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了立马走人……”王玉玲听着赵强的磨唧泪如泉涌,她由不住停下了擦灰尘的手,同时捏紧了手里的毛巾。走扬眉吐气。留下这窝囊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可是走了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儿子刘帅怎么养活?权衡利弊,她选择了委曲求全。留下。
“赵老板,你能不能到别处去歇一歇?等我擦完了你再过来检查。”王玉玲突然扭头有些烦躁的说。
“咋,我站在这儿碍你事了是咋地?我一个老板还让你个雇员指手画脚啊。”赵强双手卡在腰间,黑着脸生气的说。
“我想静一静。请你到别的地方去坐一会。别在我耳边神神叨叨了。算我求求你了赵老板。”王玉玲冷漠的说完。噌噌噌;挥动右胳膊擦另一个衣柜顶。
“你悠着点儿。别把气往我衣柜顶上撒。你使那么大的劲别把我的衣柜顶子给倒腾坏了。倒腾坏了我又的当处理品卖了”赵强没好气的说。
“你进的这些东西都是纸糊的呀,这个踩坏了那个擦坏了。你不想让干了把工资给我——直接炒我你鱿鱼。别挑三拣四的;这也不行那也不对。鸡蛋里都有骨头。”王玉玲阴沉着脸突然一转身;她丰满的双乳在白色的衬衣上微微晃动了一下。
赵强的双眼瞬间像猫儿突然发现了鱼儿似的,满目放光,毫不掩饰的盯紧了雇员的胸脯。
王玉玲望着赵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胸脯的双眼,嘴角闪过一丝鄙视的冷笑,把手上的毛巾又甩到了地上,并且噌的一下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她的双乳更大幅度的晃动了一下,而赵强的目光里荡着极度的兴奋,同时双唇不由的蠕动了一下,右手不由的抚摸着裤腿缝隙处的地方。
王玉玲藐视着老板的举动,用脚摸着地上的鞋子;在心里咒骂:“老不正经的畜生。那天非遭天谴。遭雷劈。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从南楼梯上来一位脚穿平底儿布鞋的男人,他身体微胖,一张大红脸,右胳膊向后翻着,手掌向后。一身浅灰色夏季薄运动服。他的右腿好像比左腿短好多,走路的时候身体大幅度的左右摆动着。说话的时候却是每说必笑。很难把那么灿烂的一张笑脸和一个残疾人连在一起。他一瘸一拐的上了三楼,朝四处张望,提高嗓门爽朗的喊了一嗓子:“张强在吗。选点儿家具”
张强大步流星从北头往南楼梯走来,张巧艳小跑着跟在其后“噢,段哥,巧艳,这是我以前的邻居——段哥,赶紧给段哥介绍咱们的产品。”
三楼上来了顾客,赵强慢条斯理往北边走去,王玉玲拿着三块脏毛巾,大步流星从老板身边经过,到办公桌边提起半桶水;脚底生风;气呼呼的下楼而去。
“看你那小样,人不大脾气到不小。”赵强自言自语的絮叨着,停在办公桌旁,伸出右手摸了摸裤兜,接着把手伸进裤兜里;摸出那只从成都买回来的玉石手镯,举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小傻样——眼睛拙的厉害,这是只和田玉手镯。多好看的东西,白给你你还不要,真是缺一根弦,脑子不够用。几千块钱呢,不要拉倒,看谁会白给你这么贵重的玩样。”赵强絮絮叨叨的说着,把手镯戴到自己的左手上,接着右手扯了扯了左手腕儿上的衬衣袖子。把手镯盖进袖子。转身坐到转椅上,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盒中华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唇间,用打火机点着。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烟雾呛眼;他不由自主的斜眯着右眼,深深浅浅的褶皱瞬间在他的眼角处绽放,使他那张黑脸显得更加的丑陋。
赵强又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香烟,接着移开指间的香烟,闭着嘴巴。从两个鼻孔里喷出两股灰白的烟雾。
张强和张巧艳陪同邻居‘段哥’从南转到北,又从北转到南,他们有说有笑,一边说着家具,一边扯着闲篇。
