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说啊!说啊!看我不你死你这个老不死的!”
贞娘红了眼睛,自从自己的事被这两人知道后,一直心里慌张的很,生怕吴家的人过来把她捉走了去。
并且上回就害陈大松损失了二十两银子,虽说陈大松没说什么,可贞娘心里哪里舒服!
那可是二十两银子!
可是再舍不得,为了自己的秘密,也只能认了,谁知道这两人不知好歹,然还敢上门要钱,贞娘已经快被她们的嘴脸给气的没理智了。
“叶菊,你这是做什么?”
狗子媳反应过来了,忙上前去拉叶菊。
她和孙婆子可是一伙的,哪能看着叶菊孙婆子呢。
“呸!我叫贞娘,不认识什么叶菊!”贞娘冲狗子媳吐了一口口水,骂了一句。
她现在听到叶菊两个字,心底就不痛快的很。
叶菊这两个字,让她想起自己被家里人卖给吴家做妾,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原本贞娘决定先孙婆子,就是看在孙婆子上了年纪好的份上,现在狗子媳上来了,贞娘就吃了一些亏,被孙婆子逮着机会用手狠狠的掐了几下,还抓了她几把头发,疼的她哇哇大叫。
“大松,快来帮我!”
她嚷嚷了起来。
陈大松站在一边,阴沉着脸,看着扭成一团的三个人,完全没好气了。
他是不人的,可看着贞娘吃亏也是不成的,何况贞娘哇哇大叫时,似乎察觉到娘亲的疼痛,也跟着哇哇哭了起来。
陈大松弯下腰,伸手将狗子媳拉开,他力气大,一拉就拉开了。
“陈大松!你抓着我做什么?放开我!”狗子媳被拉开了,骂骂咧咧起来。
陈大松气的不行,眼睛一瞪,凶神恶煞的冲狗子媳低吼一声:“再叫我死你!”
狗子媳没胆,当即被吓的不敢动了,跟个受惊的鹌鹑一样,畏缩着手脚。
她家丈夫狗子已经去了县城做事,得过年才有空回来去了,所以她要是真被陈大松了,可就白了。
“你个老不死的,然敢掐我!”贞娘狰狞着脸,完全坐在孙婆子上,压的她动弹不得,手指狠狠地在孙婆子上掐着,报复之前的被掐。
“哎呦,哎呦,要死了!救命啊!要死人了!”孙婆子哀嚎起来,不停的滚,想把上的贞娘给掀开。
贞娘哪里肯,死死的压着孙婆子,手底下就没有停过,她知道自己力气小,拿拳头也没什么力气,所以一直在掐孙婆子的肉,或者扯孙婆子的头发,几把下来,孙婆子的头发都被扯掉一小半了。
“你个天杀的小娼!疼死老娘了,赶紧放开老娘!”孙婆子疼的哇哇叫,嘴里不停的谩骂着,眼泪鼻涕一脸,被的弓着体,看上去好不可怜。
陈大松见状,拧着眉头说道:“好了,再就死人了。”
贞娘心底的气,已经出了大半了,再狠狠地掐了孙婆子的腰一把,意的听到孙婆子惨叫声,才呸了一口,从孙婆子的上起来了。
转眼看到狗子媳,狗子媳吓的立刻往陈大松的后躲去。
狗子媳是一个吃软怕硬的人,先前看着好勒索钱银,这才壮胆,现在一看陈大松和贞娘都不怕她勒索了,当即就吓的不行了。
“别我!”狗子媳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陈大松冷哼一声,甩开狗子媳的手,狗子媳体一下子失重不稳,往后面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这时贞娘已经如勇士一般扑了上来,抓着狗子媳的肉就狠狠的掐起来,还用力的一拧,疼的狗子媳脸都白了,嘴里不停的哭喊着求饶。
孙婆子倒是有城府,她看贞娘不自己了,虽然上疼的厉害,可她心里更有气,她扑腾着爬了起来,一面往外面跑去,一面大声威胁着:“好你个叶菊,我现在就把你的事告诉村里人!我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陈大松听见这话,面一沉,当即就要上去把孙婆子抓回来。
贞娘看到孙婆子往外头跑了,心里也慌张起来。
当两人慌慌张张的追上去时,却发现孙婆子被人堵在大门口,出不去了。
堵她的人一男一,正是突然回家的陈啟垣和林筝。
陈大松看到他们两个,当即怔愣了下。
有些黝黑发红的脸闪过一丝不自在。
“你们……怎么回来了?”陈大松讷讷的说着。
陈啟垣和林筝还没有说话,贞娘已经悍勇的扑了上来,啪啪的给了孙婆子两个耳光,狠厉的骂着:“你个老不死的,然还敢威胁我!你想要我死,信不信我把你全家都杀了!反正我就一条命!”
这样狠厉的话,不但把孙婆子镇住了,就连陈啟垣和林筝也一脸的愕然。
好悍勇!
陈大松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局面,脸上越发尴尬了。
他扫了贞娘一眼,说道:“行了,别了!”
贞娘还是听他的话,松开了掐着孙婆子的手。
气氛一下子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咳,先进屋里去吧。”陈啟垣先回过神,开口说道。
陈家位置比较偏僻,可在子里大喊大闹,没准过lu的人就听到了去。
“嗯。”陈大松闷闷的应了声,带着贞娘回了屋子。
陈啟垣冷眼瞥了眼被的格外凄惨的孙婆子,只一眼,就让孙婆子受到惊吓,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倒霉了,拖着浑疼的厉害的体,慢吞吞的往屋子里走去。
林筝反手将子门给关上。
狗子媳一看孙婆子被逮住了,还多了一个陈啟垣和林筝,当即脸就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有着难兄难弟的意味。
陈啟垣环视屋子一圈,问道:“大哥,多福和石榴呢?”
之前他在门口听了会,就发现没这两人的影。
陈大松说道:“我让他们出去走走了。石榴体和格都好了些,多走走对她好。”
实际上是陈大松担心陈多福和陈石榴知道这件事,会让他们担心,所以孙婆子和狗子媳一进来,陈大松就找了借口让这两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