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有搭对,就是想闭着眼睛剪出一个相当复杂的袁字咒灵剪出来。
第一次失败了之后,我没有放弃,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tai,很快就开始第二次动剪。
这一次,我甚至可以放慢了呼吸,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都要比平时慢了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袁字咒灵剪还是失败了。
一次次急躁的qing绪又从心底涌出来。
周身上下的血脉,开始不受我的控制,加速liu动起来,甚至身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烫。
见了鬼了,我只想平静下来而已,现在反倒越发的躁动。
不管我怎么调整,就是不行,那种发自心底的暴躁qing绪几乎支配了我。原本只是一时找不到谢斌昏mi的原因,虽然事qing很重要,但是却也不是急得火上房的事qing,现在偏偏就是钻牛角尖。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从左xiong口开始蔓延。
黑龙,这大爷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我的状tai,居然有了感应。
这种疼痛状tai下,我的jing神反倒高度集中,而且那股子邪火也慢慢退去,所有的心si,都全神贯注的对抗着的疼痛。
时间liu逝的非常慢,我可以听到房间里面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变得异常缓慢,好像是停滞了一样。
慢慢的,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光线也消失了,味道也消失了,没有风,也不再痛。
我jinru了一种非常玄妙的状tai,仿佛和周围的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
这种状tai可能只是持续了一秒钟,也可能持续了一两个小时(从后面我看时间来推算,应该不超过五分钟),随后感觉又一点点的回来了。
因为闭着眼睛,先回来的是听觉,从我的心跳声开始,慢慢的我可以听到血液在我的体neiliu动的声音,听到空气在肺部吐纳的声音,紧接着房间里面灰尘落地的声音,蚊虫爬动的声音,再kuosan到周围邻居走动说话的声音,炒菜做饭的声音。
再到后来,就是外面车辆开动的声音,几百米开外行人走动的脚步声。
整个世界的声音几乎都在我的耳朵里面炸开。
视觉也回来了,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可以看到眼皮上面细微的血管,但是也仅此而已。
慢慢的,我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向nei观看,这种感觉玄妙的没有办法形容,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看到又一股的柔和的力量在体neiliu动,最后汇聚在丹田。
触觉也回来了,黑龙所在的位置,已经不再疼痛,但是却可以感觉到尘埃落在皮肤上,微风吹过发丝,衣服上的纤维摩擦皮肤的细微感觉。
嗅觉也回来了,房间女xing化妆品的味道,还不止一种,至少有十几种不同的味道,人体的汗味,垃圾桶里面剩下的果核发酵传出的甜腻酒味等等。
味觉就不描述了……
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又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一样,各种信息像是chao水一样一股脑涌到我的脑海里面。
等我终于适应了一点之后,我又拿起了龙裁和红纸。
龙裁还是那个龙裁,红纸也是最最普通的红纸,但是拿在手上的感觉,却好像完全不同,我几乎凭着本能,完全没有去想,就这么剪出了一个袁字咒灵剪。
然后让自己的脑门子上一贴。
原本就已经放大了无数倍的信息,又被硬生生的放大了几倍,我几乎眼前一黑晕过去。(有点作死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一下子从地板上跳起来,一把扯掉袁字咒灵剪,然后在房间里面转了一整圈,把目光盯在了李娇平时化妆的梳妆柜上面。
我没有急着动,因为我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谢竹影回来了。
刚刚那种状tai,其实不能持久,只是一瞬间的事qing,时间长了,我的脑袋也chu理不了那么多的信息。
但是我的感觉,比以前还是灵敏了很多倍,至少以前,我在卧室里面,门还关着,是听不到外面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的。
我试了试,如果集中jing神的话,可以短时间nei,将这种灵敏的感觉范围扩大,不过还非常不shu练。
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因为不仅仅是感觉上的问题,我身体里面的灵力,似乎也比以前强大了不少。
谢竹影进来之后,发现我正在ke厅里面等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鹞子,你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我眼花了吗?”谢竹影这个老头儿,人老成jing,一眼就看出我的变化。
当然这种变化不是外貌上的,而是心tai和气度上的,我也解释不清,只是笑了笑。
然后问了谢竹影一句,“谢老爷子我能检查一下这房间里面的东西吗?”
谢竹影点点头,“当然可以,来了就是来调查的,这里的东西你随便看。”
我转过身,又回到了卧室。
这个时候天se已经有些晚了,我也没有开灯,其实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外面天边还残留着一丝余晖,足够了。
我走到李娇的梳妆柜面前。
这是一个特别普通的梳妆柜,旁边有两个抽屉,下面是两个手拉的小柜子。中间是空的,可以放椅子。
上面有一面镜子,镜子前面堆了不少李娇的化妆品,镜子下面还有两个小匣子,里面应该是装的李娇的首饰之类的东西。
看得出来,李娇还是挺爱打扮的,不过也合理,毕竟是做导游的,夏天港城的日头大,至少防晒要做足了,要不然一个暑期下来,就跟黑人差不多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下面的小柜子上面,伸手拉开。
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木头盒子,看得出来做得还挺jing致的,材质似乎是樟木,倒不是什么贵重的材质。
不过重点不在这个盒子上面,我慢慢的把木头盒子从里面拿出来,放在了梳妆台上面。
站在我身后的谢竹影楞了一下,“这东西是店里的,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话,打开了盒子上面的锁扣,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块黄se的绸子,绸子上面,放了一个铜疙瘩。
上面斑驳不堪,都是绿锈,显然是有年头了。
说是疙瘩有些不准确,还是可以看得出形状,这东西下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底座,大概有四五公分那么厚,上面是一个动物的形状,说不清想什么,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