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改名字了,不叫金色光辉,现在叫黑风。”高风附身拥抱来自格陵兰岛约翰松老人。
“真是个****的名字。”老人揶揄调笑说道。
高风也有点不好意思,基本上每个听到黑风名字的人,都会为这个名字感到愤愤不平,觉得这么牛逼的马怎么有个挫逼的名。
“老头,你什么时候能站起来,黑风还等你去上赛场呢。”让人调笑的高风,反问起老人情况。
“快了,手术很成功,现在就是需要修养,我也很期待,快带我去看它。”约翰松在高风指引下推着轮椅走去草场。
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接踵而至,高风陪笑的脸都麻木了,还有些瓦利德王子的客人就算不认识也一一问好。
“高,来这里。”人群中伯特举手大声喊道,高风跟眼前这位热情有些过分的休斯敦参议员,道歉后走过去。
远远看到伯特站着一个中年人,冷峻的相貌依稀能看到年轻也是个风流情种,但是眉宇之间有种威严气势,双眼炯炯有神散发着冷意让周围的人不敢靠近。
整理一下衣服高风走过去,伯特嬉皮笑脸开口介绍道。
“高,这是我父亲,库克·j.a.埃尔金斯,父亲,这是高。”
“你好,库克先生,非常感谢您上次伸出援手。”高风连忙上前握手,不过这个中年男人一把抱住他肩膀,拍打道。
“不要这么见外,叫叔叔吧,还没谢你救了小兔崽子的命。”库克先生露出和蔼的笑容,身旁的伯特跟见了鬼一样张开嘴,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德克萨斯眼镜蛇怎么会笑。
“好的,库克叔叔,瓦利德王子在草场放马,伯特可以带您过去。”说完用眼神看了还在呆滞的伯特,库克摇摇头带着倒霉儿子离开。
直到库克叔叔背影离去,高风才擦点脑门上的冷汗,这个叔叔的气场太强大,站到身边都感到寒毛竖起来了。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宾客也陆续赶来,往日冷清的艾丽斯岛这一刻沉醉在浓烈的欢声笑语当中。
老鹰乐队带领着大家高唱着加州旅馆,席琳·迪翁一曲《我心永恒》让来宾听的如痴如醉,惠特妮·休斯顿吟唱着《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感动所有人。
音乐、美酒、佳肴,伴随着动人的歌舞,高风带着鲨鱼静悄悄走到海边。
“老板,你这样做行不行?”
“闭嘴,按照计划执行任务,优拉带出来没有。”高风鬼祟问道。
“优拉小姐,你不是说秘密执行,我等下把她打晕扛过来。”鲨鱼一本正经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滚蛋,扣你薪水。”高风一脸无语的指着鲨鱼。
低声把鲨鱼臭骂一顿,这个白毛北欧大汉灰溜溜的钻进草丛里。
“你说他是不是打仗把脑子打傻了,旁边不是路吗。”高风无奈的摸着头,对着脚下的达芬奇说道。
“……”达芬奇。
人员集合完毕,高风指挥手下排队成一队站在海边,叉着腰说道:“同志们,这个任务是艰巨的,相信大家一定会不畏艰辛、排除万难、勇往直前,有没有信心。”
“有。”鲨鱼听不懂老板说的什么意思,可气势还是要做出来的,配合大叫一声。
“开始报数。”
“一”,保镖鲨鱼。
“嗷”,海豹女皇。
“吱吱”史密斯海獭夫妇。
“……”楞皮龟达芬奇。
“咔咔”虎鲸奥利奥。
“啾啾”葫芦娃海豚七兄弟。
在没人注意的浅水沙坑里,章鱼哥噗,吐出一个气泡。
意识空间里白星高举着拳头大喊道:“二。”
优拉现在一旁逗得笑弯了腰,高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护送公主任务现在开始。”
奥利奥带着妻妾身上堆满洁白的百合花,游到岸边等待今天的主角上船,高风拿起地上的皮箱,扶着优拉登上虎鲸宽阔的后背,驶入无边的大海。
剩下的动物们也都在白星指挥下,拿起提前准备好的道具跟随奥利奥滑入海水中。
“鲨鱼上尉,可以执行飞翔任务了。”高风抬手在耳边做个军礼。
“收到,少校阁下。”鲨鱼貌似非常入戏的配合着回礼,转身消失在海边。
宴会时间准时8点开始,主持人简单开场白后,邀请瓦利德王子上台,这一刻他不在是为亿万富翁,不在是叱咤商海的中东股神,而是作为一个父亲向来宾吐露心声。
一段感人的话语过后,主持人配合的大声欢呼,优拉公主的时候,没人出现的现场突然冷场了,侍女跑到王子身旁低声说公主不见了。
“不见了,你在开玩笑,拍电影吗?”瓦利德王子的皱着眉头,出了这个岔子让他心生不满。
台下的宾客也纷纷交头接耳,四处打探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的主角优拉公主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一些女眷八卦的念头升起,兴奋的猜想是不是又是一场公主落跑的好莱坞桥段。
“怎么回事?”伯特父亲盯着儿子问道。
伯特这会也是一头雾水,心里暗骂高风不地道,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让他怎么收场,连忙惶恐摆手否认自己知道内情。
就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天空中响起悠扬的二胡、唢呐声,没错就是中国传统音乐百鸟朝凤。
这首歌还是高风精心挑选的,高亢的唢呐声配上低沉的二胡在空中刮起一片中国旋风。
音乐在空中回旋,黑色的直升机在月亮陪伴下渐渐露出身影,突然灯光照亮海面,机舱外悬挂着一条绳索,高风一身白色西装悬在半空中,在天空摇曳。
“fuck,鲨鱼你开慢点,风太大了,有点晕机。”高风微笑着咬牙切齿对通话器喊道。
现场三块巨大的屏幕突然变黑,高风的英姿被投放在上面,宾客们捂着嘴惊呼道。
“天啊,他干什么?”。
“高,真帅。”
“哈哈,他脸吹歪了。”伯特心灾乐祸笑道,不过还笑多久,就被父亲狠狠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