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会这样,也很正常,威武候威望甚重,自然不能做出为难晚辈的姿来,他自己不好动手,自然就得让其他的人动手。
而杨将军心中对柳颂十分嫉妒,一心想把柳颂踩下去,恰好就做了威武候手中的那把利刃了。
陈啟垣和林筝议论了一下时事,这些事,以往可以不知道,可现在却必须要知道了,等林筝随柳颂回京之后,就有一场异常艰难的仗要。
届时不管是朝廷的、军营的、以及各家各户宅之事,林筝都要尽可能的掌控这些消息,然后灵活的化为己用。
林筝知道陈啟垣是为了自己好,因此也尽可能的将这些时事全部记在心中。
林筝不是咄咄逼人的斗zhan胜佛,也不是聪明绝顶的伶俐人,可她好歹是重生的,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告诉许多人,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
这个时空虽然不是林筝所知的任何朝代,可到底也是有所类似,只要足够了解这个朝代的历史,就能够举一反三了。
因此在陈啟垣以及陈老伯看来,林筝也是“聪明人”的。
对此,陈啟垣表示放心了,他最担心的是,就是太过善的林筝会在后宅里吃亏,而陈老伯也放心了,未来的主母很不错,值得培养和期待!
“林筝,山子在这里吗?”一个羞怯的声音响起,林筝循声望去,看到大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羞红。
每天下午,豆腐铺基本完全清闲的时候,陈啟垣就会陈多福和山子武功,有时候山子会带着几岁的侄子过来,这个时候林筝则帮着照料小孩。
“他们去新铺子那边看人井了,今天水井该出水了。”林筝随口说着,坐在树荫底下,手中缝制着陈啟垣的中。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林筝心中逐渐不舍起来,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和陈啟垣即将分离一段时间了。
因此一旦有空,林筝就会开始给陈啟垣做中。
林筝想,等陈啟垣回到陈,恢复他的份后,一应用具,自然会提高不少档次,给他准备的外,估计是穿不上的了,何况林筝的手艺,也不足以制作一件美大方的外出来。
可这种贴穿的中,却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布料舒适、吸汗,针脚干净利就行了。
“这样啊,那他们今天还会练武功吗?”大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又眼巴巴的看着林筝,等着林筝的回答来。
林筝失笑,扭头仔细看着大,故意趣着:“大,你对山子是不是有点意si?”
“没、没有……”大的脸颊,顿时飞红一片,低垂着头,手指紧张的绞着角。
林筝一愣,原本只是趣,现在看大这样子……
林筝目光闪烁了一番,最后决定不做什么红娘了,毕竟这种事可不像她的前世,子特别讲究清白和贞洁的,而她过不久,就要离开这里了,没必要手这种事,于是转念一想,就呵呵笑着,说道:“和你开玩笑呢!”
“呵呵。”大有些勉的干笑了两声,然后坐在一边,乖乖的拿出自己带来的针线,默不作声的做了起来。
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化,可林筝装作没发现,大也竭力装作没发现。
好在林筝才缝制了一个袖,陈啟垣陈多福以及山子就陆续从外头走了进来,三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兴奋光彩。
“二哥,水井出水了没有?”林筝看见陈啟垣,立刻问着。
“出水了,今天是第一天,水有些浑浊,不过等把水舀出去之后,再过几天就会清澈了,听水井的师傅说,这口水井的水质,应该是不错的,说起来整个双牌镇的水,都是很清甜的。”陈啟垣绪有些高昂,好了水井后,以后会少很多麻烦事的。
林筝闻言,也在心底高兴着。
“好了,你们两个准备准备,先一拳法,我再你们用剑。”这话是对陈多福以及山子说的。
两人兴致勃勃的点头应了,在一边踢伸腰放松着筋骨。
然后两人站在子中的空地上,摆出了架势,开始一拳法,陈啟垣站在台阶上,肃然的盯着两人的动作,但凡有不准的,就会及时矫正。
林筝和大则坐在树荫底下,一面做针线,一面看着他们拳练剑。
大的眼睛直的盯在山子上,脸颊红扑扑的,十分高兴的样子,而林筝纯粹把他们当成武侠片来看了。
一拳法下来,两人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此陈啟垣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屋子里拿出三把剑,将其中的两把丢给陈多福和山子。
两人都手敏捷的将剑接住,看着长剑,眼底都露出属于男子汉的兴奋来。
陈啟垣说道:“先跟着我练习一下昨天的招shi,等练了之后,我再你们新的招shi,然后你们对试试。”
“好!”
陈多福和山子齐齐应着。
三人这一练武,直到暮降临,才作罢,等结束后,三个人俱是汗水淋漓,上的服,早已经被汗水湿,粘粘糊糊的贴在上,勒出少年人特的肌肉线条。
大看到这一幕,脸越发的红了,心脏砰砰的乱跳着,似乎都要跳出腔了,吓的她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会被人察觉了。
待看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不能再留在这里磨蹭后,大才恋恋不舍的对林筝说道:“林筝,我先回去了。”
“嗳,lu上小心呐!”林筝叮嘱着。
大乖巧的点头,目光在山子上了个转,但是山子始终都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更不用说给予回应了。
山子和陈多福能够成为好朋友,在很大的程度上,因为他们都是同类人——神经巨粗!
只是在此之前,林筝觉得比起陈多福,山子还是要更细腻些,许多细节,他都能够考虑到,可是看到大一腔,却无可说时,才发现山子和陈多福是一样的粗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