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啦……”裴诗语的礼服在封擎苍粗鲁暴力的手掌下变成了两片!她的礼服是一件深v领的,这么一扯,胸前的洁白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空气安静了,封擎苍却发狂了。在裴诗语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他跟随着身体本能的渴望想要在裴诗语身上索取到解脱。
“滚开!禽兽!别碰我!别碰我!”裴诗语慌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慌张过。太无能为力了,她动不能动,逃不能逃,却只能让封擎苍为所欲为。
恐惧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裴诗语只能挣扎,尽管这一点作用都没有,封擎苍完全被失去了意识,像是一个已经发狂的野兽,他现在只想做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事情。
“呜呜呜,封擎苍,我恨你!我恨你!你要是敢碰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生!让你不得好死!”裴诗语哭喊着,咒骂着,她咬牙切齿的恨意却没能引起封擎苍的一点点怜悯,该发生的或许终究会发生。
裴诗语的撕心裂肺的大喊终于是引来了玫瑰和蔷薇的注意力。当她们看到已经到嘴边的肥肉被第三者抢了去的时候,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浓浓的嫉妒,如果自己的肉都护不住,那她们也太弱了一些!
“亲爱的,你不能碰她,你是我的,你想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别碰她,我可以。”蔷薇比玫瑰更快一步先抱住了封擎苍的腰肢。
可当她抱着封擎苍的腰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封擎苍的全身却变得僵硬了起来,蔷薇以为是自己的话对封擎苍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暗自高兴起来。
又想要开口说话告诉封擎苍她对他的爱意的时候,玫瑰也扑了过来。两个女人像树袋熊一样缠着封擎苍的身体,两个女人又开始争宠。
“她不愿意,我愿意,而且我、我比她们都懂得多。”
“玫瑰!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个时候还和我争!”蔷薇不甘愿被玫瑰给比下去,对着玫瑰又是一阵痛骂。
看到这两个人又开始了争宠模式,裴诗语简直无语了!好像被封擎苍那个是至高无上的荣幸一样!这个都能争得打起来,裴诗语是又气又恼。
“你们这么争下去还不如先把他拉走,或者是把我的绳子给解开,只要我自由了,他就随你们安排!”裴诗语也知道封擎苍已经没有了理智,全靠兽性支配本能,所以她也不傻,知道再怎么威胁封擎苍都不可能获救。转脸就对着玫瑰和蔷薇道。
“你还说!之前说不愿意,好心劝你,你却不听。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不知羞耻心机深沉的女人!趁着我们不注意,你就开始勾引我们看中的男人!你就是天生的狐狸精!”
裴诗语错愣的看着玫瑰,张着嘴巴有点懵。在她看来,玫瑰比起蔷薇的性格更温和隐忍一些,可是却不懂,当玫瑰失去理智的时候,竟这么泼辣。
“我早就说过,我出现在这里一切都是误会。我来这里也是因为在前厅参加宴会,误入这里的。让你们放了我也不听,到这个时候你们又说我要和你们抢男人,这也太无理了吧?就算睁眼说瞎话也该有个度吧!”
很是窝火,她真的对这两个看起来匆忙实则无脑的女人感到深深的无语。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你以为你这么说了,就会得到我们的信任?谁也不是傻子!这个地方只有男人进得,聪明的男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伴往这个地方带!就算是想要进来,也要经过两层把关,进出口都有保镖严格看守!没有vip卡根本就进不来!你想要编造谎言也要弄个真实一点的才有说服力让自己相信吧!说这些就算是别人想要相信你都难!”
玫瑰也不是个愣子,她在这里这么久了,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不仅仅是她知道,所有在这里工作的女人都是知道的,而且那些客人也全都知道。只要是在这个地方的女人,出得了钱,都能玩。
工作是有些不体面,但是她们的价格却是昂贵的!
“我!爱信不信!如果你们不想看到他和我发生什么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是把我放了!只有把我放了才能证明我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确定我们把你放了,你不会对我们不轨,然后和我们抢吧?”
“拜托!我就算是有那个胆子和你们抢,但是我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吧?你们一个个的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很多方面都比我优秀,是个男人看到你们都会走不动路吧!长了眼的男人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最适合他们的胃口!我还没有到自不量力的地步和你们抢男人!”
裴诗语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就对着玫瑰和蔷薇一阵赞美,将她们抬高,踩到自己。她这样的做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好在你还能认清楚自己,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既然你也做出了保证,那我们要是把你放了,你就乖乖的别动,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的!”蔷薇眯着危险的双眸,犀利的看着裴诗语。
她的话确实是让玫瑰和蔷薇感到了愉悦。其实在她们的眼中,裴诗语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不然她们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她之后就想拉她入伙。只有裴诗语入伙了她们才会给她们制造更多被男人选中的机会。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们遇到了这个传闻中的封擎苍,在看到封擎苍的第一眼,就已经芳心暗许,对他痴迷不已。都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成为封擎苍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够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又可以得到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财富,一步跃升为豪门太太。
想的总比现实美好,她们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开始幻想着自己变成了封擎苍的女人。裴诗语要是知道这一点估计会觉得吐血,为这两个花痴又贪财好色的女人,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