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抚平他怒气的吻
作者:糖晓白      更新:2020-02-26 22:23      字数:2226

慕染情看向夜御澜,发现他是真的动了怒,未妨夜御澜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她赶紧抱住他的手臂,软声道:“擎封是你的暗主,一天要做的事情不少,你当他有三头六臂,什么事情都能忙过来?反正这一次我也化险为夷了,我都没追究,你也不要这么生气了,你看你把他吓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别忘了,擎封也是辰辰的师傅,你若杀了他,谁来救辰辰?”

夜御澜知道她在给擎封求饶,遂紧绷着一张俊颜不说话。

看他毫不心软,她又道:“难道你不想去救辰辰,你说得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你若不对擎封法外开恩,那也别想让我和你成亲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说的话,我又何必事事都听你的话?”

夜御澜被她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为了让他放过擎封,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他低头,冷冷的看着她。

慕染情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讪笑道:“我的爷,您当真不放过擎封吗?”

夜御澜最喜欢听她说我的爷这三个字,所以当她一说出来,他心里的火气便消散的差不多了。

只是,一个擎封都能让她这样求饶,他这心里很不舒服。

擎封感激的看向慕染情,知道有她开口,自己这条命肯定会保住的。

夜御澜瞥了擎封一眼,擎封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淳青!”夜御澜沉声喊道:“把擎封带去暗房领罚。”

“是。”淳青赶紧走上来,把擎封带了下去。<>

擎封心里松了口气,只要殿下没要他的命,他就已经不求别的了。

之后,夜御澜看向夜渊,夜渊比擎封刚才还要害怕,因为慕染情会给擎封求饶,却不会给他求饶,所以夜御澜要怎么发落他,他都得受着了。

事实证明,夜御澜懒得和他说话,所以夜御澜只看了他一眼,便带着慕染情离开了。

临走前,他对带来的侍卫道:“先把大皇子禁足于皇子府,等爷清闲了,再行发落。”

“是。”那侍卫守在皇子府里,寸步不离。

夜御澜把慕染情带回太子府,便要离开,慕染情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不悦道:“你要去哪里?”

夜御澜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处置窦问天,你别跟来。”

这意思是,场面有些血腥,她不适合跟着过来。

慕染情当然明白他的话,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对他道:“对付他这样的人就要以恶制恶,千万不能放过他!”

“嗯。”即便她不说,他也没打算让窦问天活过今晚。

“那你去吧。”慕染情松开他的衣袖,岂料他忽然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在她还未开口之际吻上她的唇。

火舌侵入芳香馥郁的口腔,唇齿相依,他那充满霸气又火热的吻落在她嘴角。

她踮起双脚,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察觉到他的亲吻里含带着几分怒意,便顺着他的亲吻,丝毫不敢反抗。

过了不久,她平息下他心底的怒气,他放开她,眸色深幽的看着她,哑声道:“他有没有碰你?”

慕染情愣了下,“在我失去内力的时候,差一点。<>”

夜御澜的眼中再次升起腾腾火气。

慕染情忽然笑如春风,拉下他的头,主动将唇落在他眉间。

夜御澜的心在她这一吻里彻底软化,他拥着她的腰,无奈地叹息。

他为何就拿她无法呢?

想他再没有遇上她之前,他可不这样的。

如今,他的大男子主义怕是被她磨得差不多没有了。

“你去吧,早点回来。”

她松了手,微微向后退后一步。

夜御澜倾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唇边漾起一抹柔笑,“若是太晚就别等我了,今晚你先睡。”

“好。”她笑着点头。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慕染情一手摸上自己的唇瓣,手指在唇瓣处轻轻摩挲,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笑。

她与夜御澜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是她没有想到的,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还要选择和夜御澜在一起。

不管前路有多困难,她都不会放弃与夜御澜在一起的幸福。

天牢

淳青把擎封送去暗房里后便来这里折磨窦问天了,此时,窦问天浑身是血的被绑在木桩上,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

淳青甩了甩手中沾了血的长鞭,一鞭又落,鞭子上的倒刺扎进窦问天的血肉里,抽出时那倒刺硬生生扯掉窦问天身上的一块块肉,让他看起来凄惨无比。

不一会儿,鲜血流的更多了,窦问天就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淳青心思一动,停下手,不需要看眼前的人是谁,便知道是夜御澜来了。

他恭敬地行礼,“殿下。”

“如何?他可交代他的旧部是否埋藏在城外?”

淳青摇头,“窦问天这厮的嘴太硬,属下已经用了几种刑具,他都不肯开口。”

俊美的容颜上如拢云雾,精致的唇角微勾,他低笑,“并非是他的嘴太硬,是你用的刑具还不够。你继续,爷就在旁边看着。”

淳青拱手点头,“是。”

他从旁边带血的架子上拿起一把尖长的剪刀,剪刀的刀尖上有几根钢钉,那钢钉若是扎进骨子里,会让人产生刺骨的疼痛。

淳青先是用剪刀的一端剪开窦问天身上的伤口,窦问天痛的无力嚎叫,但那纠结狰狞在一起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慢……慢……慢着……”

窦问天终于说话了,但他的嗓子是哑的,说话的声音细如蚊呐。

淳青内力不低,还是听见了他的声音。

现在淳青还不能把人给玩死,所以当窦问天说话的那刻,他就松开了手。

汗水随着额头划落,窦问天重重喘息,求饶道:“我……我说……”

“那你说说,你的那些旧部究竟是在城里,还是在城外?”

“城里。”他咬紧牙根。

“哦?”夜御澜轻笑,“这么说,你让人放出假消息说你的旧部在城外,是为了迷惑爷?”

窦问天看着夜御澜,含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