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布条真难找,她翻遍了杨溪的衣柜都没找到,只好撕了一件材质柔软的衣物,做了个简易的月事卫生条。
只可惜,杨溪说得太晚了些,秦骁汉的手已经不由分说地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一把覆了上去。
杨溪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上天这是见她撒谎,所以抱打不平,故意揭她老底吗?
但是,就在紧要关头,情况突然发生了逆转。
也许是因为杨溪过于紧张的心理状态,本来要再过两天才来的月事,竟然提前来了。
不晚不早,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秦骁汉的手上。
秦骁汉微微蹙眉,伸出手一看,一滩血!
杨溪那叫一个尴尬啊,羞得红透小脸和脖子,捂住脸说:“都、都跟你说人家来月事了。”
秦骁汉淡定地抽了两张纸巾擦了血迹,接着不由分说地把杨溪的睡裤加内裤,一把给拉了下去。
杨溪正捂着脸,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无耻到这种程度,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只觉得身下一凉,没了遮羞布。
秦骁汉低头一看,一脸嫌弃地拉了拉她内裤上的布条,问道:“这是什么?”
刚才他伸手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由于双腿被他压着,杨溪只能慌张地去拉裤子,无耐秦骁汉抓得紧,无措之中,她改捂住重要部位。
天呐,她从未想过,就这么敞开着腿,让一个大男人看她不可描述的地方。
这姿势,太难为情了!
“你看够了没有?”她恼羞成怒,“不就是卫生条吗?没见过也没听过吗?”
秦骁汉怔忡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拉上杨溪的裤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你干嘛呀?”杨溪心里忐忑不安。
他不会想在卫生间里浴血奋战吧?
到了卫生间,秦骁汉把杨溪放了下来,邪恶地威胁道:“乖乖的不许动,否则……前面放假就让后面顶替,感觉挺刺激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杨溪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后面顶替?看他平时人前道貌岸然的,怎么一与她独处就化身色到极至的变态瑟魔?
那种事指不定他还真能干得出来,这太恐怖了,给她十个胆儿,她也不敢乱动啊!
杨溪果真没动,一脸的羞涩,十指紧张地互相绞着,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她是看都不敢看秦骁汉一眼。
秦骁汉噙着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摸了摸眼前只能看见头顶的小脑袋。
接着,趁杨溪没有防备,他突然脱下了她的裤子,一把抽掉了她内裤里的布条,扔进了垃圾筒里。
杨溪红着脸惊骇大叫:“你个混蛋,那可是本座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
秦骁汉不予理睬,在柜子里找了找,最后拿出了一包姨妈巾,从里面拿出一张。
第一次手拿姨妈巾,秦骁汉也很是陌生,只是凭着现代人的生活常识,正确地将它粘在了杨溪的内裤上。
杨溪这才闭上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内裤上的姨妈巾,顿时恍然大悟,羞涩地穿上了裤子。
“谢谢你!”杨溪弱弱地说了一句,接着赶忙补充解释道:“那个,我以为这个东西用光了,所以才拿布条代替的,原来还有啊,呵呵……”