王玉玲一手拿着洗干净的三块毛巾,一手提着半桶清水,从楼下上来。把水桶放到办公桌旁,把毛巾扔到水桶网上。她好像刚刚洗了脸。额头的刘海儿湿漉漉的;脸上到处挂着水珠儿。白皙的脖颈也湿漉漉的。
赵强盯着王玉玲湿漉漉的颈部不由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双眼里荡着欲望和贪婪。他神经病似的,有一种拥着雇员舔去她脖颈水珠的欲望和冲动,
赵强像见了食物的猫儿似的,不由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像换了个人似的,亲切的说:“以后别一整就哭,一整就哭,哭的像个泪人似的,怪让人心疼的。”
“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王玉玲在心里说着。没理睬赵强
赵强从自个裤兜里摸出一块手绢朝王玉玲伸过去,同时贪婪的目光移到雇员高高隆起的**上。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咽了口吐沫。变态似的极其享受的闭上了双眼。不知道做了什么白日梦,兴奋的整个身体不由的抽搐了一下——眼前漂亮的女人,让赵强痴迷,神魂颠倒。可是这个倔强的女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像个刺猬似的让他无从下口。
王玉玲阴沉着脸,抬手豁开老板伸到自己脸旁的手绢;大步流星朝南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神经病,一会儿晴了,一会儿阴。一会儿冬天,一会儿夏天——变脸比翻书还快。”
段哥看完张强的最后一张皮床,望着赵强摊位上的皮床双眼一亮说:“那几张床不错啊。”
“那边的货不是我们的。就在我们摊位上选吧,选上给你个批发价。张巧艳说。
“不是你们的就不是你们的,我半辈子了才买了套新房,新房里总的买个自个相中的床吧”段哥说着话一瘸一拐,绕绕弯弯往赵强的摊位里走。
张强和张巧艳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子紫。张强把右手攥成拳头,把手上的关键捏的咯嘣咯嘣响。
“真是瞎子爱看,瘸子爱跑,拐七弄八的瞎跑个甚,也不怕一不小心摔倒了,再碰成个豁豁嘴。更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张巧艳小声嘀咕。
在赵强的摊位上,王玉玲已经开始充分发挥她的口才,她面带微笑说:“你看这张床多漂亮,颜色柔和,款式新颖。黄色又有一定的寓意。”
“黄色有什么寓意?”段哥颇有兴趣的坐到了皮床上,又扭头朝张强笑了笑。问。
“黄色在七色当中是最醒目耀眼的。预示着鹤立鸡群,处处会比别人冒头拔尖。金黄色的太阳。光芒万丈。预示着未来的前程一片大好。黄金时代,飞黄腾达,黄色给人一种平静的感觉,,温心的感觉,能让人睡眠好。睡眠好,身体就好,吃饭就香,干活儿就有力气,人勤劳了就会有收获。噢,黄色还代表财富!代表富贵!代表高贵!代表吉祥如意!你爱不爱看古装戏?你看过去的皇帝,把皇宫里装修的金碧辉煌。皇帝的帽子和衣服也已黄色为主。”王玉玲尽可能的赞美黄色,把能想到的黄字儿组合的词儿;也扯出来滥竽充数。
“啊呀,你这小媳妇这张嘴……了得。巴拉巴拉说的我都有些动心了。看来今天我不买你这张床是回不去了。你这是几件套。打算多少钱卖给我。——你别把刀举的太高,砍的我太疼,我就在你这儿消费了。”段哥笑嘻嘻的说。
“段哥,你就别听她巴拉巴拉像个话匣子是的忽悠你了。黄色还代表色情,暴力,你买张黄色的皮床摆在新房子里,还不每天和我嫂子闹家暴啊,再说了,你没听说过黄了黄了吗?黄色还代表凋谢和衰败,你看过去的皇帝到是皇宫里金碧辉煌,穿戴上这也是黄色;那也是黄色。所以才一个个都短命。你别笑,过去的皇帝哪有个长命的?我看都是穿黄色穿的;用黄色用的。”张强毫无顾忌的说。
段哥的一脸笑容渐渐消失,他弱弱的说:“我挺喜欢这个米黄色的皮床,你们这一个说吉利,一个又说不吉利,搞得我到有些没主意了。”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