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李百风在天都城,临时军务会议大堂,与众位猛将详细述说,战局形势变动,且待不提,只次把话题,扭转到刘曳与左孙权等人,在经过过了几天的等待与休整之下,刘曳终于迎来新的曙光。
王城方向已派援军前来汇合,宁山城,柳林城,王城,汇合的士卒总人数已达十万之众,以刘曳,左孙权,将军阿福,左孙邈,大军为首的大路人马,以浩浩荡荡的阵容,向天都方向疾驰而来,此时的刘曳,以不能坐以待毙,他知道,他如果在以坚守的形式,在继续坚守城池,这对于他对于所有众人来说,都会随时随地处于危险境地,为了能防止敌人增兵包围宁山城,刘曳尝试做出大胆的举动,以守待攻不如反守为攻,方为上策之道,兵家所选之良计,刘曳的方式方法做出的非常的绝妙,趁敌人虚弱之时,狠狠得咬住对方的尾巴,一举吃掉敌人致命的薄弱点。趁此时机一路向南挺进。
他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惜李百风这个老狐狸,狐狸尾巴深藏不露,让人很难猜出边际,他的九尾狐毛伸得却是很长,要想抓住他的想法与对策,确实是很难想象的到。
等刘曳等人,来到天都城之时,李百风早已带着八万匪军逃之夭夭,逃往凤安一带驻守城池,等刘曳的大军进了城池,看着城中破败不堪的残破瓦砾,惜日的城中繁华早已不复存在,望着城中的一片废墟,刘曳咬牙切齿的骂着李百风,骂此人,不仅独断专行心狠手辣,什么坏事变态的事都做得出来,可谓良心早已没有了人道,可谓民生疾苦,哉到民不聊生,国之不国国破家亡,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刘曳长叹一声,曾几何时,他在天都留任城主之时,这里是多么的繁华,这里是多么的向往,然而今天的这一切,却凭空的消失在刘曳眼前,李百风的所作所为,让刘曳痛恨到了极点,此人的行径之心让人感到法指,他的狼子野心,让人感觉吞灭人性的贪欲。
此人的性格顽劣与三国时期的董卓互相吻合,然而两者之间却不相同的是,一个图谋造反滋事,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两种人的性质都顽劣极致,刘曳依然的叹息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从何时起,左孙权,将军阿福,左孙权其弟左孙邈,三人同时来到刘曳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也跟着叹息着。
左孙权在刘曳身后说道:“大哥,想不到李百风这个可恶的逆臣贼子,竟然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西城有几千具男尸女尸,想必,确是那李百风干的无疑,定是那几千具死者不愿离去,李百风命部下痛下杀手,屠杀殆尽这些死者,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惨无人道,令人感到法指,此人卑鄙到了极点,我左孙权不杀此人,誓不为人!”左孙权慷慨陈词的说完此话。
刘曳叹息着说道:唉!这难道就是天意所为嘛!李百风!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今日我刘曳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刘曳痛惜着这些惨死在敌人屠刀之下的亡灵们。
“王爷……”将军阿福激愤的说道。
“大哥……”左孙权激愤的说道。
“王爷……”左孙邈愤慨的说道。
三人的话语声音,把刘曳从梦蘼发呆之中惊醒,左孙权上前一步,来到刘曳身前说道:“大哥,这西城的几千具男尸,几千具女尸怎么处理?是好好的安葬,还是火化掩埋?大哥您给个主意吧。”左孙权右手按在刘曳肩膀之上安慰着刘曳说道。
“命令手下众人,把这些千具尸体运到天都二十里,就地好好安葬,立于无字碑,矗立英雄冢,好好的举丧安送这些亡灵吧,这些人都是天都的平民百姓,为我东南国出力纳税,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所以我们不能草草的把这些人随便就地掩埋,命一部分人回到宁山,去棺材铺多买取些,几千万两冥纸钱,烧于这些死去的亡灵们,在多做一些草席将他们裹尸掩埋吧。”刘曳此话说完。
将军阿福也是上前一步来到刘曳身前说道:“是王爷,此事交由末将去处理就好。”
