只是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怀念一下过去罢了,还在青鸾的时候,她就曾经和萧瑾言偷偷的跑出去参加过这样的灯会,如今想起来似乎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可是怎么办,即便是恍如隔世了,钟锦绣还是没有办法轻易的放下呢!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自昏暗的半空中,正有一个人影,正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之中,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他在看到钟锦绣的时候眸中闪烁着震惊和惊讶,若不是因为面容完全改变了,他都要冲上来,将这人带走了。
这个人便是风雄,而在风雄前边的人正是凌风,东夷的势力正在渐渐地额超越青鸾,甚至有超越大魏的意思,这让青鸾皇帝格外的忌惮,他派萧瑾言来打探一下情况,今夜是上元节,所以萧瑾言拍了风雄和凌风进到城里看看情况。
萧瑾言也没有要完全被青鸾皇帝卖命的意思,今天的行动,虽然也有着刺探的意思,但更多的只是做做样子,他已经没有再为青鸾皇帝卖命的心了,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任务,萧瑾言回来,但已经不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
“风雄,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不能跟将军提起,知道吗?”凌风显然也看到了那个人,他在风雄面前停下来,郑重其事的警告着风雄。
风雄有些不明白,那个人看起来那么的像锦绣小姐,为什么不能告诉将军呢:“凌风,你不是不知道将军惦记锦绣小姐多久了,那个人那么像锦绣小姐,为什么不能告诉将军啊!”
“你要将军失望几次才行,你难道忘记了每一次在将军认错了人之后,都会大病一场的事情了吗?若是那个人不是呢!你难道还要让将军再病倒一次才行吗?你说说你,做事能不能学会动脑子啊!”凌风有些恨铁不成功的瞪了一风雄,若不是因为他打不过风雄,说不定凌风早就冲上去跟着人打起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