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说完看看沈云瑭,沈云瑭点头,看向大家说道:“容辛昨夜从夫子那里回斋舍,路上遇到了从亭子爬出来的丰涿,容辛知道丰涿命在旦夕,但容辛体弱,搬不动丰涿。
就和丰涿说,去找自己的暗卫来帮忙,等容辛带着身边的暗卫,也就是我身边这位大叔,赶到的时候,陆畅已经将人杀了,之后便去找了戈斋长掩埋尸首。
容辛和暗卫一路尾随,在两人将尸首掩埋之后,容辛又给挖了出来,让暗卫给挂到了国子监大门处,就是让刑部和大理寺插手调查。
临近清晨,容辛还悄悄去了案发的地方,割了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落在小树林到亭子哪段路上,引导大理寺和刑部官员破案。我说的可对?”
容辛晶亮的眼睛看着沈云瑭,重重点头。
沈云瑭嘴角微扬,看向陆畅说道:“陆畅,本官一开始的时候,就和你说了,人在杀人越货的时候,是算不过老天爷的。”
陆畅此刻才算是心灰意冷,然后看向沈云瑭,伸出了双手。
“大人,我无话可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后悔。”陆畅说道。
“后不后悔,那是你的事,本官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送入大牢,能判死刑,绝对不让你有活着的机会。”沈云瑭说道。
“将人收押。”沈云瑭喊道。
“是,大人。”
陆畅被收押之后,沈云瑭走到江尚面前,说道:“江祭酒,你教子无方,丰涿被你儿子欺辱,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自己去找皇上说吧!”
之后沈云瑭看向江慎蓉,说道:“江姑娘,你一手造就了丰涿,陆畅,江家等人的悲剧,这就是本官让你来的原因,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说完,沈云瑭看向不远处的学子,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能化为无奈的叹息。
“要是你们不害怕,可以去看看丰涿的斋舍。”
丰涿的悲剧,也是国子监的悲剧。
“于大人,我们走吧!”沈云瑭说道。
于献心里也不舒服,虽然案子破了,但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沈云瑭和于献,带着丰涿的尸首,羁押着陆畅离开。
江尚瘫倒在地,看着江慎蓉,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
一众学子看着沈云瑭和于献离开的身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长幸兄,我感觉你妹妹对我们好像很失望。”
可不得失望吗?看看不远处的江家人,摇头,换个祭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沈云礼几人的感受,也是国子监大多人生徒的感受,沈云瑭刚才的眼神,真的是对他们失望。
“走吧,我们去看看丰涿的斋舍。”沈云礼说道。
“是是是,走走,去看看,拿帮畜生是怎么欺负人的。”
有了沈云礼几人的打头,一众学子浩浩荡荡的去了丰涿的斋舍。
看完丰涿的斋舍,好些学子,却是哭着出来的。
“我不知道江仲谊竟然这么对他,我早知道的话……,早知道,早知道我也斗不过江仲谊啊!”。
沈云礼等人看着本就不大的床,被人恶意卸去一般的床板,被子都是湿透的,床垫上还有不少墨迹,衣服被人抖落在地,上面还有不少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