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说:“那也有可能。一般来说,通常是三四岁时,人才有了记忆。但也有些人,在这之前就有了记忆力。”
阿泽蹙眉道:“说起来真是不可si议!方才在霞的时候,我仿佛觉得回到了自己婴儿期。”
黄员外理解地点点头。
“可能你和霞有特别的缘分,也可能是你长大以后曾听人告诉你,你小时候曾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过。你听惯了,也就以为自己记得小时候的事。还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黄员外自己也不好意si地笑了起来。
“阿泽,你相信前世吗?或者,你前世就是霞的主人。”
两人正闲谈着,忽见一华丽的车队驾到。
黄员外惊道:“是白庄主的车!”
果然,车停稳,白若兰款款下车,在随从的簇拥下朝他俩走来。
黄员外疾步上前,朝白若兰行礼。
白若兰微笑道:“我在山庄闲逛,突然想起今带ke人到霞来。我也好久没过来了,顺lu来看看。”
她瞥了一眼不远的阿泽。
“你们这是进去看过了,还是参观完出来了?”
黄员外说:“我已带阿泽姑娘在霞看了看,她很喜这里的结构和风格。”
阿泽款步上前,向白若兰行礼。
“小子拜见白庄主!”
白若兰笑道:“不必多礼!你喜这里就好。”
阿泽低头道:“久闻栖霞山庄大名,今日有缘前来游览,果然名不虚传,不同凡响。”
白若兰见她声音温柔婉转,姿媚动人,不对她多了几分兴趣。
“你叫阿泽?”
“是。小子姓龚名泽。龙共龚,恩泽的泽。”
“龚泽?”
“是。”
“阿泽,你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白若兰有些恍惚。
“你……籍贯是何?父母是谁?”
阿泽未料到白若兰会问她这些问题,略迟疑了一下。
“白庄主,小子世坎坷,幼时父母双亡,不知他们姓甚名谁。我记事起就是龚家人。”
黄员外在一旁听着,略感诧异。因为,阿泽对白庄主所说的,和他在酒听她自我介绍时的说辞是不一样的。但他并不觉得阿泽在撒谎,也不觉得阿泽在骗他或白若兰。
阿泽能在他面前坦然说出其世的另一个版本,反而让他有些欣。这证明阿泽已将他视为自己人。
白若兰上下量着阿泽。
“那么,龚家人也就是你的养父母了?”
“算吧!”
“你可有向他们听过自己的生父母?”
阿泽摇了摇头。
“是不敢吗?”
阿泽低头不语。
白若兰深深地凝视着阿泽。
“你的养父母,是哪里人?可都健在?”
“回禀白庄主,我没有养父母。”
“哦?此话怎讲?”
“龚家是京城一个很富有的家族,他家收养了好几个像我这样的孤。平日里我也学习读书识字,更多的是学绣、歌舞。几年前……”
阿泽顿了顿。
“我离开龚家,到了暮云城,靠绣为生。后来我到了陆家庄的阿水厨师,再后来,蒙他介绍,进了陆家庄酒做事。”
白若兰点头道:“原来如此。”
黄员外也点点头,若有所si。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阿泽提及自己的世时,为何总是躲躲闪闪,语焉不详。
黄员外知道,有不少龚家这样的人家,他们从各地搜罗貌美有潜质的幼,养在深宅大里,悉心培养,她们识文断字,歌舞和红,也她们如何取悦男人。
待她们长大成人后,便为她们编造各种世,送往巨富或高官人家,或为他们谋取巨额财富,或做各派系之间的卧底,为他们获取报。或者干脆送往青。
总之,这些孩子的生活看似鲜着锦,实为昙一现,结局难料,令人叹惋。
白若兰转头对黄员外说:“原来这姑娘是念真那儿的人!我说怎么这么水灵俊秀呢!陆家庄的风水还真不错,漂亮的姑娘都朝那儿涌去了。”
黄员外笑着,不又回头瞥了阿泽一眼。
白若兰说:“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和你们ke气了。黄员外,你带阿泽姑娘好好游览,别怠慢了人家。”
白若兰转要走,阿泽却上前一步说道:“白庄主,阿泽有个问题想向您请!”
白若兰停住脚步。
“什么事?”
阿泽问道:“这霞,不知建于何时,有没有人曾在此住?”
白若兰闻言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看着阿泽。
黄员外心里有点发虚,唯恐阿泽得罪了白若兰。
他硬着头皮解释说:“白庄主千万别误会了!阿泽姑娘同我在霞参观完毕后有一想法……”
“什么想法?”白若兰的语气也冷冷的。
黄员外见阿泽并没有责怪他的意si,便接着说道:“她觉得,她小时候曾在跟霞相似的地方住过。”
白若兰怔了怔,走到阿泽边,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名子。
她越看阿泽,越是心神恍惚。
“不,不可能。”她想。
“这个姑娘既是京城龚家这样的人家收养的,必然心机重重。谁知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尽管她的模样中有那个人的影子……可是,当年,我明明看着那孩子咽了气,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白若兰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地方从未住过人。不过,霞本来也不是很特别的建筑,别有这样的地方,也很正常。”
阿泽脸失望,白若兰不软下心肠。
“阿泽,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哦!”白若兰心想,“不对,年龄不对。那孩子若是还活着,该有二十二岁了。”<imgsrc=/image/177667/48940708ebp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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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