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甜乡?好名字!好名字!可我为什么觉得,这跟我的黯然**汤差不多呢?”
谢三少不解。
“孟晓秋,同样的东西,你换个名字就来蒙人,这可不对!何况你蒙的人,是陶姑娘的哥哥。”
阿黛说:“你们两个天天在这里见面,天天嘴巴官司。这样吧,我来做个道!陶四哥,你先别忙着喝,趁你还没有动筷子,你的黑甜乡,能让我尝一口吗?”
陶四连忙将碗推了过去,阿黛另拿了一只汤勺,舀一勺黑甜乡送进嘴里,又从谢三少的碗里舀了一勺吃了。
“果然是一样的东西,不同的滋味!完全可以叫两种名字。”
“阿黛,你可不能偏向晓秋哦。”
“绝对正!这两碗黑芝麻糊,区别就在于放没放糖!你的那一碗是苦的,所以是黯然**汤。陶四哥的是甜的,所以是黑甜乡。”
孟晓秋得意道:“都说谢三少聪明,我看你却笨得可以。黑甜乡的甜字,已说明里面肯定有糖,黯然**的黯然两字,必然是微苦的嘛。”
陶四一勺一勺地舀着黑芝麻糊吃,尔抬眼,触到孟晓秋胜回陆家庄了,陶三哥也先歇了。”
谢三少说:“原来如此!你不细细说明,我还当陶四哥是你的人呢!”
“瞧你,说什么呢!”孟晓秋啐道,心却“扑扑扑”急跳了几下,脸也发起烧来。
谢三少一把搂过阿黛。
“阿黛,你说,像咱俩这样的组合,旁人会不会以为咱俩也是人呢?”
阿黛挣脱他,幽幽道:“旁人怎么看,那是旁人的事。咱们管不了别人的心,也管不了别人的嘴。”
谢三少再次拉过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那你呢?你不喜我吗?”
阿黛瞅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冲着孟晓秋说:“这个人,刚才喝的是黯然**汤,还是酒?怎么净说些疯话?”
谢三少说:“你没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吗?还有,酒后吐真言……”
阿黛刚要说些什么,谢三少却转了一个话题说:“那天你唱的《南郎》,我觉得歌词里写的,就像你一样。”
阿黛蹙眉道:“我哪有唱过《南郎》?”
谢三少说:“哦,对的,你唱的是诗经里的《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注视着阿黛。
“接下来,我们唱什么歌呢?要么,再唱一遍《南风熏》?”
阿黛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拂下。
“这会儿也没ke人了,算了吧!咱们也离开,孟姑娘收拾收拾,也该早点休息了。”
“不,唱吧!晓秋这会儿可没心si入睡!她刚和陶四依依惜别,脑子都是离愁别绪。不过我敢担保,陶四一定睡得很好。”
阿黛摇摇头,“子君,你不要胡说了……”
“我哪有胡说?你看,晓秋给陶四吃了一碗黑甜乡!那黑甜乡是什么,就是甜睡一觉嘛!”
孟晓秋冷眼瞧着谢三少故意与阿黛做出亲热的样子,此时却忍俊不。
“我是尔听陶五儿还是谁说过这个词,觉得挺好,偏你心si多,想法多,解释也多。”
谢三少说:“晓秋,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问好这是什么意si,再拿来当菜名。黑甜乡嘛,人睡着了,眼前是黑的,梦是甜的,就好像回到小时候,从各人所来的地方而来。你们两个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晓秋听他说得好,笑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不过是吃了那一碗黑甜乡的醋,怪我没给你放糖!你自己要黯然**汤,可怪不了我!这会儿ke人都走光了,你们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若是还不消气,我就给你们一人做一碗黑甜乡,吃了回家,都乖乖地睡个好觉,做一场甜梦。”
谢三少见他的心si被孟晓秋戳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做出颓然倒的怪相。
阿黛感慨道:“也真是奇了!像子君这样,乖戾、像孩子似的、要人哄的子哥,我和孟姑娘却能容得下。”
孟晓秋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人和人之间,见了,相了,不就是缘分两个字吗?”
谢三少道:“因为不了解,才会忍受。因为一开始你们都当我是聪明、有才的谢三少,便忍受了我的怪脾气。如今了解了,却对我有了感,自然只能继续忍受咯!”
“呸!少说废话,吃完黑甜乡,回去睡觉去!”
孟晓秋已煮好三碗热腾腾的黑芝麻糊,每一碗都加了一大勺白砂糖。三个人在桌边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再多话。
老铁!还在找"相公,快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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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