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袁遂的醒来,马夫也是很惊讶,马上拔出小刀又要向袁遂胸口刺去。不过右肩传来的伤痛,立即让袁遂立即清醒过来,不等马夫刺下这一刀,一脚把他踢出马车,然后掩住伤口运气内功止血。。
袁遂走出马车去,正看到马夫正好吃痛地爬起来,问道:“谁叫你杀我。”
听完袁遂的话,马夫立即笑起来,就在袁遂疑惑中突然倒下。
袁遂一手掩着伤口,另一手拿着剑提起挂在马车上的灯火走下马车去。他蹲下来观看马夫脸色已经全部发青,嘴角流出一点深紫色的液体,知道马夫已经服毒死亡。
袁遂站起来回想起与黑衣人说过的话,他咳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你对我的考验。”
突然安静的马路上传来许多脚步声,只见前面跑出一群黑衣人,一下子就把袁遂连同马车围在中间。接着灯光可以看到一共有九名黑衣人,个个手里都提着剑对准袁遂。
袁遂疑重地看着周边的黑衣人,经过内功的疗伤,右肩的伤口已经止血,不过马夫的一刀伤到了他的筋骨,没有半个月不可能恢复,哪怕他身怀天下疗伤最好武功《大浮咒》的修改版《魂魔录》,恐怕也要十天八天。他把灯火丢掉,右手拿着剑,左手缓缓地拔出剑。
“杀!”九名黑衣人一同喊出杀声,一齐向袁遂杀来。
应右肩受伤,不得不用左手使剑的袁遂,面对黑衣人的杀来,赶紧匆忙地用剑挡住迎面而来的剑,又挡住侧面和后面的杀招。他立即知道黑衣人的武功水平,即使自己内功没有突破第二重,用《袁家剑法》“快,狠,准,奇”四势足以应对。不过自己目前身上有伤,加上自己不善左手使剑和最重要的一点是:袁遂好像从来没有过跟任何武林人打斗的经验,虽然他有跟过浦金同浦文静等对打,但现在的可是生死之斗啊!招招致死,一不小心就可以去见阎王爷了。
于是袁遂很快就落于下风,看着自己明明武功高出对方那么多,还是落于下风的他当然知道原因,他匆忙应对着黑衣人的围攻,想着如果不能快速的杀死对方,等着自己体力不支,迟早会落败,而落败可能就是像躺在地上的马夫一样——死亡。
于是袁遂想着要逃跑,他开始不断地移动位置,但黑衣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反而比刚开始时招数变得更加锋利与猛烈。不一会儿,匆忙应对的袁遂就感到体力稍微有点不支跟不上,可就是因为这一疏忽,背后立即挨了一剑伤。
背后传来的火辣,让袁遂很果断地狠心拼着右肩的伤口流血,把右手的剑销丢掉,接过左手的剑强行运起刚刚突破到第二重的内功真气外露,只见几道剑真气飞出,九名黑衣人全部被打飞,躺在地上呻吟起来。
看着躺在地下的黑衣人,喘着气忍着伤口流血的袁遂,左手接回右手的剑正准备对着最近的一个黑衣人,要一剑把他刺死,突然马车上飞来一个人黑衣人,不过此人脸上没有围着黑布,而是带着一个面具。
“虽然我说过没有不让你使用内功,但是像你这样名张目胆的使用,我很不高兴,所以······”
只见黑衣人站在车顶上对着袁遂狠狠地打了两拳,两道红色真气射入袁遂体内上,袁遂感觉原本不稳定的内功变得安静下来,但突然他也感觉到自己气血开始变得沸腾起来,一会儿胸口像被火烧一样,立即捂着胸口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孔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啊,胸口火烧的感觉才渐渐消去。
“这是给你的惩罚,叫作“血毒攻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而且没有解药可治,只能用你的内功与意志去抵挡,一次比一次来得厉害,直到七次发作完后,此毒自然会解。”面具人冷冷说道。
此时九命黑衣人已经忍着痛苦爬起来,对着马车顶上的黑衣面具人行礼,黑衣面具没有理会他们,接着说道:“我可以帮助你报袁家灭族之仇,但你必须达到我要的要求,你应该了解当初参与这场袁家灭族的势力有多大,而我赌得是《魂魔录》在你手里是否能与半个武林为敌。”
袁遂擦掉嘴上的血,冷冷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只想给我们袁家报仇!”他盯着面具人继续说道:“以你的武功我想武林中找不到几个人会是你的对手,但我不管你有目的,哪怕被利用,只要能帮我报仇,我的命可以是你的。”
面具人冷笑道:“这番话等你先过了我的考验再说,记住《魂魔录》不要再使用第二重,否则我-======-必杀你。”
接着对车下的九名黑衣人冰冷说道:”不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了。“
说完面具人一眨眼就不见,而九名黑衣人在面具人离开的时候,整体倒下全部死亡。
袁遂把离得最近的一个人脸布拉下来,一看跟马夫的死样相同,都是服毒而死。不过他回想起父亲跟他说过的东西中,终于知道自己在跟谁打交道了,他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袁遂简单地处理尸体,继续驾着马车赶路,在车上把伤口简单的包扎一下。背上的伤不算什么,重要的伤是右肩上刀伤,本来就伤及筋骨加上刚刚强行使用《魂魔录》第二重真气外露,真的是伤上加伤了。
马车持借着微弱的灯光在黑暗继续赶路,逐渐地消失在黑夜中,而渐渐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在一片树林里,一匹马在随意地吃着草,在马的背后拉着一辆车。阳光透过车帘射进车内,里面半躺着有一个人正在熟睡;他光着上身,在身上以及右肩各围着一块布。
袁遂缓缓地睁开眼,右肩立即传来辣痛(受过伤的人都知道,伤口都是过后第二天才变得超痛)。他用左手支撑着坐起来,脸色十分发白。过了一会儿,他打开车帘,阳关有点刺眼,不过他很快就适应。
看着这一片树林,已经完全跑离官道了,甚是袁遂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哪里了,他只记得昨晚夜里,自己处理好伤口好,躺在马车上就不知不觉就睡觉了,然后没人指引方向的马已经把自己带离了官道。不过这样也好,要是顺着管道一定会遇上他人或是到d县城去,起码自己现在重伤在身,还是不遇到人为好,也省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袁遂走下车去,把马绑在一棵树上,自己随处找了一些吃的和药草烧成灰敷在伤口上,这过程当然他又要承受一番痛苦,然后再运来内功补助疗伤。
此时已是中午时刻,简单吃过点野菜和只山鸡的袁遂掏出面具人给他东西,这是一张长六分宽五的大地图。打开地图一看,这是一张完整的武林地图,上面标注十分详细,特别是有些地方详细到连当地势力都标注出来,而且还分为红色和黄色标记。其中在南方有个大红点所在是望山城,有一条线从这里出发,连穿三座大城---贺州城--柳州城--以及来宾城,最好到达西南地中部地带一个箭头所指---南城(山谷)。
看着南城后面的二个字,袁遂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悲伤,脑海里出现一些十几年前和祖父母的回忆,因为十几年前几十年前武林人提到山谷都会在后面加多二个字山谷---袁家,但十几年前袁家已经被灭族了,如今也只有袁遂一个袁家之人活在世上。
知道面具人也要自己去的地方,袁遂把地图收好,飞上一颗附近最高最大的树,站在树的顶端眺望远方,大概看好方向好后,袁遂落下来坐回马车赶起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