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魏刚想要杀人了!
“杨芊奕如果你没有一个正当理由的话,你最好现在就挂断电话,要不然我会再一次罢工!”魏刚冷冷的说着,他的心情已经糟到了极点,因为杨芊奕这一通电话的打搅,谁知道他这份工作什么时候能够完成!所以在他面前只摆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加班。
不得不说杨芊奕还是被魏刚这个态度给震了一哆嗦。
她怎么都想不到,魏刚也有一天会这么投入工作!
但是欣慰之余,杨芊奕更多的还是担心现在关于魏刚相亲的这件事情。
不管魏刚再怎么拒绝,她还是要把该传递到的都同魏刚说好。
“喂,魏刚,我都安排好了,这个周六晚上六点半,路口咖啡厅,你不要迟到,记得要穿得正式一点,还要打扮一下,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会去见你,长头发大波浪,身姿曼妙,倾城倾国,反正是一个你不能错过的人!”
杨芊奕说话语速极快,中间都没个停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完全不给魏刚任何插嘴的机会。
等杨芊奕将所有的话都说完了,魏刚那里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你刚才说的那么快,你觉得魏刚有听清楚吗?”徐为民看着杨芊奕像是躲债一样的猛的就挂断了电话还是没有忍住,提醒道。
杨芊奕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又迅速的拿出手机在短信上编辑完刚才自己所说的内容后,一键发送,这回她就确保魏刚一定会知道地方了。
魏刚深深的吸一口气,猛得一拳就砸在了自己的桌子。
然后他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又亮了起来,他看见了那封短信,是刚才杨芊奕给他说的那些内容。
就这么想让他去吗!魏刚恨得牙痒痒。
尾行忍着怒火重新拨打了杨芊奕的电话,可是那边只会提示忙音,看来杨芊奕是把他设到黑名单里面了。
将手机使劲往沙发上一扔,手机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砸到了沙发裸露在外面的木质把手,但是魏刚完全没有心情,去哀痛他的手机。
“杨芊奕!”满怀怒火的大叫着这个名字,魏刚最后却是颓废的将自己的腰板弯了下来。
那个女的铁了心的是让他赶紧再找一个,急切的甚至不想给他一个自己再去寻找一段新感情的机会。
杨芊奕惊吓的看着自己刚才还在不停响起的手机突然一下没了震动,让她有些不放心。
“为民哥,魏刚不会是气的马上就要找上门来了吧!”
“所以我就说你处理感情的问题真的是很不拿手,但你却还偏偏要揽下这个瓷器活儿,明天魏刚去不去,你自己赶紧做一个猜想吧!至少那个女孩儿那里你可要把这个谎给圆过去啊!”
“我又没有说谎,为什么要圆谎?只不过就是要解释一下魏刚为什么没有去吗!”杨芊奕嘴硬的不承认自己这事儿确实是办砸了,但她能怎么办?
徐为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芊奕,你已经折腾一天了,现在你要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吧!”
杨芊奕依依不舍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她已经过了今天徐为民规定她能使用手机时限最高那一节,再用下去的话,明天她可是连手机碰都碰不了一下的。
可是明天就是她安排魏刚和那位小姐见面的日子,她就指望着明天了。
“如果可以的话,为民哥明天我可以去现场看看吗?”
“如果是你的名字的话。”
徐为民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段话,让杨芊奕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她看见徐为民一蹦一跳地回到卧房的时候,她才突然想到她怎么可能是如果!所以,摆明了说就是不可能让她出门!
“为民哥!”杨芊奕尖叫着冲向了徐为民,但是顾忌着徐为民的脚,她没有蹦起来。
当然徐为民顾及着她的肚子,也不可能让她蹦起来,两人最后还是互相搀扶的回到了卧房。
杨芊奕和徐为民这里是一夜和谐。
可是魏刚那里却是愁的一夜都没有闭上自己的眼睛,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刺眼的阳光让他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知觉。
魏刚知道,今天就是杨芊奕口中那个约定好的日子。
可是他一点动力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啊,杨芊奕给他介绍的女人都会是一个好女人,不会像他那么没眼光看上的一个二个都是那样的人。
但也许是他被伤够了吧,再好的女人到他的面前,他总觉得那个女人心里会藏一些别的事情,会藏一些伤害他的事情,尤其是他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么精明,还没有同那个女人接触,他就已经觉得自己是她的手下败将。
有些人就是这么具有领导气势,而那个杂志上的女人就是如此。
如果自己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话,自己难道天天都要享受着加班一样的生活吗?
有些悲哀的幻想着自己的未来,魏刚还是起来想要打理一番自己。
但是当他看见镜中那个一脸忧愁,并且胡子拉碴的颓废男人时,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如果被杨芊奕看到了的话,他绝对会被回炉重造的。
但是那漆黑的黑眼圈他是做不了什么补救了,随意的用水在脸上拍了几下,还算勉强的将自己脸上的胡子剃刮干干净,他就打算自己这样出门了。
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时间还早,魏刚为了给自己提提神,便点了一杯特浓的苦咖啡。
但其实喝咖啡什么的,对他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估计是年轻那个时候造的孽吧,经常熬夜,导致他现在的身体对于咖啡这种东西就像是产生了什么抗体。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喝了咖啡后就睡着,就像安眠药一样,但却比安眠药还要管用,可是现在他是真正期望咖啡能起到它原本的作用,真的让他好好的提提神。
如魏刚所料,漫长的等待开始了。
他坐在那里昏昏欲睡,姿势由原来的正儿八经变成了弯腰斜靠,最后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