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弓箭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下,我去追他!”陈大松蹙眉,很坚定的说道。
他拿着弓箭,就算追上去了。
“大哥!他们骑着马,这会儿没准都快回镇上了!”陈啟垣拉住他,说道:“大哥,既然是陈武师父送给你的,那你就收下吧,我也觉得你应该用一把好弓箭。”
一把好弓箭,不但射程远,杀伤力大,对射箭的人来说,也能够减轻伤害。
那一日群进村,陈大松心急之下,费力射出几箭,虽说射到了,然而因为箭矢不够锋利,射程也不够的缘故,只是射伤了,并没有立刻射死。
陈大松却因为用力过猛,手臂暂时发麻无力了。
在那种危急的况下,手臂没有力气,可是很危险的,所以陈啟垣不希望大哥再到这样的危险。
何况……
如果陈老伯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送一把弓箭给抚养他的大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陈大松总觉得不安,这把弓箭,他自然是极其喜的,然而平白无故得了别人的好,心里慌慌的。
陈多福眼巴巴的看着,他也很想大哥留下这把弓箭,却又觉得拿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好的。
陈啟垣明白他们所想,于是说道:“这个你们放心,如今家里没有多余的钱财,待过些时日,钱财顺手了,我自然会还这个人的。”
林筝也跟着说道:“陈老伯喜吃我们家的豆腐,时常过来买,所以才这么认识的,以后我每天送两块豆腐给他吃,不收他钱了!”
这两人这样说着,陈大松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些,沉了一会,他才对陈啟垣说道:“那行,等钱多些了,你给大哥还上这个人,这把弓箭——少说也得二十两银子。”
陈大松低头量着手中的弓箭,是上好的木头制成的,弓铉是牛筋制成,弹极好,除了弓,陈武还留下一个箭,里面放着二十只上好的箭矢,箭头的设计既锋利又有放血槽。
这种造型特殊的箭矢,一旦射中目标,目标十有**会死的,就算当时奔跑逃走,过不久,也会因为伤口失血过多而死,只要循着血迹去追,就足以了。
会武功的,对秘籍孜孜不倦,善箭的,对好弓痴不已。
说到底,肯留下这把贵重的弓箭,也是因为陈大松发自心的喜爱。
——
转眼便到了五这天,这期间山里的再也没有下来过,就连野猪也没有下山吃的况发生。
陈啟垣在准备回镇上的东西。
林筝踌躇着,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二哥,要不我们再多留几天吧?没准群又会下山了。”
“不用,上次我们在山里杀了不少,想必是怕了,再说那些的尸体我们并没有带回来,全部丢在山里给那些虎吃了,另外还有六面棱dao在,将这五把六面棱dao放在群下山的地方做一个陷阱,也就差不多了。”
陈武不但武功好,懂的还多,他对他们说,虽然凶残诈,但是不是况危急到生死,它们一般也不会轻易下山冒犯村民的,人敬畏凶残的野,殊不知凶残的野也是敬畏人的。
再者喜食用动物的脏,若是人的吃食足够,那么野猪的脏就可以丢到山里去喂,有了吃的,自然不会冒然进犯人了。
这个道理,听起来有些玄乎,让人觉得这样做,反而是在养虎为患,然而林筝是现代人,知道一些人与自然达成平衡的理论,所以虽然不知道陈武所说是否有用,但是道理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群最下山,其实极有可能是跟随野猪,它们是算捕杀野猪的,然而山下有人,大多人是怕的,所以很快整个村子就因为下山而恐慌起来了。
“好了,放心吧,大哥和多福他们肯定会没事的,我和大哥商量好了,今年努力赚钱,争取在年底的时候,砌一栋青砖屋子出来,我们这里太偏,篱笆也拦不住凶猛的野。”陈啟垣说道,这个想法他早就有了,在群进村之后,越发坚定了。
如果有高大的围墙阻挡,那么群即使进村,也不可能发生这样惨重的损失。
林筝想到新屋子,也不由得期待起来。
如今的陈家破败的只有一间能住人的屋子,四个人睡在一张上,简直是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她早就想砌一个新屋子出来了!
“那好,今年我们努力赚钱!”林筝握拳,给自己鼓劲。
五下午的时候,两人就牵着驴子往镇上走去了。
驴子受了伤,现在还没好全,但是伤口已经结疤了,虽然暂时干不了重活,驼个袱还是行的。
陈大松和陈多福送他们到村口。
“大哥,多福,你们回去吧。”陈啟垣冲两人挥了挥手。
“去镇上的lu虽然不算偏僻,也是山lu,你们自己小心一些。”陈大松叮嘱着。
陈啟垣拍了拍腰间别着的短dao,说道:“放心。”
知道如今的陈啟垣武功不弱,所以陈大松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虽说不一样再会下山,但是你们在家也小心些,注意关好门户。”陈啟垣说道。
彼此互相关心之后,就挥手作别了。
一lu上,雪层很厚,踩在雪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在白雪上留下一个鞋印子。
走了一小段lu,林筝就有些累了,走lu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要不你骑在驴子上吧。”陈啟垣提议着。
林筝看了一眼驴子受伤的伤疤,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骑在驴子上,怎么都有种待病患的感觉啊。
“那……要不骑在我上?”陈啟垣拍了拍自己的口,冲她笑着。
然而si想不是很纯洁的林筝一听这句话,瞬间想歪了!
骑……陈啟垣?
那种骑?
脸颊悄悄泛红,被白雪映衬的格外显眼。
陈啟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羞红的脸颊,觉得格外的可爱,左右无人,他索直接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