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盆的问题,是花。”忆浅指着花,“那是睡草,他从哪得到的这个?”
“睡草?”
“没错。“忆寻接着说道,“睡草会让人沉迷于梦中不想醒来,时间一长,这个人的精力就会被慢慢地吸光,然后死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
“惊醒他的梦就可以了。”忆寻回答。
“这样啊。”天晴朗立马从厨房接了一盆水往张强的头上浇去,“这样可以了吧。”
可张强只是翻了个身子,继续睡下了。
“不会吧,睡的这么死?”天晴朗张大了嘴。
“那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梦让他不想醒来。”忆浅把右手放在了张强的头上,空中慢慢浮起了一层雾。
“这是观梦术。”忆寻解释道,“是二级法术,比给你的那本书上的要稍微难一些。”
“可以看了。”忆浅喊着二人。
只见雾气慢慢散去,图象渐渐清晰---梦中的张强正被一群美女包围着。。。。。。。。。。
“无耻。”天晴朗转过了脸。
“食色性也,不能说无耻,不过为了这种荒唐的春梦把小命丢了就不值了,让我给他加点料。”忆浅说完左手划符,“幻,变。”
只见张强梦中的美女通通变成了骷髅,把张强追的满地跑:“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张强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头的冷汗。
他抹干汗迹,抬头突然看见了三人,吓得退到了床角:“你们是什么人?”
“救你的人。”忆浅答道,“不记得我了?你白天还给我们送过花呢。”
“是你。”张强认出了忆浅,“你来我家干什么?”
“来救你啊,做噩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张强将信将疑。
“你白天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有邪气,所以就来了。太危险了,就是因为这个,你差点小命不保。”忆浅指着睡草,“如果不赶快驱邪,以后你会天天做噩梦,很快就会死的。”
“啊?张强连忙滚到地上跪下,“大师救我,大师救我。”原来那盆睡草只是他无意中捡回来的,没想到遭此大祸,他可再也不敢乱捡东西了。
忆浅装模做样地摸摸胡子,才发现自己没有胡子,只好又抓抓头发:“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会救你的。”
天晴朗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忆浅说罢在房里乱划了一通,然后抱起睡草,在张强的千恩万谢下离开了。
“哎?大师兄,你怎么肯做这不收钱的生意。”大街上,天晴朗不太相信地看着忆浅。
“你懂什么?这说明我不求名利,菩萨心肠,阿弥陀佛。”忆浅装起了得到高僧。
天晴朗吐吐舌头:“你什么时候出的家?”
“刚刚。”忆浅说完话,忙回头跟忆寻说话:“寻,睡草可是珍贵的药材,带回去给师傅,说不定还能换到好东西呢,到时候,呵呵呵呵。”
天晴朗不由叹气:“就知道你没那么大方。”
满天的星辰照耀在城市的上方,像夜幕中绽放的满天星,仿佛在昭示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
天晴朗一行人抱着边旅游边赶路的方针政策,一路游山玩水,避开大路,专走小路,享受民间风情。(当然,一切费用都是天晴朗掏腰包)
“这是哪里啊?”傍晚,天晴朗等人走到一个小村子,想要找借宿的地方。
“我看看,啊,在这里,魂葬村。”忆浅看着地图。
“怎么名字阴森森的。”天晴朗打了个寒战。
“这里环山绕水,极适合修坟,大约是因为这个才取了魂葬这个名字吧。”忆浅打量四周,分析起来。
“没错,还是这位小兄弟有学问。”
三人回过头去,看见一位老人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手拿蒲扇,笑着看着忆浅。
“大爷,请问这村子里有旅社吗?”忆浅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这村子这么小,平常过路的人又少,怎么可能有旅馆呢?”老人摇头。
“那怎么办啊?这附近有其他的村子吗?”天晴朗看着忆浅。
“没有了。”忆浅仔细看看地图,抬头对她摇摇头。
“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住一晚吧。”老人摇着蒲扇对他们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忆寻不太好意思。
“没事,那么就当陪陪我这老头子,给我说些城里的新鲜事就行了。”老人笑着走到他们身边,“我姓陈,你们叫我陈伯就可以了。”
“那陈伯,谢谢您了。”天晴朗连忙感谢。
“不用不用,这边走。”
村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全部。村里的房屋是按河流布局分布的,河流穿过了村子的中央,两岸住着人家,陈伯的家在村子的中部。
“我家本来在村尾,可我老伴去年死了,儿子又出外打工了,村长怕我一个老人住不安全,有个什么事也没人在身边,就和我换了房子。”陈伯念叨着。
“看来你们的村长人很好嘛。”忆浅笑着说。
“是啊,他是个大好人啊。”一提起村长,陈伯来了精神,“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心眼好。”
“你看,我家到了。”陈伯向前指去,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还很新,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嘿,房子不错啊。”忆浅夸道。
“是啊是啊,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房子虽然宽敞,但住了几十年,破破烂烂的,可村长坚持要跟我换,村里人都说我走了好运咯。”陈伯眼睛都笑地眯起来了。
“那是您老命好。”天晴朗拍起了马屁。
“进来进来。”老人推开了家门,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去。
“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陈伯往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陈伯,你告诉我厨房在哪?我去就好了。”天晴朗站起来拦住了陈伯。
“那怎么行呢?你们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干活呢?再说,乡下的土灶你用不来。”陈伯推辞着。
“我们本来就给你添了麻烦,做饭是应该的。我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土灶我会用的,不用担心,您坐着就好。”天晴朗说完挽起袖子,表示已经好了准备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