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下面那些猥琐的男人,个个都知道这新到的姑娘是谁,他们各自流着口水,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么漂亮水灵的妹子,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才有机会为她破瓜?啧啧啧,那滋味……”
“这个你就不用想了,没有个五十两肯定不行!就你,将全部家当卖了,也凑不够五十两!”
“五十两?听说有人出了八十两,包一夜!”
“破瓜就包一夜?怎么受得了?”
“这么多银子,是一个人包还是几个人?”
“嘻嘻,这就不清楚了。”
“现在就有人出八十两?照你这样说,到了晚上,还不得涨到两百两?花那个银子,还不如帮她赎身好过!”
这时候,窑子里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还有人搬了一张凳子出来。
秋秋听围观的人说,这个就是林家窑子里的老鸨外号画眉。
以前是窑子里的窑姐,现在是林家的帮凶,有很多姑娘都被她调教成了妖精。
也有很多姑娘刚来时要死要活的,她都会用非常手段,让她们乖乖听话。
见老鸨出来了,黄婶连忙迎上前,将手里的银票递上去:“这是两百两银票,我们是来赎人的,麻烦将巧儿放出来。”
画眉却不紧不慢地坐在凳子上,再不紧不慢地接过银票看了一眼。
然后她扬着银票咯咯地笑起来:“谁告诉你们,漂亮的巧灵妹子,只值这两百两银子?”
果然不出秋秋所料,老鸨的意思是要加价。
黄婶也早有准备,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画眉说:“这里是二十两银子,全给你们了!”
秋秋知道这二十两银子,肯定是黄婶在别处商铺借的。
没想到那个老鸨看了那钱袋一眼,不屑地将那两百两银票塞回给黄婶,嘴里嗤笑一声:“二十两银子,你也不怕拿出来丢人现眼!”
黄婶的儿子一步上前,气得轮起拳头想打人,窑子里的打手恶狠狠地围上来。
黄婶怕儿子吃亏,将儿子拉到她身后,咬牙问画眉:“你说要多少银子,才肯放巧儿?”
画眉欣赏着她的红指甲,看都不看黄婶说:“没有四百两,你想都想!”
围观的人群哗然,议论声沸沸扬扬。
“不会吧?过了一夜银子就翻倍?”
“这就叫做利滚利啊!”
“林家也大霸道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有什么办法?人家的姑丈可是县正大人!”
“被林家祸害的姑娘多不胜数,这黄姑娘又不是第一人。”
“唉,看来黄姑娘是没得救了,好好的一个姑娘,摊上了这么一个哥哥。”
黄婶气得身子发颤:“你,你们这是那一家王法!过了一晚银子就要翻倍?”
画眉嚣张地说:“这是林家窑子的规矩,凡是进了窑子的姑娘,都是标了价的!破瓜多少银子,接客多少银子,赎身又要多少银子,每个姑娘都不同!”
黄婶的儿子一听哪里还按耐得住,和那几个年轻人冲上前,眼看就要打起来,黄婶慌忙拦住儿子。
窑子里的打手都是有武功的,她儿子和他的伙伴哪里打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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