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琴笙跑过去扶起叶薇,“你没事吧?”
叶薇甩开琴笙的手,“我不用你假好心!”
“我去!这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人家不计较她骂人家,好心扶她,她还这么说?”
“这人品,活该男人不爱她!”
“就是,和男人都订婚五年了,也没能让男人爱上她,肯定是人品有问题!”
琴笙只觉得舌头低下真的能压死人!
刚才都骂她,风向一转又都开始骂叶薇。
“我想我和叶小姐,有些误会,我们会解释清楚的,麻烦你们让一下。”琴笙说道的,示意乐乐过来,护送叶薇出人群!
乐乐不高兴的走过来,可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叶薇,她都必须听琴笙的话!
她带着人,把叶薇护送出琴氏集团的大门,把她送到没人围着的岔路上。
“什么人啊!我家总裁,还让我们护送你出来,就该让你被那群人骂死!”她没客气的说道。
叶薇的手攥成了拳头,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她能感觉到,所有人鄙夷的眸光都打在她的身上。
不过,她没时间着这些人理论耽误了,她必须现在就赶回家,不然就来不及了!
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打车跑走了!
“呵呵,乐乐姐,你看那女人灰溜溜的跑走了!”
“当然了,她有什么资格骂我们总裁?当初是她抢走宫总裁的!宫总裁对我们总裁恋恋不忘,她凭什么骂人?”乐乐大声说道。
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子,恋恋不忘?
恋恋,总裁女儿的名字不就是恋恋?
想到恋恋,她有想到他们的小公主还没找到!也不知道,小公主被拐到哪去了!
“呀!这是哪的血?怎么地上有血?乐乐姐,你看!”
乐乐被身边的女孩喊了一声,抓回了她的思绪,这不是刚才叶薇站过的地方?
难道她来大姨妈了?
我去,活该她染了裤子,被路上的人笑!
“我们回去上班!”她绞着自己手下的人,回公司。
琴笙做上利昂的车,离开琴氏集团,“谢谢你帮我。”
只是利昂的脸色再没有刚才的好看,黑沉沉的像是暴风雨的前夕。
“琴笙,我守了你五年,换来的就只是你的一句谢谢你?”字从他的唇角间逸出。
“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不是照片那样的。”琴笙连忙说道。
“不是照片那样,是那样?”利昂咄咄问道。
在医院里,他被音音拉住看新闻,他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们没接吻,他只是搂着我,和我说了一句话。”琴笙说道。
“说了一句话?告诉你,他还爱着你?然后你要带着恋恋回到他身边?”利昂的脚骤然才在刹车上。
猛然刹车让琴笙的身体颠簸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男人少有语气里席卷着怒意,“我没这么想,而且现在恋恋还没找到!”
宫墨宸没找到,恋恋也没找到,她这么会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利昂的手一打方向盘,骤然将车开到了一个岔路上顺着出岔路,进一个地存车场,存车场很大,里面密密匝匝的都是车。
琴笙诧异的看向利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不是要回家吗?为什么来地下存车场?
利昂听好车,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下车去拉琴笙,“过来!”
琴笙被拉出了副驾驶室,塞到了后座上。
“利昂!你要干什么?”琴笙推着压上她身的男人。
利昂压住了琴笙,手摸着女人的脸,“既然没想和宫墨宸在一起,那就和我在一起!我们正式结婚,好不好?”
他不等女人说话,就低头吻上琴笙的脸颊,这是他一直爱着的女人,看着她和宫墨宸抱在一起,他就难受。
难受到恨!她怀孕被宫墨宸抛弃的时候,是他守护着她的。
爱她,爱恋恋,他付出了自己的感情,结果女人刚回国,就和宫墨宸绞在一起。就算没接吻,可是也抱在一起了!
男人不穿衣服抱一个女人,潜台词是什么?
男人没这么无聊,喜欢暴露自己给女人看,除非这个女人是他想要的,他才会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身材,展示自己,博得女人青睐。
这是一种暗示,是男人对女人的暗示。
不管琴笙懂不懂,但是他是男人他懂的男人的肢体语言,他不会给宫墨宸机会,让宫墨宸抢走琴笙!
利昂的吻在琴笙的脸颊上碾过,像是要把她吻化了一样,一点点吻着她,从眉毛到眼睛到脸到下巴,每一处都细心吻着。
琴笙的手攥成了拳头,她知道自己应该接受利昂,可是每一次利昂想要亲热,她都会排斥,这种排斥发自心底,是她用理智控制不了的。
利昂的唇蓦然顿住,他能感觉到女人身体的僵硬。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凝着琴笙的脸,“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抵不过一个抛弃你的宫墨宸?”
他的声音发自深喉,那是一种心裂的声音。
“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疼爱恋恋,但是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和你谈情说爱吗?我的女儿还生死未卜,你就要好我接受你?”琴笙哽咽的说道。
她的眸底泛出一层水雾,但却没哭出来,离开宫墨宸这么多年,她没让自己哭过,她必须要坚强!
利昂的手狠攥着,似乎真不合适,毕竟女儿还没找到。
他从琴笙的身上起来,“好,我们去找恋恋,等找到恋恋,我们就结婚。”
不是商量,是命令,他不等了,不管琴笙爱他多少,他都要娶她为妻!
他打开车门出去,坐上驾驶位置,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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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宸的别墅里,叶薇喝了药,肚子已经不怎么疼了,这次意外,她查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阴冷的眸光打在叶薇的脸上,“你去找琴笙麻烦了?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敢去找琴笙的麻烦?”
叶薇紧张的抓着被子,“我,我,”
她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似乎五年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她翻身从床上起来,走向男人,“南宫,你爱过我吗?”
女人忽然的走进,让南宫墨琛的鼻子深吸了一下,“你喝药了?有白术,菟丝子,你怎么?”
他惊觉的问道,这些药都是保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