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一下孩子的事。”明泰强压着心里的火。
慕雪躺在床上,背对着男人,“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你想要孩子,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你明泰还缺女人吗?”
她的手紧抓着被子,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一颗心像是被人扎了无数次,疼到她全身发颤。
她不懂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了这个男人什么,竟然会和他纠缠不清。
她一直是独身主义者,因为从小的经历吧,她对家庭都有着深深的恐惧,本能地排斥家庭。
而明泰却在她肚子里种下了种子,种子还生根发芽了,她想不要孩子的,只是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转一下,她的心就像是被捅了刀子。
然而理智又告诉她,她给不了这个孩子幸福,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她又有什么权利让她来受罪?
从小到大她就纠结一个问题,为什么她爸妈不要她,却要生下她?
其实她宁愿自己从来没出生过,也不愿意被人抛弃在孤儿院里!
只是她的心思没人能懂。
明泰的唇抿成了直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很多女人?我原来有过蔓蔓,可是她不爱我了,后来我追过初夏,但是她爱的人是司空珏,虽然她从来不承认。
再有就是你,我的感情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再没有多余的女人。如果只是为了生孩子单纯找一个女人来,对不起,这样的事我不会做。”
“难道我不是你单纯找来的女人?你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吗?”慕雪问道。
“你不一样,发生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想,但是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推卸责任,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孩子。”明泰说道。
慕雪的心莫名地凉薄苦涩,他只是当她是一种责任,只是责任。
“呵呵,要不要感谢你吃完还认账啊?你在表白自己的人品吗?可惜我不是那种睡一次,就赖给别人的女人。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更不需要你在这里讲假仁假义!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会处理,你想要孩子,你自己去找人生!”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同情和施舍,男人摆明了就是施舍给她!
明泰的眉心一蹙,“施舍?你觉得我只是施舍?好!随便你这么想,但是不许你,毁掉一个生命!还是那句话,你不要,生下来我养!”
“你开什么玩笑?我生下来给你,你会好好爱他吗?你将来的妻子会善待他吗?如果你不能给他,他想要的幸福,为什么你要留下他?
他在这里出生,他可以找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家,也许就有爱他的爸爸妈妈,也许可以过得和公主、王子一样!”慕雪的声音哽咽着。
这是她曾经的梦想,如果她没在自己爸妈家出生,或者自己爸妈没要她,那么她会投胎在哪呢?
也许就会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吧,至少那样的话,爸爸妈妈应该会爱她,不会扔了她!
“你在说什么?你是几0后,竟然相信这些?生命只有一次,我不许你破坏这个生命,他不只属于你,也属于我,我也有决定他命运的权利!”明泰伸手扳过女孩的身体,“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养胎,以后我去哪,你去哪,直到孩子出生。”
他命令着,他不会在和她商量什么,想到她要把孩子做掉,他就心痛,这个孩子他要定了!
他折身走向出大门,反手将门关上。
慕雪错愕了,这是要软禁她吗?
“明泰,你给我回来!王八蛋,不许你关我!”她叫嚷着,可惜这里的隔音很好,她叫再大声音,也没人能听到。
她气到想要掐死那个男人,肚子里又是一阵绞痛,她的心一颤,就在这一刻她害怕了,她害怕失去这个孩子。
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一直坚韧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她终究是舍不得这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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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瑰丽地照耀着宫殿的上空,女人窈窕的身材站在宽大的露台上,俯视着宫殿里的景色,玫瑰色的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晚风吹拂着她白色的纱笼波动得恍若谪仙。
“宝贝,你真美!”男人走近女人,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秀色可餐,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琴笙转过头,看向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马裤,白色的衬衣,一件黑色马甲,中东人典型的五官,很深邃,也很有棱角。
她伸手接过男人手里的另一杯红酒,“****殿下的夸奖我收下了,不过,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当然!我的国家是有军队的,凭谁来这里,都没用,只要你不想走,谁也带不走你!”萨默斯说道。
“真的吗?我预测有人马上就会来!”琴笙说道。
“我部队的放空能力很强。宝贝,为什么是我?”萨默斯说道。
“因为你有能力啊!你是我精挑细选出来,最有能力的男人!”琴笙的手指点在男人的胸口上。
“我的荣幸!”萨默斯说道,“我带你去我们的城堡转转。”萨默斯牵起女人的手,带着她走出卧室。
这个宫殿里到处是奢华的装饰,她脚下踩的都是玉石级别的大理石。
超大的室内花园中,几个穿纱笼的女人,喝茶聊天,看见萨默斯来了,就起身站起来迎接。
“殿下金安。”女人们颌首说道。
琴笙的眸光从几个女人的身上扫过,这些应该就是萨默斯的女人们了。
“很高兴和大家见面,大家别客气请坐吧!”她大喇喇地说着坐在藤椅上。
萨默斯跟着坐在女人的身边,“怎么才走几步就不走了?”
“累了,你给我揉揉脚!”琴笙娇美一笑,把腿放在萨默斯的腿上。妖艳得像一只妖精。
一群女人惊得眼睛要掉到地上了。
“大胆!你敢对我们的殿下无理!来人,把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女人抓走!”一个女人说道。
几个保镖听到叫声冲进来,“殿下!我们来了。”
琴笙的眉头一挑,“这是要治罪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