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弓箭手!”焦渊下令,让新赶过来的士兵负责射箭,之前的士兵则全力负责抛石机和准备滚油。
多了一千多人的援助,城墙上的zhan况瞬间好了不少,只是城门却危险的很。
“朝对方冲车射!”焦渊一脸凌厉的吩咐着,立刻有百余人纷纷朝着冲车的方向射去,正在用冲车**城门的士兵纷纷中箭倒下,因为箭矢太多,无法抵挡,只得慌忙的躲在铁皮后面,尽可能的躲来自城墙上的箭矢。
负责发起前锋zhan斗的周睿此刻血,恨的咬牙切齿。
这焦渊,真是一块硬骨头!
镇守后方的陈啟垣眼睛微眯,定定的注视着城墙上头。
应该会顺利吧……
若是没有顺利,那么这一场zhan争,只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若是顺利……
因为相隔甚远,陈啟垣无法看清楚城墙上的一举一动,因此他并不知道,在一群普通的陈军士兵中,正有人缓缓地朝焦渊的方向靠过去。
那人穿着最普通的士兵服装,只前有的锁子甲,因为是半蹲着前进的,背脊微微有些驼起。他的动作,在乱糟糟的城墙上,并没有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
“焦大人!军医说让我们再坚持一会,再过一刻钟,解毒汤就熬好了!”一名小兵快步跑了过来,脸喜笑容的说着,语气充了期待。
这毒烟将他们害惨了!
焦渊面微沉。
一刻钟……
不长,但是也不短。
再者刚服下解毒汤,也不会立刻就好起来。
不过,至少有个希望了,能够鼓起士气!
于是焦渊大声将这个消息告诉城墙上的每一个士兵,果然如他所想,士兵听闻消息后,士气大振,凭借着这股士气,反击的越发勇猛了。
那个已经离焦渊很近的普通士兵低垂着头,五官隐在阴影中,半眯的眼睛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突然之间,他持匕首暴起!
形快如闪电,下一刻他手中的匕首就搁在焦渊的脖子上了!
“都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他!”挟持焦渊的那个普通士兵猛地抬头,大声威胁着。
他的动作太快、也太令人毫无防备了,焦渊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腹亲兵也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城墙上的众多士兵在听到威胁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朝焦渊的方向看去。
“你是何人?快放开焦大人!”焦大人的心腹亲兵立刻想上前将那人杀死。
那人却用焦渊的体挡住自,手腕一用力,锋利的匕首就割破焦渊的脖子,出殷红的血液来:“都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亲兵们投鼠忌器,一时间不敢扑上前来。
焦渊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却厉声吩咐着:“杀了他!别停,继续抛石头泼滚油!”
挟制住焦渊的人似乎没有料到焦渊然会这样说,于是他火速移开匕首,直接刺在焦渊的肩膀上!随即一只手捂住焦渊的嘴,另外一只手继续将匕首架在焦渊的脖子上。
焦渊肩膀中了一dao,鲜血汩汩的了下来。
“焦大人!”众士兵吓的心胆俱裂,生怕那人真的一dao杀死焦大人了。
“都不许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那人厉声威胁着,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围在边的人。
城墙上的况,瞬间僵持住了。
这时,信号弹猛地响起!
焦渊目中透露出疯狂的恨意来,还有同谋!
另一边,一直注意城墙上况的陈啟垣第一时间发现了信号弹,漆黑如墨的眼瞳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紧接着他举起手中的马槊,大声喊道:“众将士,随我冲进城去!”
即使再蠢笨的人,也从城墙上箭矢数量锐减、以及那诡异的信号弹发现了问题,那就是他们胜利在望了!
陈啟垣一骑当先,其余的少部分骑兵以及大部分步兵快速的跟在后头冲了上去。
周睿抬头看了一眼信号弹炸开的地方,吐出一口唾沫,不的嘟囔了句:“然还有后手没告诉老子!等老子先杀进城去,再和你算账!”
周睿看了一眼周边的士兵们,大声喊道:“都跟老子冲上去!”
说完,一夹马肚,带着他的下属勇猛的朝城门口冲了上去。
他的副将何飞还不忘激起士气,大声喊道:“杀进城!夺下坪洲府!我们都有zhan功!”
zhan功二字,最刺激人的神经,一时间场上的士兵都鼓舞了起来,像了鸡血一眼,勇猛无敌的冲了上去。
冲车附近的士兵拨开死去的同尸体,然后齐力的控制着冲车试图冲破城门!
云梯附近的士兵,也干脆利的攀登者云梯攻上城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着局势,在焦渊无计可施时,城门终于破了!
笨重恐怖的冲车开阵,后跟着数百个血士兵,杀气腾腾的冲进城去。
“城门破了!敌军攻上城墙了!”
城墙上,众士兵慌乱无比。
焦渊被人挟持,而城门也破了!
是反击,还是束手待毙?
有的人犹豫了,有的人凶悍的做出选择——反击!
zhan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过,选择反击的还是少数,因为挟持住焦渊的那人见城门已破,便大声喊道:“投降不杀!”
这四个字,令不少人都心生动摇,在有活下去的机会时,没人会选择siang的!
“丢下武器,到我这边来!”那人继续喊道,话音刚,就有人齐刷刷的丢下武器,迅速的朝这边走来,生怕晚上一步,就被登上墙头的敌军给误杀了。
焦渊虎目含泪,气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很想阻止这些士兵投降,可嘴却被人紧紧的捂住,没办法发出一个声音来,费劲力气,也不过发出呃呃的声音。
挟持住焦渊的人发现了焦渊的意图,凑近焦渊的耳边,冷声威胁着:“怎么?城门已经破了,你难道想让这些人全部zhan死?”
一句话,令焦渊连挣扎的希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