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陈王任,他们却不能任!
昭明王是着推翻陈王暴统治的旗号的,而昭明王在曾是皇子时,在巴郡待过一年,当时巴郡闹土匪,匪患严重,百姓苦不堪言。
昭明王带领军队,在衙门衙役的配合下,将土匪顺利剿灭,肃清隐患,还巴郡百姓一个安稳生活,因而在巴郡名声很好,再加上如今的巴郡知府,曾经受过昭明王母妃家的恩惠,因而昭明王后,派人递了一封书信给巴郡知府,而后得到回话,说巴郡愿意归附昭明王,助昭明王夺位一臂之力。
因此,陈王暴的烧了巴郡粮仓,毁坏了巴郡的防城墙,可昭明王却依旧要如约接收巴郡,派军、派粮卫巴郡、确保巴郡百姓食安危才行。
不然,于昭明王的名声有碍,有巴郡的例子在前,今后谁还敢动心si归附昭明王?
“该死!陈王这是想用巴郡拖垮我们!”陈子毅为人聪明,自然一下子就想到深了。陈王的手段,不可谓不恶毒!
咬牙怒骂了一句,年轻的面庞上,浮现出怒意来。
尉迟修很是欣的看着陈子毅,他亲自导出来的人,自然不会蠢的。
巴郡人口众多,若是顺利得到巴郡,那么对昭明王来说,自然是一桩好事,可如今的巴郡不但不是好事,而是一桩坏事了。
粮仓毁了,不但得不到巴郡的粮食补给,还要倒贴给巴郡百姓粮食糊口!
这可是一大笔开销!
“巴郡的知府呢?”陈子毅问道,浓眉轻皱,显然他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陈王竟然连巴郡的粮仓和城墙都毁了,那么试图投靠昭明王的知府还有好下场吗?
果然,尉迟修说道:“陈王命人将知府杀死,尸体挂在城墙之上示众,如今巴郡人心惶惶,秩序紊乱。大子,明带领军队,前去巴郡,力求迅速安定人心。”
尉迟修看着陈子毅,神肃然,陈子毅对上他的目光,便明白尉迟修的算了。
这是一个危机,同时也是一个机会,理好,能够替陈子毅刷威望的。
“我知道。”陈子毅神坚毅的点点头。
“只是巴郡的粮仓毁了,龙潭府的粮食,我们就一定要夺下来!”尉迟修神微,目光中透射出犀利的光芒来。
陈子毅淡然一笑,对尉迟修说道:“大将军太过在意了,他——不足为惧。”
陈子毅嘴中的他,就是陈啟垣。
“方才我和父亲谈了谈,父亲对于他是很不看好的,毕竟在此之前,他只是寄养在普通农家罢了,即使边有陈峰,可以陈峰的份地位,也不能给他带来更多。”
尉迟修微微沉,然后看向陈子毅,只见他神淡然,眉宇间有着王孙子的傲然自信。
不等尉迟修开口,陈子毅又说了一句:“大将军,我知道你是为我今后着想,但是如今形势不明,我的兄弟姊妹大多死于那场灾难之中,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即使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感,可只要他日后不妨碍我,我愿意让他活着。”
尉迟修微微沉默之后,便颔首说道:“大子宅心仁厚,我知道了。”
这是对陈子毅保证,他不会故意不顾陈啟垣的死活了。
陈子毅微微一笑,两人达成了一致。
明日便是除夕,晚上一寒风之后,便断断续续的下起了冰粒子,黄豆大小的冰粒子在屋檐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如一曲永不会停的曲子。
深,一盏烛光燃起,陈啟垣坐在书桌面前,手中拿着几张纸条。
这是今天刚得到的消息,由青鹤使培育出的信鸽传递过来的信息,如今苍山脚下有三千陈军围困,即使青鹤使轻功高超,也不易亲自过来传递消息,好在还有信鸽能够传递,只是信鸽飞时,容易被陈军用弓箭射下来。
前日,陈啟垣派人和山脚下的陈军传话,两军商定好了,这几日停zhan,直到过完年之后,再开zhan,或许因此,陈军士兵对此放松了不少,外边的消息才能够传递到陈啟垣的手中。
看完手中的纸条后,陈啟垣随手将纸条放在蜡烛上,火光嗤嗤响起,火舌已经吞噬了纸条,眨眼间,纸条已经化为灰烬,洋洋洒洒的从半空中了下来。
门被敲响,这个时辰还能够过来找他的,十有**是陈老伯了。
“进来。”陈啟垣说道。
话音刚,门就被人从外边推开了,陈老伯从寒风中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食盒。
“厨炖了鸡汤,子爷趁热喝一点吧。”
陈老伯动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碗温热的鸡汤,鸡汤特有的香味瞬间人食。
陈啟垣没谢绝陈老伯的好意,在寒喝上一碗热汤,是一件幸事。
喝了鸡汤之后,陈啟垣将空碗递给陈老伯,开口说道:“陈老伯,你可看了之前递进来的密信?”
陈老伯立刻肃然说道:“老奴不敢在子爷之前擅自看信。”
陈啟垣冲他安抚的点点头,说道:“我信任你,我若是连你都不能信任,或许就没有人能够信任了,日后你不必如此拘谨。”
“子爷……”陈老伯眼眶微红,心底感动。
“陈老伯,你曾说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对吧?”
“是的,当时况不明,主子也不知道会如何,匆忙间,只让老奴我连带走了子爷。事后府中家眷、子嗣全部死于陈王手中。”提起往事,陈老伯神难掩悲伤,他的一些至交好友,也死在那场惨事中了。
“陈老伯,你错了!你手中掌管着父亲的报机构,然而你的报手段实在不合格。”
陈老伯面讶然的看着陈啟垣,似乎不明白陈啟垣为何这样说。
陈啟垣看着陈老伯,正说道:“方才我得到消息,父亲除了我,还有一位大子!这位大子不知何故,竟然被烈焰军的大将军尉迟修救了出来,并且自小养在烈焰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