“嗯,此事就交由兄弟你去办吧,你办事比较麻利,我很放心,我们在此休整两日在做打算。”刘曳说完此话,“将军阿福在次的说道:“那末将这就尽快去处理此事。”
“阿福兄弟,快去快回。”左孙权说道。
“大哥还是急性子的人,这点永远也改不了啊!”其弟左孙邈在左孙权身侧说道。
“二弟,你又揭我老底,你可真是的,哪壶不提提哪壶,说的什么话呀……”左孙权指责着左孙邈说道。
“怎么?大哥,难道我说的不对麽?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永远也改变不了的脾气,做兄弟的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左孙邈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兄弟两个就别吵了,都多大个人了,又不是五六岁的孩童,吵什么?有什么好吵的。”刘曳不厌其烦的劝慰着二人说道。
“王爷……”
“大哥……”
二人刚说上半句又想要说些什么?被此时,即将快离开办理丧事的将军阿福打断,将军阿福连声说道:“唉,真羡慕二位仁兄,我要是能有个弟弟或长兄该多好,唉!羡慕寻常我也,二位仁兄,王爷,我这就去了,”将军阿福话语说完,飞身骑上快马,带领一些几千众人,奔宁山方向而走,将军阿福走后不久,刘曳与左氏兄弟二人正商量着如何处理这些尸体琐事,
“驱驱的一介凡人,几千具尸体甚是可怜,死了还要化作白骨泥土,我们的一生注定了都要死,所谓人生在世都难逃一死,可这些未到生老病死之人,就这么无辜的惨死在李百风手里,可悲可叹那!”刘曳惋惜的说道。
“王爷,不必多愁伤恼,想我们这些驱驱的凡人,人生自古谁无死,都命不该绝,可好人难做坏人难当,哪个到头来不都是死于生老病死之间的麽,不知?末将说的有没有道理?王爷。”左孙邈说完此话。
其兄左孙权说道:“是啊!大哥,想我们这些凡人,在生来之间,都是光着身子而来,光着身子而去,睁眼也是一天,不睁眼也是一天,时间流逝弹指一挥间,光阴似箭的却在流失着,可回头想想当初之时年轻的我们,那时是多么得美好,多么的曼妙,如今我们都已白发苍苍,都已老矣!年轻一去不复存呐!大哥。”左孙权伤感地话语过后。
刘曳带着哀哀的伤感接着说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悟,说的却实是三句箴言,其兄我,颇感良多,想我们这些凡人,倘若能掌握自己的生死之道,遁入这世界大陆的空门之道,那该多好,曾几何时我就听言传说,在这世界上有一些奇人异事,能掌握生死轮回之命数,当时我是有想法的,想去寻找着这世界大陆的每一片领域,可惜,我身在帝王之家,没有找到这空门修炼之地,这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大的憾事,遗憾之至啊!”刘曳感悟之道的话语说完。
左氏兄弟二人,纷纷的点头明了,此刻他们在年轻之时,也是同王爷刘曳一样抱有同样的想法。可奈何家中老父管教严谨,封建礼仪的束缚,二人也是遗憾的打消了心中的念想,听从管教严谨的父亲,研习左家高阶武技法诀,练有大成,参军报效国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他们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之事,都是红尘之间的平庸之举,然而受之于父命难违,他们二人兄弟又有何法子。
又去向谁去倾述着,这些烦心琐事,刘曳与左氏兄弟二人感悟的同时,又能怎么样?人都廉颇老矣,在为之所动,又有何以笙箫默,他们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老病死,而是充斥着永恒的青春岁月年华,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永恒的孤寂感,而是看见温暖来临之时,他们确是无能为力,而当一切触手可及之时,他们却还是无能为力,这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无奈,心中无奈感慨的深怀,三人站在城中所谈着人生感悟修行大道语悟,甚谈良久之时。
刘曳与左氏兄弟二人,在悟语感悟交谈过后,三人同时向天都西城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