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的体底子不好,上回一场风寒,竟然比年幼的还要严重,这让家里人很是担心,如果不是招财的体太差了,不然大家都想让招财跟着一起习武健,不过虽然不能习武,陈啟垣也提出一点意见,让招财在天气好时,多走动走动,先把子骨给养结实了。
和离之后,陈石榴的主心骨,就成了自家兄弟,自家兄弟说什么,她都愿意听的,再者这又是对自己儿子好的,因此她也时常在天气好时,就带着招财在村里走动。
这年头,人和离,那是一件大事,起陈石榴还扭扭捏捏,不太肯出去,怕人说闲话,后来才好了些,等陈石榴养了大半年之后,上多了些肉,模样也好看些了,竟然还有人上门来提亲,只是陈石榴因为要照顾招财,这才没肯。
不过在知道自己还有行之后,陈石榴倒放得开一些了,凤头沟这种穷地方,娶媳是一件困难事,兄弟共妻,更是常见的很,因为太穷了,没人肯嫁过来,因此很多媳都是钱买来的,所以就算陈石榴和人和离了,可她年纪不大,出嫁之前的模样也是不错的,不然当也不可能嫁到镇上去。
所以陈石榴和离回村后,自然也被人惦记上了。
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了,菜十分丰盛,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人馋虫。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上,开始吃午饭了。
酒足饭饱后,并没有急事需要去忙,因此一家人闲散的坐在子里闲聊着。
家里难得人这么齐全,陈多福又还是少年人的心si,一会儿逗逗,一会儿带着招财玩一会儿,竟然也有种闹腾的感觉。
不过但凡心si细腻些的,就能够察觉家里的气氛是有些不寻常的。
“多福,别带着招财闹腾了,你去外头看看,附近有人吗?”陈啟垣看向陈多福,开口吩咐了句。
陈多福不明所以,却也乖乖的跑到大门口,探头往外看了一圈,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陈家所在的位置,是有些偏僻的,这个时候又都是大家在家里吃午饭的时辰,鲜少有人在外人晃悠。
“外头没人呢。”陈多福说了句,正要走回子里,陈啟垣又吩咐他将子大门关上。
陈多福有些诧异的看了陈啟垣几眼,心底纳闷的很,在乡下,家里有人时,子大门一般是不会关上的。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老老实实的关了门,往陈啟垣的旁边一坐,他这会儿才看出来,陈啟垣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气氛一下子有些严肃起来,陈大松越发沉默着,贞娘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了数了。
“二哥,怎么了?”陈多福没沉住气,直接发问了。
陈石榴看了看自家兄弟,面带迟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回。
虽说是亲兄妹,可她毕竟已经出嫁过。
陈啟垣环视在场的人一眼,黑亮的瞳孔染上几分沉重。
“有件事瞒着大家很久了,是时候告诉大家了。”陈啟垣斟酌着开口,只一句话,就把不少人的心提了起来,只有年幼的和招财,还是懵懵懂懂,并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么。
陈多福心一跳,忽然想到自家二哥和大哥之间的秘密来,当自己想尽办法想知道,可却总是没办到,难道……现在要说了?
陈多福有些激动,可他心底又有些莫名的不安,这股不安让他有股冲动,想让陈啟垣不要开口说出那个秘密了,似乎这样,就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对,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这种预感,说不出是怎么有的,可却在心底悄然滋生出。
他的看了看陈大松,果然大哥一脸的低。
“呵呵,二哥,既然是秘密,那还是别说了。”陈多福干笑两声,断了陈啟垣后面的话。
陈啟垣斜睨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而是继续开口,缓缓的将自己的世说了出来。
这件事,陈大松是早就知道的,因此他面不,并且在陈多福贞娘以及陈石榴等人诧异震惊的目光下,还给陈啟垣作证了,说明当陈啟垣到陈家来时,他是知的。
“什么?这……这不可能!”陈多福沉不住气,憋红了脸,使劲的摆手,似乎这样,就能否定陈啟垣的话了。
陈啟垣一脸的肃然,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si,他不等家里人消化掉这个惊天秘密,已经再度开口,将另外一个不逊于这个秘密的秘密说了出来。
“还有一件事,也要告诉你们,并且这件事,连大哥也不知道,不过和大哥也有一些关系。”陈啟垣看了陈大松一眼,陈大松一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却又有关系的?
陈大松的不解,很快就被解了。
陈啟垣正问道:“大哥,你可还记得当第一次见到林筝时的场景?”
陈大松不明白陈啟垣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件事,他自然记得。
“当那个将林筝卖到青里的男人,自称是林筝的父亲,可实际上,他是一个泼皮无赖,并且是受人委托,让他悄悄的将林筝掳走,并且杀死在外,只是他贪图银子,才将林筝带到这偏僻的双牌镇,算卖给青,却因为林筝不甘受辱,算撞墙自尽,而和青的母争执了起来。”
陈啟垣说到这里时,眼底迸裂出愤怒的光芒,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亲手杀死那个畜生!
好在如今那个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次柳颂带林筝回京后,就会把当那件事之于众。至于那个畜生,自然只有死lu一条。
“什么?竟然是这样?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一看就不像是林筝的父亲!”想到当那个男人丑陋的嘴脸,陈大松立刻怒了,恨不得当将那个男人给死了才好。
再心狗肺的父亲,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儿那般下死手啊!
原来果真并非是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