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戈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我可没时间觉得陪一个女子逛街有什么好玩的!难道要跟着你出去和别人吟诗作对?”
“不去不去!”练戈一想到这些,立马恶寒了一下,挥手连连拒绝,然后又躺到了摇椅上,端着茶水喝了几口,继续假寐了起来。
“听说你前两天在赌坊赌输了两千两银子,我能帮你赢回来!”
练戈一听这个倏地坐直了身子,随后又觉得他这个老手都没堵得赢,一个整天只知道诗词歌赋,一心只系太子的闺阁女子怎么可能赢得了?
看来是他想得太多了!
苏筱可不管他相不相信,直接起身拉着他就走了。
但这挣扎的一方,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那样子就跟大汉欲要强、奸柔弱女子似得!
“你这是干什么!?”练戈使劲挣脱着苏筱拉住的手,“你看你从捡回这一条命开始,就变得如此不淑女了!连男女大防都不懂得顾及……”
练戈细数着从见到她开始和之前有所不同的每一个细节,就连走路的姿势跨步的大小,还有说话时脸部肌肉细微的活动都说了一遍,可见其纨绔的心思多么细腻,观察的多么细微。
练戈一个男子就算不是力大如牛,但也不可能连一个娇弱的千金都挣脱不了,可事实就是这么奇怪,他的挣扎对她来说纹丝不动。
练戈见她这么坚持非要拉着他的手走,他也不管了。
反正他是纨绔他怕谁?
等到了赌坊,要是赢不回那两千两银子,到时候他再找她算账!
就这样,两人一人一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发去了皇城最大的赌坊。
古代的男子玩乐,无非就是赌和色。
两扇双开的房门挂着帘子,隔绝了里外的视线却没有隔绝里面沸腾的声音。
“大!大!大!”
“小!小!小!赢了!”
苏筱和练戈在赌坊中挑选了一个最简单的赌法,掷骰子猜大小。
从围满了的人群中辟出一条道路,两人站在一起,豪气地拿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
有了两人大金主的模样,周围的人都开始停手围观起来。
像这种赌坊有输有赢都不奇怪,但赌坊里不会亏本那是肯定的,想要赌坊开下去还能做到不亏本的办法那就是——出老千。
但苏筱就跟开了挂一样,先输几个小钱,后面的只赢不输,一堆一堆的银子全部由身旁的小厮和丫鬟归拢过来。
练戈和小厮丫鬟笑得只见牙不见眼,情绪高昂的厉害。
周围的人眼红的看着那些银子都成了别人的,但也学聪明了,苏筱跟哪儿他们就跟哪儿。
这一下,全都发财的乐了。
可赌坊的庄家却不同意了,原先掷骰子的人又重新换了一个,手法比刚才的那人更加老练。
换走得那人却是找了几个赌坊的打手出来,一脸煞气地站到了门口。
但这煞气对于已经陷入赌博魔障的人来说,根本影响不了他们分毫。
苏筱看赌的差不多后,就停手不再继续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